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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距离本身就太过刺激,像在走钢丝一般,南忆已经有些跪坐不住,不由得加重力度抓紧他的肩。

“但我想和你玩些更困难的游戏。”濮冬泓说,“就像你猜到的那样。”

“结局只会走向同一个终点,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不分日夜地做那些事,以后会有数不清的吻。”

“所以过程可以再曲折一点。”

他每说一句话,南忆都如同看见那些被折磨又无比欢愉的日子,呼吸发紧。

他们的关系是完全失衡倾斜的天平,他们都心知肚明。

青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漫长的拉锯,倾身吻上去。

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他亲到对方的双指,眸色重回清醒。

“怎么,”濮冬泓声线微冷,“你想吻你的长辈吗。”

南忆骤然抬头,露出难以置信的慌乱神情。

“看看你在做什么,”男人重新坐正,前倾的动作让南忆有一瞬重心错乱,坠落般的幻觉催使着他完全把对方抱紧,威严的提醒又紧迫着欺压过来,“你就是这样肖想我的。”

“爬到我的怀里,跪坐在我的腿上,还想要亲我?”

“是的,是的……”南忆压着泪意说,“别再逗我了,求您了……Daddy。”

濮冬泓意犹未尽,指腹卷着他的发尾,如同玩着小鸟的翅羽。

“好放肆的孩子。”

南忆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闷声说:“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亲您。”

“你犹豫太久了。”濮冬泓说,“今天表现并不够好,已经没有机会了。”

南忆不肯离开他,试探着吻了一下他的颈侧。

濮冬泓被亲得心口酥麻,仍是维持着庄重冷峻的模样,说:“现在,和我道别,去忙你自己的事。”

南忆听话地从他双膝前退下,直到站起身,才缓缓松开男人的手。

“我回房间休息了,晚上见。”

濮冬泓与他颔首告别。

青年好整以暇地回到房间,然后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许久。

他其实不止一次被对方触发到想做点什么,但每次看到那盏宝石灯,又会压着异样继续学习。

他知道濮冬泓会看着他。这是他允许的。

自渎无疑是新的信号,会让危险的浪潮来得更加难以预测。

南忆的呼吸都快要被枕头完全攫取。

他冷静了很久,起身去整理读书笔记,以及重新预习下午的课业。

新生活适应的还算习惯。

同班同学虽然奇怪,但转专业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问一两句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濮冬泓都去外省开会应酬,并不在家。

南忆会在花园读书写论文,偶尔看累了,化作鸯鸟在湖里晃悠一下午,玩累了再回餐厅吃饭。

濮家的花园广袤无边,玻璃温室里设有希腊式拱栏水池,绿玉藤与洋红风铃木灿烂长开,天堂鸟与蝴蝶兰似永不凋零。

他习惯在希腊神像的喷泉旁久坐读书,耳边是清越流水声,远处是绯粉色奥斯汀玫瑰、蓝紫色的绣球花海,交织弥漫如瑰丽的朝霞。

时间一久,附近便多了个大理石小亭,内有舒适柔软的扶手沙发,随意取阅的报刊架,以及被抬高后更加惬意的视野。

见不到濮冬泓的日子里,南忆逐渐用更长时间在这里消磨时光。

下午三点,管家过来提醒下午茶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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