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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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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得快点回去。”

另一校尉说:“也想回去,老婆孩子都在玉门呢,回去还能过年。”

再有两天就到年关,回去过年肯定是赶不上了,杨逢说:“赶路辛苦,这次皇上的赏金分了给你们买点年货吧。”

那几人自然乐意,唯独姜度不语,沈彻装作与他不认识,问:“姜校尉家在京中?”

姜度点头称是,又问:“沈先生可还有妻女?”

沈彻沉吟:“没有了……”

杨逢听着他们作戏般一问一答,又听同行的人问:“还不知沈先生如何尊称,有表字吗?”

“尊称不必,”他答道,“表字方怀,是……很久以前的了。”

杨逢一迟疑,方怀,那是沈彻以前的表字,怎可说出来,别把身份暴露了……沈彻却示意他不碍事,表字而已,重复了也不奇怪。

这一路赶了十几天,赶到玉门已是新年之后了,塞外荒凉人烟稀少,玉门城坐落在南北群山之间,把守着西域通往中原的关口。那座老城千疮百孔,沈彻说:“你们能守下来可真不容易……”

杨逢不知何言以对,他未曾受过大哥的关心,更未曾受过这样的肯定。

城中一众属下都在等他回来,河西军都督陈玉闻也到了。一万兵马尚在河西,陈玉闻与杨逢同为四品,今后都要听杨逢差遣。

杨逢对所有人都少不得客气,当即备酒一同款待,按皇上的旨意,玉门守军打了胜仗也要论功行赏。

陈玉闻出身江南世家,一派儒将风范,在边塞驻守多年依然有礼有节,待人言谈都很讲究,圆润的面孔仿佛也出自南方丰沃的水土。杨逢问他为何北上从军,他说:“家中几个兄弟都读书了,我就从军报国吧,从军也是光耀门楣。”

沈彻也在席中列坐,陈玉闻不曾见过他,更谈不上怀疑,只问他如何打算去寻幼子。

沈彻说:“灾年过后就与幼子走散了,去年听人说在玉门关外一队客商中见过他,这才打算去寻。”

“还未出冬,现在出玉门未免太早了。”陈玉闻道。

“是啊……”沈彻说,“暂且在城中借住一些时日,等开春再去找吧。”

杨逢时刻听着留神着,要背负这个谎言就不免悬着心,却见沈彻神态如常就像真的在说自己的事,提起幼子紧蹙着眉,失散好几年的忧心与疲惫都在眉间。杨逢只好放下心来,这个谎沈彻一人就可说圆,他只要装出远亲的生疏与客套就够了。想了想,他命人去都护府收拾一间空房出来,给沈先生住。

都护府已经腾出来了,今后将是属于杨逢的官邸,他自己还不想去住,眼下个把月他还是想住在军营中。

当晚沈彻却拉住了他:“不用给我找客房,你住在哪我就住哪。”

“可是……”杨逢想的是要在外人面前做好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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