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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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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缎长外套静挂。

办公室里宽敞的一个位置,阳光薄碎,从破伞似的树栏透进室内。

斯斯文文的西装男皱眉,起身将窗帘拉得严实。

挡掉了大厦玻璃清洁工执拗的视线。

清洁工哲怅然若失地擦了汗,他认得里面那人。

姓冷。

他们曾经很熟悉。见面总是装作记不起。

太假了。

他苦笑,卖力地清洁玻璃,把帷幕洗得光洁。

当初蓦然发现,冷在那玻璃窗格之中,多震惊啊!

俊脸相对,漠然对着错愕;无言的对抗就挑着心,一尖一尖的钻。

哲浑身发寒,差点摔落一条命。

早当昨日一场梦,谁知道对方竟能以其他方式继续攻占他的生活?

那青涩得无法再稚拙的学生时代,孤苦伶仃的穷学生,

一份宵夜两人分着吃的饿感。

北部天凉,念书怎麽挨近也不够暖。

风路里并肩走,提着课本书包,冷由後赶上哲的背影,

双双进他们杂乱狭小的合租屋。

冷总是不吭一声爬上他的床睡觉,哲默许了,掀被子让他窝近。

这天气真他妈的狠,冷低骂。

哲觉得那样的冷特可爱。他当冷是兄弟,并获得某种诡谲的满足。

或许是补偿心理。哲精悍的胸膛焖熬着一炉沸银,他回想,

大学落榜便饮农药自杀,喉管烂穿的弟的死状,

那双怨愤混浊的眼睛,然後隐隐悲凉。

北地的晚雷特别沉响,一隆一隆,击锣似的。

最後一个学期了。

冷翻过身,含糊几句睡茫了的梦话。

哲暗里亮着眼睛。像是垂暮老人正等待终局,怨忿不甘撒手。

但冷是往上念书的料啊,自己怎麽也赶不上,势必分离。

哲大着胆,将手搁上冷不知觉的腰。摸清那节节骨肉的轮廓。

随着冷的肤身敞露,他感觉理智渐渐隐褪阴暗。

手掌滑过腹部,伸下去握住冷软垂的阴茎,毫不怜惜的揉拧,

直到它坚挺,龟头挣脱外皮暴露前端,分泌出湿黏。

接着是浅褐色的乳头,指甲刮弄。

冷仍闭着眼,背脊微微僵硬,发出紊乱的无意义的吸气声。

钳好腰胯,哲将又烫又滑的阳具放入冷腿间,顺缝隙前後挪动。

湿泞湿泞玩了一阵子,冷惊醒过来。

回头就对上哲咬牙绝望的表情。

哲知道,这一睁眼就是惘然就是破灭。

「哥,这不大对。」冷嗓音发抖,畏畏地望着哲。

哲忽然停了动作,粗暴地将冷反转,掐着臂膀,唇就凑上去。

猝不及防被吻住了,冷惊得想挣脱,哲却狠扳他脸,

冷根本无法动弹,又不敢咬,怕伤了对方,两人唇舌搅和在一起。

欲望高涨,把衬衫拉开了,那眼神像是要跟冷拼命。

斯文人哪里斗得过他?

哲三两下把冷的手捆得严实,知道事情无可挽回,

开始拉扯性器,用手指开拓冷紧绷的後庭,两指然後三指,

冷呻吟着受蹂躏,瞳孔滚满愤怒,哲耐不住,固定住冷的腰骨,

龟头直接顶凑在入口皱摺。

冷拼命摇晃脑袋,恳求住手,哲竟然露出牙齿笑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最冷血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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