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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闻看到了,就问:“怎么沈先生也来了?”
杨逢不知如何回答,沈彻道:“还在等开春出关,跟着杨将军四处看看。”
杨逢背后落下一片冷汗。
两边交接完后道了别,各自带人返回。杨逢叫李予青带两千河西兵直接回玉门,他自己和大哥还要再去看看山丹城,姜度跟着。
他问大哥:“那样跟陈玉闻说,行吗?”
大哥说:“行啊。没看出来,你现在对人说话倒是很坦荡了,与你过去不同。”
杨逢不知该怎么说,他问的不是这个……
沈彻反应过来:“哦,是说我的事啊,那也没事,让陈玉闻看见我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后我都在你身边,早晚还是要跟他打交道。”
见他这么有把握,杨逢也就放心了,与他策马穿过山岭,赶在天黑之前到了山丹。
山丹其实也是边境,只是不与突厥接壤,这些年都比较安定。三面山峦环绕中坐落着一方小城,易守难攻。
杨逢说:“如果要退,退到这里就是最后一站了,固守此地将是一场血战……等来大批援军或许还有转机。”
守土有责,寸土不能轻让。
沈彻很认可,他说:“守将就是需要这样的孤勇,去年你能守住玉门,今后肯定也能守住肃州。”
杨逢问真的吗,他心底还是没准。
当晚他们住在山丹,吃晚饭时杨逢手臂有些疼,他一呲牙,沈彻看到了,问他哪里不舒服。
杨逢连说没事。
他只是左手的伤口还没好,去年挡那一刀至今还缠着绷带,晚上他脱了衣服在灯下看,伤口又有些溃烂了,都怪这些天疏忽。
他大哥推门进来,看到了,问他创药带了吗,杨逢一再表示没事,自己洗一下就行。
沈彻又问:“创药带了吗?”
杨逢只好点头:“带了。”
沈彻就叫姜度去找人要了一壶酒,以酒冲过双手,动手给他清理伤口。那道伤口横过手臂外侧,粘连着愈合了几处,却又在里面化脓了。沈彻两边拇指一按,脓水流了出来,杨逢疼得低下头去咬着牙。
沈彻道:“皮肉伤了就该小心,在外当兵几年也该学会了。”
“是这几天,忘了……”杨逢说得断断续续,创药敷进伤口一片刺痛,他额角都冒出汗来。
沈彻道:“总该照顾好自己,家里人还为你担心呢。”
杨逢点了点头。要说家里人为他担心……也是真的,过去或许没有那么担心,现在却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沈彻想了想,又问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成亲的事考虑过吗?”
“没……没有,”杨逢抬起头来,有些慌张,“我没想过,我……前几年家里乱着,我就不想这事了,现在……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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