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试炼(1 / 2)
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身为仆人的日子。
从早晨睁眼的第一刻,到夜晚合上眼皮的最後一息,我的生活像齿轮一样被主人的指令推动。整理床铺丶擦拭茶具丶熨平衬衫的袖口……所有动作精准丶规律,几乎不需要思考。
我以为,自己对「服从」这两个字的理解,已经彻底且无可动摇。
直到那天下午,我才明白——我不过是在狭窄的安全圈里打转,从未真正走出去过。
午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木地板划出一道金色的痕。茶几上的红茶还在冒着热气,甜润的香味在空气里缓缓扩散。
主人靠在沙发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语气平静得像在报时——
「今天,要带库存出门。」
我的手指在围裙的边缘微微一收。
那个词,在我们之间有着不同於字面上的含义,而「带出门」意味着什麽,我不需要多问。
他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我的角色就是去理解,并服从。
「抬起来。」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不是让我抬头。
我咬住下唇,缓慢向前倾身, 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 臀部微微抬高, 像是把自己送到主人面前。
他伸手勾住裙摆边缘,动作熟练地将底裤沿着大腿缓慢退下。
冰凉的空气立刻钻入,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
可我更不敢回头——怕看到他正盯着自己完全私密的地方, 更怕……刚刚依命令浣肠後的肉洞上 是否还残留着什麽污秽。
一道凉意忽然贴上臀缝中央。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冰凉的东西就顺着紧闭的缝隙滑了进来—— 一股冰凉的恶意, 笔直地钻入, 没有一丝犹豫。
我屏住呼吸,心脏猛地收紧, 脑中瞬间闪过各种可能—— 瓶子? 道具? 还是……什麽新的惩罚?
直到那股异物在里面微微弯曲丶又缓缓分开时, 我才恍然察觉—— 那不是什麽器具, 而是涂满润滑的橡胶手套。
那一瞬间,血液像是全涌上脸颊, 烫得我几乎抬不起头来。
被浣肠後的内壁还残留着一层微薄的湿意,那根手指因此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深入, 很快就触到我平时不敢让人碰的深处。
羞耻感与突如其来的酥麻交错涌上来,我下意识地收紧, 却反而把那根手指牢牢地夹在里面, 像在无声地承认自己的窘态。
他没有急着抽出,反而在里面慢慢移动—— 先是微微弯曲, 像是在勾勒肠道的弧度, 又忽然张开, 将那圈肌肉从内侧撑得更紧。
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有意在测试我的反应,逼得我忍不住咬住下唇, 不敢发出声音。
那种被丈量的感觉,比任何侵入都更让人难为情。
每一次分开与合拢,都让我清楚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被迫抬着臀, 乖乖让人确认能容纳多少东西。
直到他抽出手指,那紧窄的缝口不受控地颤了两下,像还在回味方才的入侵。
随即,身後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我几乎立刻明白, 刚才的丈量只不过是为了现在这一步—— 而且, 这次可不会有任何润滑剂帮我。
冰凉沉甸的圆柱体抵上那个地方时,我本能地紧了一下。
那种冷意像从皮肤直接渗进神经,让整个腰背都瞬间绷紧。
没有润滑剂的帮助,我能清楚感觉到每一道细密的皱褶被冰冷的金属一点点扯开。
乾涩的摩擦像细砂纸般刮过内壁,既灼烫又带着一种微微的刺痛, 逼得我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他没有急於用力,而是稳稳地压住我的腰, 让圆柱凭着自身重量和缓慢的推力 一寸寸逼入。
肠道本能地收缩,像在拒绝异物深入, 可每当我因疼痛微微松口, 那股冷硬的金属便趁势更进一步。
「唔……」
我忍不住低声闷哼,整张脸烫得像要滴出水来。
那种感觉不像被冲撞,而更像是被迫吞下一口太大的东西—— 吞不下, 也退不了。
瓶身滑入的每一步,都让我感觉深处的柔壁被撑开到极限, 像是被一个冰冷的模具硬生生塑形。
随着它逐渐深入,原本的刺痛慢慢被一种沉甸甸的涨感取代, 深处像被塞满一样, 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不均。
直到最後一截瓶身被完全推入时,冰冷的重量稳稳地坐进了我的体内, 像是把最深处堵得死死的。
那一瞬间,最里层的柔壁本能地收紧,想把它挤出去,却因它太沉丶太滑顺地嵌在那里,只能感觉自己徒劳地箍着它。
我忍不住微微扭动腰,试图寻找一个不那麽紧绷的姿势, 却发现无论怎麽动, 瓶身都像长在我体内一样, 冰凉的金属紧紧贴着内壁。
那种无法摆脱的实感,让我的脸烫得发红, 耳根一片滚烫, 却又不敢抬头去看站在身後的他。
我知道,他不会立刻取出—— 而我, 将不得不在这份沉重与羞耻中, 维持被塞满的姿态, 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我垂着头,大口喘着气, 手还紧紧抓着沙发扶手, 努力让自己在这种姿势下不至於失衡。
瓶身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体内,每一次细微的呼吸 都能感觉到它在最深处稳稳坐着。
身後传来一声低沉的鼻息,像是带着几分满意的笑意。
「嗯……很合。」
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落下,
像是在品评一件刚好嵌进盒子的工艺品。
我忍不住更低下头,指尖攥得更紧, 生怕他从我的背影 看出那些不该有的反应。
可他像是看透了似的,忽然用手掌拍了拍我的腰侧, 让瓶身在里面轻轻晃动。
那一瞬间,冰冷的金属边缘刮过内壁, 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吸气声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这反应……
看来不只是能塞得下而已啊。」
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玩味,指尖顺着我的脊椎缓缓划下, 停在瓶口的位置, 微微用力按了按, 像是在提醒我—— 这里, 已经完全属於他安排的东西。
我咬住下唇,心跳乱得不像话, 却连一句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在沉默里承受那股沉重又屈辱的存在感。
还没等我从沉重的异物感里喘过气来,他的声音又从背後传来,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该去采买了。」
我一怔,回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胸口像被什麽攥紧,一瞬间连呼吸都变得轻飘。
脑中浮现一个荒唐的画面——
自己就这样带着半掩的缝隙出门, 像个淫乱的家伙, 被任何一个眼尖的人一眼看穿。
那种画面让心头一阵发热,却又被一股冷意压得透不过气。
街道上行人的视线丶转角处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就连跨出一步时,那股冰凉在深处轻轻晃动的感觉, 都像会被全世界察觉。
那是一种连脚尖都不知该往哪里落下的羞耻。
「别掉出来。」他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不知是提醒还是嘲弄。
我本能地想将那肉缝阖紧,却发现一旦用力,那份冰凉反而会被推得更深,像是要撑破最里面的墙。酸胀从深处蔓延开来,逼得我只能放弃这种愚蠢的挣扎。
下一刻,冷意从那半掩的缝隙间窜了进来,像细长的冰刃轻轻划过最深处。沉甸甸的存在压在里面,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牵得内里一紧一放,像是在不动声色地反覆抚弄。
不论我走到哪里,这股冰凉与涨感都会牢牢随行,提醒着我——自己正被从里到外占着。
主人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却不容拒绝:
「采购清单上的东西。」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抬头想确认, 却发现他只是随意靠在沙发上, 手中转着手机, 没有半点要同行的意思。
那意味着——从踏出门的那一刻起, 我将独自面对所有人的视线, 同时还得藏住这份 从内到外的秘密。
门在背後阖上,隔绝了室内最後一丝凉意。
阳光立刻扑在身上,像要将刚才的冰凉与灼热 一并锁进体内。
街边的风带着夏末的味道,混杂烤地瓜的香与机油味。
每走一步,那瓶东西就像在体内轻轻晃动丶挤压, 时而往里顶丶 时而微微滑出, 挑衅着我的神经。
我不得不小心地挪动步伐,
像踩在钢索上, 既怕它移位, 更怕在众目睽睽下露出任何异样。
脚步刚踏过街角,迎面吹来的风 从裙摆边缘钻入, 冰凉地划过大腿内侧, 像在提醒我 後方那道缝隙正半掩着。
每一阵风都像恶意的信号,让我忍不住绷紧肌肉,试图将它阖紧,缝口的边缘便先颤了一下,下一瞬,那股冰凉便顺着微张的缝口钻了更深。
路边的杂货店招牌在阳光下闪着光, 离我还有不到二十步的距离, 却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河。
我感觉自己的步伐被异物的重量牵制着, 每一次抬腿 都带来轻微的晃动与压迫, 像有人在暗中提醒: 「它还在这里。」
人行道上有人迎面走来,我下意识低下头, 试图让目光避开对方, 却在错身的那一瞬间, 觉得对方的视线 落在我裙摆的方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