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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标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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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侧门走到後街的窄巷,空气一下子变得潮冷,脚步声被砖墙反射得格外清晰。

这里虽然是开放空间,墙外隔着一道低矮围栏,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偶尔还有行人从巷口经过,远远的声音与影子提醒着——我并不是真正的独处,只是暂时被忽略。

直到确认没有谁刻意朝这边张望,我才停下,低头看着手里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装的,是等着被塞回去的「库存」。

我盯着袋口,心头依然充满着不安,那股冰冷与灼烫交织的感觉让胸口沉重,彷佛无法平静。

一股声音却清晰地响起——只要完成,他就会看见,或许还会说出那句让心口发烫的称赞。

粗麻绳的结节依旧固执地卡在深处,像一道锁死的关口,紧紧封着唯一的入口。

我没有去想着先把它抽出来——那个动作太大了,卡在深处的结节一旦被扯动,会沿着内壁整段拖出来,像是在裙底下拉出一条标示我羞耻的证据线。

那种幅度,不可能瞒过任何人的视线。

相比之下,把东西塞回去还能躲在裙摆下偷偷进行,至少看起来只是我在低头整理衣角。

指尖试探着伸进袋里,却立刻缩回——乳胶球的表面覆着一层潮湿的黏膜,隐约缠着几缕卷曲的毛发与深色颗粒,一道道像苔痕般的暗绿斑迹沿着缝隙攀附。

那气息不重,却带着薄荷的清凉与一丝发酸的馊味,像黏稠的雾气般顺着鼻腔钻上来,逼得我下意识别开脸。

呼吸在喉间短促停顿,我终究还是伸回手,压低手肘,动作迅速又收敛,两指在空中轻轻拎着那颗乳胶球,几乎没有停顿就将它推进裙下——

缝口被粗节死死堵住,我几乎怀疑自己能不能把它逼进去,却还是抖着腿,把乳胶球硬生生压扁,挤过那道紧咬的环口。

灼热与撕裂感像火线一寸寸烧开屁眼,每一下推送都像在强撑裂口,逼迫它吞下比自己更大的东西。

终於,球身在弹性的回缩下猛地钻了进去,沉甸甸地卡在更里层,挤压着那片从未被占据过的地方,压得我全身一颤。

明明是在自己动手,却像是替主人提前完成了惩罚。

想到这里,羞耻与不安像两股反向的水流,在体内搅得我几乎站不稳。

指尖颤着伸进袋里,冰凉的玻璃触感立刻贴上肌肤——迷你瓶。

它的大小与肉环几乎天衣无缝,连瓶颈的弧度都像专为这里量身打造。

不同於乳胶球的柔软弹性,这东西没有一丝可以压缩的馀地,冰冷而固执。

玻璃表面依旧残留着书店地板的灰痕与斑驳的污渍,还有一圈看不清原色丶像被黏液和尘土混成的暗膜。

那种混杂的气味在近距离直直钻进鼻腔,让我本能地屏住呼吸,却又清楚这些脏污,很快就要与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紧密贴合。

我下意识想复制刚才的方式,从粗麻绳的结节旁挤开缝隙,把它硬推进去。

可才刚让瓶口抵上,冰冷的硬度便像一堵墙死死顶住,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不是乳胶球,那层冷硬的玻璃是不会退让。

它要的,是逼着我一寸寸张开,直到没有回头的可能。

我屏着气,把它再度移到外口,双膝紧贴却止不住颤抖,像是在逼自己完成最後一次尝试。

手指在那光滑的曲面上搜寻着角度,指节绷紧到泛白,肌肉的抵抗与下意识的退缩在体内不断拉扯。

就在我咬紧牙关丶准备用尽全力时,深处的乳胶球像被挤压到恰好的角度,残留在表面的薄荷开始慢慢释出。

那不只是冰凉,而是带着刺痛的清醒感,像在血管里灌进一桶冷酒,沿途点燃了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

我的背脊本能地拱起,整个人被这股刺激掀翻了平衡,喉间的呼吸变得急促。

羞耻丶酸麻与快感同时涌上来,混成一团失控的冲动。

我猛地收紧腹肌,任由力量从腰腹深处向外爆发——推挤丶挤压丶再推挤,毫不计後果地把自己撑开,彷佛只要这样,就能把一切从体内逼走。

就在瓶身被挤过那道最狭窄的环口时,一阵猝不及防的撕裂感从深处窜了上来,像是有细小的锋刃沿着内壁划过,灼痛迅速扩散到腰椎与大腿根。

肌肉在剧痛中抽搐,反而逼出更多力道将它推出。

随即,破裂的环口抽搐收缩,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直到滑过膝盖时,被膝上袜的布料吸住。

深色的纤维迅速晕开一片暗红,像墨汁落进水面般慢慢扩散。

我的心猛然一沉,感觉到那不仅仅是潮湿,还夹杂着一丝刺痛——血。

从温热的暗红还在膝上袜上晕开,我的指尖却僵在瓶底,怎麽也不敢再用力。

疼痛像细密的针,一点点钻进神经深处,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那是一种带着血味的无助感——我清楚自己推不动它,却也没有退路。

就在我试图调匀呼吸时,背後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金属响——

「嘎吱」一声,杂货店的後门被推开。

那声音像冰水浇进脊椎,让我整个人猛地绷紧。

还来不及回头,一个人的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我慌得猛地一转身扭腰,下意识蹲得更低,想用裙摆把手上的异物藏住。

脚踝在动作间猛地一扭,重心瞬间溃散,我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坚硬的砖地像是毫不留情的枪托,藉着我全身的重量猛地一击,将冰冷的瓶身狠狠砸向那枚死死卡在门口的绳结。

冲击在後庭炸开,紧锁的肉环被粗暴撑裂,火辣的痛直窜脑门,所有神经都被蛮力压得失去反抗。

瓶身带着冰凉与污渍,一路碾压过最窄的关口,沉甸甸地挤进最後一丝空隙。

这股蛮力的冲击,顺势将麻绳的结节硬生生挤过皱紧的内壁,像一串粗糙的节点在最狭窄的地方拖曳,每一次都勾挂住内壁,撕扯出一圈又一圈灼烫的波纹。

结节被迫闯进後,原本紧顶在它後方的乳胶球也被推得无处可逃,肠道的弯曲被拉直,深处的腔壁被硬生生顶涨到发紧。

喉间被迫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啊——」,尾音颤得过分,淫秽得像在求欢。唇角因紧咬而泛白,却在气息间微微颤抖地张开。眼角早已泛着热意,湿润得像覆了一层水雾,模糊得分不清是痛还是泪

後庭深处那股沉甸甸的压迫猛地一紧,像是拧开了前面的阀门——下一瞬,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贴身的布料,黏腻地困在两腿之间,闷热得像在焐烤我的耻处。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来,有人带着惊讶的语气低声道:

「欸?你……跌倒了吗?」

我却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嘴唇颤了两下,声音卡在喉头出不来,只能用泪眼慌乱地望向他,急切地摇头。

「你的脚……是不是扭到了?」

他蹲下来,伸手想要扶我。

那手影刚靠近,我的心脏就猛地攀上喉口——股间的异物仍在深处顽固地脉动着,彷佛只要有人触碰,我的秘密就会瞬间被揭穿。

恐惧与羞耻像两道钢索同时勒住胸口,我几乎是反射般地抬起手,仓促而急切地挡住他。

「不要……」

声音终於挤出来,却颤得不成句。

那是带着哭腔的恳求,像是怕他再靠近半步,就会看穿一切。

他收回手,表情困惑又不知所措,但视线在我身上缓慢游移,从微颤的肩膀丶凌乱的裙褶,一寸寸滑落。

直到落入胯下时,我的心猛地一缩,下意识想紧闭双腿,却发现它们早已不听使唤,任由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将形状与褶线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他眼前。而我身下的水痕正顺着地面缓缓向外扩散。

他一开始只是露出困惑,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直到鼻翼微微一颤,捕捉到空气中那股湿热丶带着咸涩的气息——眼底立刻浮现不可置信。

他迅速别开视线,像是在寻找藉口,随口低声说了句什麽,便转身离去,背影快得不自然,仿佛被什麽催促着。

这本该只留给主人的画面,竟被陌生人的眼睛攫走。

後面的事情,我几乎没法完整回想。

只记得那处最私密的地方像被生生划开,锋利的灼痛一下一下割进神经,每一步都被牵扯得更深。

我用颤抖的手死死掩着裙摆後方, 双腿一拐一拐地往主人所在的方位移动,用力压着伤处,盼着能减掉哪怕一点痛感。

脑中却只剩一个念头在无声重复——那里会不会已经坏掉了?主人会不会再也没法像平常那样,把我完全撑开丶用力塞满,直到内壁被逼得颤抖丶发烫?

回到家门口时,我整个人瘫靠在门边,才勉强稳住急促的呼吸。

主人已经站在那里,没有立刻开口,却静静地看着我——

视线从被泪水浸湿丶贴在脸侧的发丝开始,沿着泛红的脸颊一路往下。

那感觉像有一根看不见的指尖,缓慢而刻意地描摹着我的轮廓。

目光在领口停留片刻,像捏住了什麽,又轻轻放开;接着沿着皱乱的裙摆滑过,落到膝上袜上那片已乾涸的暗红。

彷佛在确认每一道狼狈痕迹的温度与质地。

那视线沉着而确定,像一只无形的手,一寸寸剥开丶翻看,直到所有隐密的痕迹都赤裸摊在他面前。

他才勾起嘴角,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与赞许——

「做得很好。」

就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我平安完成任务,而是这副狼狈丶被践踏过的模样。 ……属於他的完美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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