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试炼(2 / 2)
像被看穿,又像是自己心虚地 把秘密暴露给了对方。
杂货店重重的玻璃门就在眼前, 像是在等我跨出那一步, 将街道的热气 与室内的明亮连成一体。
我伸手去推那扇比想像中更沉的玻璃门。
手掌用力的同时,下半身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支撑,腰腹的肌肉瞬间绷紧—— 那瓶冰凉的东西立刻被挤得更深,紧贴着内壁滑动。
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深处窜上来,逼得我忍不住吸了口气。
门才刚推开,我就不得不稳住呼吸,假装只是被门的重量吓到。
今天的任务,是带回一瓶两升的矿泉水。
它被摆在最底层的冰柜里,覆着一层薄雾,像是被特意藏在最难拿到的位置。
我不得不蹲下去伸手,裙摆随之微微掀起,底下私密的嫩皱,像是在向众人暗暗招手——彷佛催促着那些目光停下来,细看它的形状与位置。
腰弯下的瞬间,挤压的腹部像是唤醒体内那个冰凉的生物似的,顶着内壁深处那道嫩缝向外钻去,边缘紧贴着敏感处磨动,硬生生挤开那圈紧闭的柔肉——像是在迫不及待地寻找出口。
瓶底的冷意像沿着肠道一路爬行,直到紧贴着敏感处才停下。卡住的边缘被挤得泛出细亮的湿痕,沿着缝隙渗出,黏黏地贴在瓶底。既没有完全脱离,也不肯回去,还在那里微微脉动,像是在挑衅般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彷佛只要我多呼吸一次,就会在这里丶在所有人面前掉出来。
我暗暗吸了口气,趁没人注意,假装整理裙摆,手却迅速探到身後——
用指甲沿着紧闭的缝隙轻轻划过,寻找那唯一的入口。
指尖在狭窄的边缘徘徊,感受那层细微的弹性。指腹感受到冰凉的瓶底时,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指间微微收紧发力,瓶底缓缓推入,狭窄的通道本能地猛然收紧,像是在徒劳地抗拒入侵。
每深入一分,那股带着灼热的酥麻感便夹杂着似痛似爽的撕裂快感,顺着脊椎窜上脑门,将意识一层层抽离。
我不由自主闭上眼,任由感官被这股冲击吞没。
裙底下半只手掌已没入身体,我僵在那里分不清,是手掌在撕裂肉壁,或是肉壁正贪婪地吸允着我的手指。
当瓶身终於被推到最深处时,强烈酸麻从被填满的内里迅速窜开,牢牢卡住的感觉像是与我融为一体般紧密。
我已经分不清——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它滑出,还是沉溺於这股酸爽发烫的充实与紧压,想把它永远留在里面。
睁开眼时,正对上的,是冰柜玻璃上那道波离的反射——
黑白相间的女仆装,上半身微微扭曲前倾,肩膀与腰部僵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凌乱的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部, 在冷光下与暴露的空隙一起被映得格外刺眼。
而右手深埋在裙底,手腕的角度昭示着它正停留在最不该停留的位置。
那副画面被冰柜的冷光凝固成一幅诡异而淫邪的景象,像是在宣告这一切并非错觉,而是赤裸地存在着。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耻人的画面——
如果这时有人从货架另一边转过来,视线正好落在我身上,他们会看到什麽?
半蹲的姿势丶攥紧裙摆的手臂丶另一只手明显地埋在双腿之间,还隐隐传来细微的摩擦声…
那副画面就算我喊破喉咙解释,也只会被当成最不堪的样子。
我屏住呼吸,指尖在边缘依依不舍地描过一圈,才像被迫一样缓缓抽出手掌。
湿滑的紧箍退让时,深处的黏液被搅得翻起,牵出几缕浓稠得几乎能拉成线的透明丝,缓缓地从最私密的口上拉长丶拉细,最後疲软地垂在腿间,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脚边滴落一小点浑浊,极浅地晕开在地板上。
而那一小点印记,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留在公共空间里,像在等人发现它的主人。
耳边忽然响起购物车轮碾过地板的声音,我猛地收回想像,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抓起命令要求的矿泉水走向收银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裙底的馀热和湿意紧紧贴着皮肤,让我无法完全直起腰。
收银员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把瓶身扫过感应器,伴随一声清脆的「哔」,找零的硬币冰凉地落在掌心,却在触碰的瞬间沾上了一层异色的湿滑——那明明属於股间深处的气息,却赤裸地停留在我手上,像是把刚才的秘密活生生端给了她看。
她的指尖一顿,顺势在我的掌心揉了两下,像是在确认那层黏腻。抬眼时,唇角还挂着笑,眼底却透出一丝嫌恶——比任何话都刺得我耳尖发烫。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推开玻璃门,迎面被夜里的冷风击中。
那一瞬间,腿间的湿热更鲜明地被衬了出来,像是提醒我它依然存在。
回到家後,我背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四周的静谧让心跳声变得刺耳,脚边的购物袋被随手放下,里面的水瓶滚了两下才停住。
那一条沿着大腿根部残留的湿痕早已微凉,却像刻进皮肤一样,无法忽视。
「回来了?」
仅仅三个字,像钉子一样落下。
我怔了一下,本能地抬眼看向他——
却只看见他随意倚在沙发上的身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心口有一瞬的空洞感,像被推入水面下,看见气泡急速上浮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我原以为,他会走近丶将手伸进我的跨间丶用专属於他的方式验收我的狼狈,可他只是把一切交回给我,好像我只是完成了一项不值一提的杂务。
这种冷淡,比命令本身更让我心慌——
因为我不确定,他是真的信任我,还是根本不在乎。
我低下头,提起购物袋,沉默地将它搁到厨房台面上。瓶子在袋中发出低沉的响声,像是在提醒我下腹的沉闷。
那声音驱使我抬起脚步——一步步走向那片充满命令气息的地带。
我走到冰箱前,稳稳站好,双手扶在门边,身体微微前倾,双脚慢慢分开,直到能感受到大腿根部的拉扯。
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冰箱散出的冷气钻进撩起的裙摆下方,袭向那片空荡荡的地方——没有任何遮挡,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锐利。
那股凉意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嘲弄我迟疑的动作。
我喉头滚动了一下,收紧腰腹,开始用力想把那异物从身体深处逼出来。力道一点点在腹部聚起,可那瓶冰凉的东西却像有意留恋般,反像是顶住内里,死死不肯移动。
发烫的皱环被迫张成湿亮的圆孔,边缘细细颤抖,里头的嫩褶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泛着潮红与水光,像在被迫呼吸般轻轻蠕动,却仍看不见瓶子的影子。
我一次又一次尝试推送,却连半寸都逼不出去。慌乱像涨潮般冲上来,我开始害怕——它会永远留在里面。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
主人的目光自高处落下,笔直丶毫不回避地停在我强撑着的那道半掩的嫩缝上——
像是在细细端详它如何颤抖丶挣扎着保持形状, 又像在等它在压力下慢慢溃开。
那视线带着俯视的重量,冷冷地扫过,像是在打量一件沾了泥污的东西,既不急着碰触,也没有一丝怜悯,只是静静等着它自己垮掉。
我的心跳猛地一紧,呼吸全乱了节奏,也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是多麽无能,连这点羞辱都完成不了。
那瓶冰凉的东西像是察觉到我的窘迫,依旧卡在最深处,仿佛在嘲笑我挣扎的样子,像是有意要与我为难。
而我更清楚——
他正看着,等着,直到我亲手把这份羞辱完成。
在我还没察觉的时候,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已无声地逼到身後。
忽然——「啪!」
一声响亮地炸在我臀上,力道透过皮肤直击到最深处。那冲击带来刺骨的疼痛,却同时勾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悸。
腹部猛然一抽,被搅到最深处的肠道突然失控收缩,力量沿着内壁翻涌而上,搅动着最深处的肠道,直到那股压力被瞬间释放。
下一瞬,体内那条湿热的甬道被瓶身粗暴撑开, 未及防备的柔肉被硬生生划出一条通路。
那原本羞怯收拢的皱环此刻被顶得大张,无力地颤抖着想要阖上,却只能徒劳地包裹着瓶身最後的边缘, 灼痛与空虚在同一刻爆开, 逼得我猛然一颤, 腰背紧绷得像被弦拉到极限。
紧接着,几声急促又难堪的破裂气音连环溢出, 混着一股带咸涩与潮气的气味, 在周围迅速弥漫开来。伴随气音,带着暖意的润热猛地涌出,溅在地板上拉成几道微亮的痕。
冰凉的金属瓶在脱离的瞬间坠落,「当啷」一声滚在地板上, 与方才的声响交织, 将羞耻牢牢钉进空气里。疼痛与愉悦在同一条神经上交错,
我不支地扶着冰箱门把,急促地喘息着。
方才的挣扎让我浑身微微发颤,大腿像失去了支撑力般无力下沉,额间渗出细汗。
脑中挥不去的,是——主人亲眼看着我从最紧绷到彻底解放的全过程。
那份被看穿的赤裸感,甚至比身体的馀韵更让心口发烫。
他只低低地勾起唇角,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像是对成果的肯定,又像是在暗示这只是开始。
我无力地垂下视线,眼角馀光瞥见地板上滚动停下的金属硬物——
那是一罐罐装可乐, 静静躺在冰柜的冷光下, 沾着属於我的气息与馀温。
我怔怔地看着它,脸颊滚烫得像要滴出水来——
原来刚才折磨我的,只是一罐可乐,而且是被挤进了那片只能紧闭收缩的地方。
他这才开口,语气淡得像是在吩咐收拾桌面:
「冰回去。下次还要用。」
我将清理完的可乐放进冰箱最深处。
关上门的那一刻,羞辱感像被锁进冷气里,凉得我背脊发麻——
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刚才的狼狈,甚至还不如这瓶被冰回去的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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