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 2)
天,又为了贴近角色的病态形象,把防晒手段做到了极致,甚至还向相熟的女演员请教变白的手段。秦兆不舍得看他为这点事头疼,专门叫人搜刮了一堆没副作用的药品回来,一番折腾下来,整个人也确实白的出奇。
如今这莹白的身躯跪伏着、蜷缩着,翁动的穴口透出一圈红,那些含不进去的润滑剂一半流出来打湿床单,一半被他蹭在臀肉上。手掌贴过去,泛红的指甲便是难得的异色,像被淋了水的、待放的桃花苞,只有花尖一簇粉得艳丽。
喉头被火舌燎过,跟沙漠一样干涸燥热,唾沫并不能减缓苦楚,宁廓收紧手掌,避孕套的边角硌在掌心里,钝钝生疼。
“唔……”
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柳长杳大腿止不住地发颤,撑不住般往前压了压,把重心都放在抵着床铺的肩膀上。可臀也翘的更高,两条细长的腿直挺挺地,大开门户,露出藏在嫩肉里的那一处穴眼。
殷红异常,不知道被谁驯服,扔掉了推拒,只会乖巧地收缩着,把三支手指含的晶莹剔透。
床、灯、柜都被隐去身形,宁廓被蛊惑,眼里只剩这一点白和红,是上天剥夺了其他颜色,让他只能欣赏这钟狭隘的美。
柳长杳被自己玩得羞耻又敏感,想停下来,但不敢,想求宁廓,却不知道林涛走了没有,眼里恍恍惚惚,被潋滟的水光蒙了雾。忽然瞧见地上修长的影子,先是紧张地后穴猛然一缩,但出奇地不害怕,等缓下来,辨别出是宁廓,劲便松下来,柔声求他过来,来救救自己。
“宁…啊!什么东西!”名字喊不全,音节兀自扬高几度,柳长杳被抽出了手,失了东西的后穴难耐地大力收缩,却又吞进一个尖锐的东西,吓得柳长杳左右晃着屁股要逃。
但那东西就跟黏在上头似的,柳长杳往左它跟着,往右甩不掉,眼泪都给逼成了形,却也只会软着声儿让宁廓拿走:“宁廓,嗯…我难受,你拿走它。”
柳长杳动的快,力道也大,那丰臃的臀部便晃起肉浪来,糊着怎么也抛不下的肉欲,浪的人眼生红。
宁廓揽着他的腰往后拽,那东西就进得更深了点,把柳长杳的哭腔惹出来,短促一声,像雨后新竹,又或是受了主人欺负也只会傻愣愣往人怀里钻的兔子。
“乖,你猜一猜,猜猜是什么东西,猜对了我就不作弄你。”嗓子里含着欲,吞不下,吐不出,渗入骨血,只能靠其他东西来镇压,宁廓吻他颤抖的蝴蝶骨,安抚展翅高飞的蝴蝶,“杳杳这么聪明,会猜到的。”
娇嫩的后穴被磨得生疼,柳长杳想竭力把它吐出来,可穴口每张一次,宁廓就拿着东西往里边再塞一点。
柳长杳简直讨厌他这点爱折磨人的癖好,可狠话缠在舌尖上,怎么也越不出齿关,只能咬着唇,把哭腔关在里头,颤巍巍地支着身子,试图用那脆弱的软肉辨出物件的正体。
他静下来,宁廓也没再为难,只把东西抵在穴口前,浅浅探进去一点。穴肉缠上去,可任凭柳长杳怎么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绞尽脑汁也想不清楚,只能向后摸,摸到宁廓的手,握上去,用掌心贴着,“我猜不到,宁廓,我猜不到。”
“杳杳猜不到啊…”种子似的,热度从柳长杳摸着的那块烧起来,顺着血管,漫到指尖,宁廓便忽的觉得这和避孕套碍眼,可还是拖长了尾音,很遗憾一样,将柳长杳的屁股往他鼓成一团的胯下撞,“那杳杳猜猜这是什么?”
“啊…”耳尖也红着,是要熟了的桃,覆着极其细小的绒毛,柳长杳忍耐着,由宁廓将他的耳朵用舌头舔一遍,侧过脸,用一双明亮的眸子冲进宁廓眼里,“是阴茎,你的阴茎。”
逃不掉
晃荡,太晃荡。人没了依托,浮萍一样上下飘忽,摸不到天或地。手里似乎还拽着些什么,又像没有,触感被剥夺得七七八八,只有一处鲜明,难堪又快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