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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精致的地毯承受了他的重量,静默地吸收行走时的细小动作,柳长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缓过身体传来的抗议。随后绕了个圈,扶着床尾的贵妃塌,在宁廓一侧的床边蹲下。
动作间难免摩擦到后穴,红肿的穴肉互相挤压碰撞,火辣辣地疼。但不算严重,柳长杳小小地吸了口凉气,把重心压在右腿上,稍稍凑近了一些。
沉睡中的男孩似乎感到了变化,眉头稍微皱起,用逐渐失温的手臂向仍留有余温的床铺摸索着。
反着手,手掌向下,骨节明确,伸直又拢起,迷茫又坚定。柳长杳伸长手握住它们,上半身倾斜,被惯性带着跪倒在地。他骨架不大,手也要比宁廓的要纤细一些,十指交错着,虚虚拢在一起。
将被子拉高至脖颈,连锁骨都被遮盖,柳长杳才拿着洗漱用品去另一个房间洗漱。
宁廓在这点细微至极的声响中睁开眼,明显还带着混沌困意的双眼里含着不太明朗的情绪,他瞥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开了封的消炎药,等被阻断之后若有若无的关门声响起才闭上眼,翻个身,抱着柳长杳躺过的枕头重新睡过去。
柳长杳到现场刚过四点半,现场的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吃早餐,演员到的七七八八,他跟导演和相熟的几位演员打过招呼之后进了化妆间。
化妆间不大,就是间塞满了戏服和杂物的小房间,林涛去酒店接他过来,现在倒不知道哪去了。生活助理见他进来,问了早,把打包的早餐摆在化妆台上,又从包里拿出个盒子,把他专用的筷子递过来。
柳长杳问他吃过没,得到个否定的回答,索性让人拆副筷子坐下来一起吃。
瑶柱粥炖的软糯,轻轻一咬,那些短圆的瑶柱便碎在齿间,裂成一道道口感极佳的条丝。等吃的七七八八,化妆师敲门进来,互道了早安,随后从衣架上挑挑拣拣,拿出件湖蓝色的长衫要他换上。
陈导沉着个脸坐在取景器后边,小马扎抻得笔直,摄影指导受不住他身上那一圈低气压,捧着个保温杯来来回回地走,把摄像机检查了好几遍。
柳长杳挑了个稍远一些的地方坐着,一抬眼才知道杨莉也在,她坐着冲柳长杳点头,小幅度地鞠着躬,`等收到回复后眼珠子往左溜,背对着陈导抿了抿嘴。
陈导今天好凶。
柳长杳被她丰富灵巧的面部表情逗得一笑,微微摇了摇头让她别怕。
“长杳。”无声的交谈被打断,柳长杳回头,林涛就蹲在他凳子旁,脑门上有些许未凝聚的汗珠,“快开机了,你先喷点这个,等收工了我再给你按按。”
林涛递来个黑色袋子,柳长杳愣了一阵,等回过神来先是转过头对杨莉歉意地笑笑,再接了过来。
他把袋子放到腿上,捻着袋口解开松垮垮的结。
两瓶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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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迎着他的目光,“也算有点用,要不我给你约个推拿的师傅?我打听过了,有个推拿馆的老师傅今天空着。”
晃晃写满字的瓶子,水流击打壁垒的声音混着滚珠透出来,柳长杳站起身,把药放回袋子里,向化妆间走去,“不用。”
林涛一撑膝盖,跟在柳长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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