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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策清连忙求饶:“哥....别挂,我求你,你告诉我,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真的没有和翡珊上床,反而去找她了吗?”

“你可以随便恨我。”

江衍鹤笑了,呼吸有些缓。

心脏有些闷痛,他蜷了蜷手指,抵在胸骨上,说出来的话却凉薄得要命:“活着,当面问她,不是更好吗?”

谢策清喃喃自语道:“我一定会好好活着,我更怕你活不下去......江衍鹤,如果你活不下去可以打电话找我。”

“我没怪过你......我就是,我就是,我每想起她一次,我就难受,怎么办,我......”

“难受什么。”江衍鹤起身站在镜子前,扯了一下脖子上松垮的领带。

他觉得自己很像一只被驯化又被抛弃的动物。

烦躁地埋头,他不耐烦地对谢策清说:“你不是很幸运吗?她那天晚上和你聊了那么多。”

“不是,江衍鹤,你连这种醋也要吃啊!”

谢策清调大了音量:“我说你这人,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怎么——”

嘟——嘟——嘟——

对方已经挂断了。

谢策清对着电话一阵一阵的发懵。

他已经戒烟了,这段时间在创业,起起落落的,外债堆积如山,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很辛苦。

只要看着天上的月亮,他就会想着,再熬熬。

或许明年开春了,就能收到品牌方的资金注入了。

再等等,或许礼汀就回来了。

再等等,天上的月,就圆了。

江衍鹤安静地躺在空旷的房间里,眼睑下有些青灰。

捏着烟的手指挡在眼睛上,睫毛上的湿,给骨节沾上了一点润泽的雾气。

他很厌恶当宽慰别人的角色。

会觉得那些人的哭腔,崩溃,都吵闹得心烦。

根本没有耐心听完。

可是今晚,另一种情绪占领了顶端。

好嫉妒。

恨不得把那个喝醉酒的男人摁死在海水里。

他喉结弧线起伏了一下,又想起床尾放着她的睡裙。

埋头。

水生香的气味还没有散去,浸入五脏六腑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颤栗又疯狂的快乐。

从来没有想过,做这种事。

但就是很渴求地宛如吸入毒粉一样。

“原来病态的是我。”

手指触碰到衣料的尾端,宛如触碰到对方背脊的幅度。

想象她紧绷的皮肤,和她抖得厉害的腿。

别人都以为他抑郁地快要得疯病。

其实在浅尝辄止的幻觉中,他逐渐变得癫狂。

反而比之前强十倍,百倍,千倍地想要独占她。

更容易嫉妒,更执着,更无法缓解她带给他的快感和引诱。

她吹响手中的魔笛。

他就会化身被她驯化的野兽。

他的情/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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