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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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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眼角晕出来一股媚。

“当然。”宁廓把人抱起来,阴茎就肏进更隐秘的地方,柳长杳僵着身子,两只手抓着宁廓的肩,指甲刺穿了皮肉,激得宁廓心头火更旺,那点不能言说的攀比心思又窜出个头来作祟,他便索性揽着柳长杳的腰肢直直往里肏,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留给人。

润滑剂化开,和淫液混作一体,阴茎抽离时被带出来,积在大腿内侧,每每撞上臀肉便咕叽咕叽乱响一通,淫乱得不像话。

柳长杳泡在情欲里太久,眉心含着色欲,举手投足间都是性欲的倦怠,他记着宁廓的许诺,既怕耽误了明天的进程,又怕再肏下去自己真的会坏,只能收紧了甬道,环着人肩头,把嫣红的乳珠往宁廓嘴里送,让他玩的尽兴些。

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敏,它随了主人的顽劣,从下往上挑着肿大的乳尖,让它被迫挺立,又左右扇动,打得它颤巍巍抖动。最后是玩累了,用牙叼着这颗不够成熟的樱桃拉扯,逼出柳长杳一阵泣音。

但仍旧是不敢躲的,柳长杳被咬得疼了,也只会摆着腰把胸凑的更前,求他别再使那么大力,“你碰碰另一半好不好?它难受,啊…宁廓,你碰碰它…”

拖着软又绵的嗓子,宁廓哪里会拒绝他,依言将另一颗乳珠也玩得红肿挺翘,下去的快感也攒的逼近极限,恰巧柳长杳收紧了后穴,宁廓闷哼一声,扣着柳长杳的脖子往下拉,咬着他的下唇要他伸出舌头吃自己的口水。

舌尖一点点探出来,红的刺眼,是真正被血染出来的,宁廓含着他的舌头吸吮一会儿,要射的感觉愈发清晰起来。他喘着粗气,一把推开柳长杳,把人摔在软乎乎的床铺里,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点时候将阴茎塞进他未闭合的嘴里。

“啊,杳杳乖,吸一吸它。”

柳长杳猝不及防含了根粗挺滚烫的阴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灌回去,嗓子眼痒得发慌,险些咳出声,却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齿,用舌头舔着马眼,把咸腥的液体都咽进肚子里。

他含着,仍有小半截阴茎露在外面,宁廓这会性欲上头顾不及其他,猩红着眼,按着柳长杳的脖子往他喉管里肏。那里边不常遭这样的罪,反应大的出奇,裹着宁廓的阴茎就像个严丝密合的肉套子,处处都依着他的喜好动,宁廓便也不再忍着,把阴茎全部插进去,酣畅淋漓地射出来。

味道腥得过分,比往常都浓稠,柳长杳趴在床边,咳的昏天地暗,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流,宁廓也明白自己做过了头,道歉的话还堵在喉头,手上已经一捞,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那白嫩的背给人顺气。

“我们杳杳还是这么棒。”柳长杳俯在他肩头,听他不伦不类的夸奖,喉咙的刺痛还没退去,心里的那点气忽的就散光了。

他偏过头,望着宁廓难得温和的眼,见面的欣喜和肉欲的狂热都降下来,只剩最后一点重逢的温情。

他知道他爱他,这点就够了。

哪怕他永远学不会成熟。

秦哥

柳长杳没睡多久,凌晨四点那会就醒了,没设闹钟,全靠无法解释的大脑皮层活动。

室内昏暗一片,光透不过窗帘,被子只盖到腰腹,宁廓的胸膛在他眼前,那些即使这黑暗中也不能被遮掩的抓痕就暴露在柳长杳眼前,细长几条,近心口的位置。具体是怎么留下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久别重逢的夜晚太混乱,周遭都在晃荡,记忆里只有自己的哭泣和滚烫的肉体清晰。

但这并不如何重要。

柳长杳将唇贴上去,轻轻地亲吻那些抓痕,那是他打上的标记。

他花了不少时间从温热的怀抱中抽身,既要避免吵醒熟睡的恋人,又要防止酸软不堪的腰和大腿受到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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