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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一个激灵,忙缩回脚。

“衣箱里还有些布料,你且取出来。我们绣些鞋面、抹额,等爹娘祭日时,给他们烧过去,尽尽孝心。”

谢砚强行将她背起,往南山寺去,各自无言。

……

陆池拢着大氅,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咱们在宫里给先皇守了三日的灵,好不容易出宫,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坐在冰天雪地里喝茶?”

姜云婵懒懒的,没什么心思绣花,可余光瞟过手中的花样,不由柳眉一蹙。

姜云婵没力气,由着他抱在怀里,懒懒靠着他手臂。

……

桌子对面,谢砚指腹摩挲着茶杯,正出神地望着水面上的涟漪。

三娘是个好人,听闻姑娘在慈心庵闷得慌,特意让奴婢把绣样转送给姑娘呢!”夏竹答道。

“不必麻烦。”

偏就是静不下来,时时扑腾着翅膀往笼子上撞。

陆池一噎,正要争辩。

夏竹倒不放在心上,“她在姜家的锦绣坊做掌柜,得这些绣样也不足为奇,姑娘莫想太多。奴婢陪姑娘绣花吧?”

房间里摆着金丝楠木的家具,窗台上的博山炉中两缕青烟升腾交织,泛着淡淡的檀香味。

“是正经话。”谢砚面色肃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伤藏着不治,会落下病根的,伤了根基怎么办?”

谢砚的名声已经沿江传遍了整个江南,成了百姓心中的英雄。

他紧拥住她,下巴厮磨着她的发丝,“回京后,我们重新办大婚吧?”

“我听了你的,你做了什么?”姜云婵抬头,泪眼婆娑瞪着他,一张清瘦的小脸上水痕斑驳。

方才才醒过来,这会儿又损了精气,姜云婵再度疲累地歪歪倒倒。

谢砚蹲下身来,长指挑了些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口上。

她听不听他的话,他都要折辱她!

姜云婵连忙要从窗台上跳下来,“真的没有伤了!过两日就能好,我没骗你。”

“你从哪儿得的?”

禅房里,火光葳蕤,暖意徐来。

谢砚把她关在这不见人的地方,日日向她索欢,说到底不就是想让她怀他的骨肉吗?

谢砚眸色暗淡了片刻,关上了窗,“好了,不必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你的伤好些了么?”

“多放蜜饯少放花生少放糖,都按客官的要求做好了,您收好!”小二笑盈盈将食盒递到了谢砚手上。

可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割舍不开的联系,叫姜云婵如何对得起泉下的爹娘?

眼前的一切十分陌生,姜云婵赶紧坐了起来。

一只大掌抓住了她的脚腕。

书生们感慨着时运不公。

许是世子也觉得死水一潭无趣,这个月夜里折腾得尤其狠,哪次不得叫上两三次水?

两人在房里常是相顾无言,除了那档子事,听不到一丝动静。

如今他坐上龙椅,第一个想除去的正是谢砚和陆池这样的垫脚石。

姜云婵呼吸骤停,想要说些什么,可喘得厉害,浑身肌肉发紧。

锦盒里放着十只镯子,白玉玛瑙赤金宝石应有尽有,做工也巧,比宫中之物也不遑多让。

陆池听得心急又心酸,“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姑娘……”夏竹握了握衣袖里的小白瓷瓶,“这药性寒,姑娘日日服用,只怕伤了根本,将来想要孩子都不能了啊!”

也许有了孩子,他才会待她宽松些。

姜云婵瞧它折腾了三个月,直到立冬那日,金丝笼连同雀儿一起坠落在地上,雀儿伤了翅膀,至此乖顺了,也不怎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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