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2 / 2)
在这里,他就是一条流浪狗,他从不可怜兮兮,反而活得潇洒自在。在这里,没人会时时刻刻对他各种约束,他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在这里,也有高楼大厦,各色美食,好看好吃稀奇的东西比在以前那个小镇多得多。
方惜亭老早就想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了,现在全实现了,可是少了个人,要是严奕在就好了。
他想想还是算了吧,人家那是要考大学干大事的人,不像他整天游手好闲,玩玩而已没必要那么认真。
只是可惜了那份感情,反正方惜亭也不配。
他住最差的出租屋,做底层人的工作,但还是每天笑嘻嘻的,不为什么,这不是假象,他就是觉得这样有趣,出来打工就是比在学校闷着读书有趣。
作为一个常年混迹社会的老江湖,陈浒已经表现得特别沧桑,无非就是换了个地方帮别人做事,周围再美好也是有钱人能够享受的。
于是一个照常傻呵呵,另一个依旧满脸风霜,方惜亭边打工边吃喝玩乐,陈浒经常默不作声。刚开始俩人各自租房,到后来钱不够用只能互相投靠。
这些都是小事,反正他们也是分床睡。陈浒夜里总打鼾,导致方惜亭经常睡不好觉,他半夜惊醒,周围黑得让人绝望,漏风的窗外时不时在提醒着他:这里不是家。
家里的床比这舒服多了,这里的床硬邦邦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总是腰酸背痛。家里也有好吃好喝的,就是他爸太烦人了,一言不合就开骂。
任凭方惜亭平时怎样欢快,但一到夜里,特别是这种月黑风高失眠的夜晚,各种思绪就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他好想找一个人抱一下,但严奕不在,所以只能用单薄的被子将自己捂热,越捂越冷,仿佛自己窝在一个小小的冰库。
“陈浒!陈浒!”方惜亭接连喊了好几声,陈浒才满不耐烦地道:“你干嘛?大半夜招魂啊?”
“我想家了。”
“哦。”陈浒冷漠地转过头,用被子把自己捂上。
“你不想家吗?”方惜亭只是随口一问,然后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便连连道歉。
陈浒的父母都不在了,就当是个孤儿了,他也没有家可去,到处流浪在外。平时方惜亭跟父亲打电话的时候,陈浒都会避开很远,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呢?睡觉!”那边床板突然传来一阵闷响,陈浒正在气头上,方惜亭再也不吭声了,他怕陈浒锤爆他的头,之前他就挨过很多次板栗。
夜里是最难熬的时段,白天是工作最辛苦的时候,从刚步入社会的新奇到摸爬滚打的疲惫,方惜亭经历了许多但未曾成长,只不过是从每天的嘻嘻哈哈到满肚子的忧伤与抱怨。
他几次想退出这个险恶的社会,回到家人的襁褓中去,但他每次看到陈浒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工作,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趁着一次打工的机会,有个老板介绍方惜亭去自己的酒吧工作,那老板看着人热情又和善,方惜亭当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去了之后才发现是gay 吧,这会儿也不好推辞,再说他还缺钱,缺钱到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所以他去gay 吧兼职了,没想到在那里工作的第一天就被人家在酒里下了药。方惜亭的意识是涣散的,只见得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拖着他去厕所隔间,他无力反抗,想叫喊却被人捂了嘴巴。
那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方惜亭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油锅上炸煎的鱼,轻而易举的就被关进了隔间里。
这时候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全身又燥热得很。那人一扯就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眼看就要脱得精光,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方惜亭觉得自己好冷,又冷又热,晕乎乎的像去了天堂,他已从无措的喊叫变成无力的喘息,再到软绵绵的呻吟。他第一次意识到被强奸是这种感觉,就算再害怕也不得不认命,只是想到自己不干净了对不起某人,就再也遏制不住泪水,捂住眼睛哭泣。
人在濒死之时总能将生前的美好回忆一遍,在绝望之时总能幻想希望就在眼前。方惜亭好像看到了那个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