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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标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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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响起主人低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回程途中,随时准备清点库存。不能有遗漏。」

那句话像是锁在我耳中的命令,令我背脊一紧。

车身轻晃时,单车坐垫下传来一阵不均匀的压迫与摩擦,仍旧肿胀而敏感的嫩缝,将我瞬间拖回几小时前——

那一刻,所有感知都模糊了,只剩下那股异物带来的压迫感,让我无法分心。

它像是粗暴地剥开紧咬的花苞,逼迫我在羞耻中绽放,直到那份充盈的重量死死卡在最深处。

我根本不知道主人到底塞了什麽进来——或许,我也不敢去想。因为只要去想,就得承认自己此刻正被他的安排牢牢占据。那股深处的酸胀像沉重的塞栓,死死封住唯一的出口

被撑得发烫的肉缝紧紧锢着那团柔软而鼓胀的东西,每一次微弱的收缩,反而像是在贪婪地将它留住。

从缝隙间渗出的湿润,不知是残留的水,还是身体自己吐出的黏腻蜜液,但每一次车身颠簸,那团鼓胀被我夹紧又释放时,羞耻的颤动便在体内搅得更深。

我完全可以求主人取出,哪怕只是低声一句——可喉头却像被堵住般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那是主人的命令。而更羞耻的是,我其实从未打算拒绝。

我推开一家街角的书店,门上的小铜铃随着动作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里是我回程路上的一处熟悉地点——安静丶隐蔽,还有足够的角落能让人避开视线。

里面弥漫着纸张与油墨交织的味道,空调的冷气缓缓抚过额头的汗珠。

高耸的书架像一道道沉默的屏障,把外界的喧闹隔离得一乾二净。

我假装在浏览靠近入口的新书榜单,实际上视线在搜寻能遮掩身影的角落。

穿过两道书架後,我走进最深处,阳光被木质层板切割成条状落在地面,半明半暗的光影像是为我筑起一层隐形的帘幕。

我半蹲在书架最深的阴影里,膝盖微微分开,身体前倾,像是随意浏览下层书籍,实则让书架成为掩护,遮住自己细微而不该被看见的动作。

耳边仍回荡着他刚才的命令——「盘点库存,一件都不能漏。」

我很清楚,他要的,是将此刻被柔肉湿热包裹的羞物取出丶检视,再放回原处。

光是想起命令,後庭的皱褶就不受控地紧缩又放松,像在预演那个羞耻的过程,试图把那团鼓胀挤出来——可它的弹性偏偏在最紧的地方吸走我的力量,让每一次推送都像在与一团狡猾的肉块拔河,越是用力,它越牢牢卡住不放。。

某个憋紧气的瞬间,那团鼓胀猛地挣脱束缚,伴随极轻的「啵嗤」,温热与湿滑同时从体内弹出,带走压迫,只留下突如其来的空落感。

我迅速扫视四周,确保没有人靠近,心跳仍不自觉加速。

原本被紧紧填满的地方忽然掏空,怯怯的空落与渴望随之涌上——却仍有一截圆润的曲面卡在身後最隐密的缝口,沾着从深处带出的湿热,被肌肉微微攫着,随着细微动作轻晃不落。

我伸手隔着裙摆轻轻一拨,那团黏腻滑进掌心,乳胶的气息夹着体温与咸涩窜入鼻间,像某种致命的香气,蛊惑着我几乎想再次将它送回体内,重新尝一遍方才的快感——此时我才看清,那是一颗足球样式的乳胶球。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腹部的沉闷感却始终压着不散,像有东西卡在里面,沉沉地顶着。那股温热还留在最深处,鼓胀感一下一下地提醒着——里面还塞着东西。

我再次调整姿势,深吸一口气,那股压迫感顺着力道缓缓下移。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沿着肠壁缓慢推进,逼得通道一寸寸让开;直到那修长的形体在洞口停住,紧缩的肉壁与它的大小几乎天衣无缝地贴合,彷佛是为它量身雕刻的窄鞘。

随着它一点点被推出,我才看清——是一支小巧却沉甸甸的瓶子,瓶身覆着细密的纹路,瓶口依旧带着湿意与残温。

然而腹中的沉闷并未随之消退,因为还有另一样异物,仍顽固地深深卡在里面。

我伸手探去,直到指尖勾到一角,纤维粗糙得像是被长年磨蚀的麻绳,带着扎手的硬度。

它占据的空间明显比先前的都大,每一次轻微牵动都能感觉到内壁被它的结节一圈圈强行顶开,像钝刀般在里面碾压。

我咬住唇,压低呼吸,耳边的翻书声和脚步声被放大到近乎刺耳——只要有人转进这条书架通道,就能看到我此刻半蹲着丶竭力将它拉出的姿势。

那肉锁环被迫一次次绷到极限,结节粗糙的摩擦像是故意刻下深痕,伴随低沉而压抑的闷响,每一次都提醒我它的存在是多麽霸道。

直到它整个被拖离体内,那份占据感才一点点松开。

空气灌回,被撑开的地方陡然收紧,酸软得微微颤抖,像仍记得方才碾压的节奏,那股馀震沿着脊椎慢慢爬升,久久不散。

即使四周还有翻书的沙沙声和偶尔的脚步,我也只能让呼吸放得极轻,像偷取禁物般一点点从口袋掏出手机。

我悄无声息地调整镜头,尽量不让它引起任何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却不惊动任何可能出现的目光。

我依照主人的吩咐,把三件物品整齐地摆在书架阴影下的地面——乳胶球丶迷你瓶丶粗绳结。

它们像三个不肯对外人坦白的秘密,静静躺在那里,表面仍覆着刚才的体温与水痕。

透过手机的屏幕,我才注意到上面沾着细细的分泌物,半透明中带着淡淡的乳白色,在光影间闪着微亮,黏稠得像还依附着我的气息。

我握着手机,屏息地对准它们,指尖因羞涩而微微颤抖,像怕惊扰什麽似的轻轻按下快门。 就在那瞬间——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闪过——我才惊觉,刚才因为心慌分神,忘了关掉闪光灯。

那道光在书架间反射,彷佛将我的秘密赤裸裸地昭示给整个空间看。

「谁在拍照!」

一道低沉带怒的声音从书架外传来,像冰刃猛地划过背脊。

心口骤紧,我几乎反射般俯下身,将那些东西一一捧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袋子。

脑海一片空白,手脚却急切地动着——一心只想将它们依序塞回原来的位置。

我抓起本该第一个回去的粗绳结,几乎没来得及调整呼吸就急促地推向体内。

为了让它顺利进去,我撑着膝盖,脚跟向外顶着,臀部高高翘起。菊花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祈求着什麽。

紧锁的环口被逼到极限,细密的纹理在紧绷中微微泛白,连最细的缝隙都被拉得发亮,像被反向撑开的布口袋,颤抖着要将结节整个吞没。

但才到一半就发现.....推不动了。

两道锁扣般,将它卡在门槛间——进不得,退不走。堵在最狭窄的一圈,脉动顺着湿滑的纤维传回来,一下丶又一下。 额头瞬间冒汗。

我不敢停,反而更用力,把结节往里逼。

粗糙纤维裹着黏意,在内壁刮出灼热。紧封的环口被硬撑到极限,每一次推送,都像拧错方向的螺丝钉——不但没有前进,反而卡得更死。

我能感觉到那股疼痛像深深地锁住我,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急促的脚步声直直冲向这条书架通道。

脑中一片空白,无计可施的我只想逃离现场,努力装作个乖巧逛书架的女孩。可胯下那团在裙摆下摇晃的粗麻绳却像在嘲笑我的伪装——每一次跨步,都有硬结在最敏感的地方拖过丶勾住丶磨擦,逼出一股又酸又麻的颤意。

身後传来几声压低的惊呼——

「恶心死了,这是什麽东西?」

「看起来…还黏黏的,真脏。」

那些声音像带着倒刺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背脊。

本该令人窒息的羞辱,却在胸口烧起一股莫名的热。

脚步依旧快得像要逃离全世界,但心脏的跳动却越来越急促——

彷佛这份被人鄙夷的屈辱,正暗暗催生出另一种不敢承认的兴奋。

等到心跳渐渐稳下来,我在书店外徘徊,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找回那些物品。

粗麻绳的结节依旧死死卡在後庭深处,每走一步都在敏感处粗暴摩擦,像一根硬物顶在我的弱点,不肯放过我。

正迟疑时,一只蹲坐在店门口的大狗忽然抬起头。

它的位置比我低,视线却由下往上直直穿过我微抬的裙摆缝隙,精准地落在胯下的秘密上。

脸上的热意与背脊的寒意同时窜升,四肢绷得发紧,脑中只剩「快走」的念头。 绕过它时,我甚至不敢抬眼,彷佛下一瞬,它就会扑上来,从身後死死咬住那条绳子,将我藏在最深处的秘密整个扯出来。

绕进书店时,我刻意放轻脚步,抱着一丝侥幸走向先前的书架通道,却在转角处猛地僵住——地面空空如也,那几样东西早已消失不见。

视线在空白的地板上徘徊,心跳加速,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这些东西的去向。

随着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迅速回忆自己是否放置过错的地方——然而,无论我如何想像,物品不翼而飞。

而不远处的垃圾桶旁,竟有一些新丢的垃圾,外面散落着几张纸巾和一些小物件。我的心猛地一沉——那物品,或许也被丢进了这里。

我像梦游般移动到垃圾桶前,脚步虚浮丶视线恍惚,每一步虽仍能感到那股酸烫从胯下窜上腰背,却都被压在更深的空洞与失落之下。

停在垃圾桶边低头望去,昏暗的桶底,那几样熟悉的形状静静躺着,被黑色垃圾袋半掩,与真正的废物无异。

胸口一阵发紧——这就是事实,回不去了。

脑中却浮现主人的脸。

那双视线若是落在我此刻的胯下上——他会下什麽命令?

光是想着那句不容违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胸口就像被一把灼热的锁紧紧束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现在,立刻,塞回去。」

这是主人会说的话,而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我又低头看向垃圾桶里,乳胶球的表面沾着浑浊的水渍,间或渗着微绿的液痕,缠着几缕卷曲的毛发;迷你瓶外壁覆着不均的湿斑,瓶口边缘黏着灰黑色的细屑与油腻的剩菜渣,散发着潮湿又带铁锈味与馊酸油味的混浊气息。

我喉头紧了一下,本能地想後退,可那股沉闷感像重物一样压着胸口,将所有抗拒碾成唯一的念头——塞回去。

回过神时,我已经勾起一抹彷佛理所当然的神情,伸手抓起垃圾桶里的黑色垃圾袋。

指尖掐紧袋口,像清洁人员那样不急不慢地拎起,转身离开。人群的视线只是短暂停留,很快便滑过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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