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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成周笑了一下：“这样的好机会，你叫我如何放过？如果这次我真的成功了，你知道我会走到哪个高度吗？”

“你是独生子，何必如此？”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家庭和睦，长姐与你也亲近，没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我是独生子没错，可耐不住有各种亲戚，有我爸留在外面的私生子。如果光凭什么‘善良’、做人的‘原则’和一些所谓的大道理，你以为我会有什么样的将来？”曹成周一时竟有些激动，显露出咄咄逼人的讥讽的一面，“不过你的天真，也算是一种幸福。”

马旷波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他呐呐：“可是这是不对的……”

曹成周又收起了激动的样子，他端着平和的笑容，安慰马旷波：“不要在意，你继续幸福着就好。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马旷波思考了一会，摇摇头：“成周，我能理解你的做法，可我不能原谅你。有想法是一回事，做了又是一回事。有些原则一旦打破，就不复存在了。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你做过多少回，但是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做了。”

之后两人又争论过几回，以马旷波的一句“抱歉”作了结尾。

从这以后，两人再无联系。他们明面上与从前没有分别，联系方式也没有删，只是不再联系了而已。

这使向来快活无忧的马旷波变得有些郁郁，他隐约地有些明白了乔炎平日里并不张扬的笑容。原来这世上是没有什么纯粹的快乐的。好在马旷波一向自愈能力良好，过了段时日便照常玩乐。

乔炎并不知道马旷波和曹成周之间的事情，只以为最近没见着他是因为他太忙了。

他一向不那么在意旁人，现下和杜从蕴腻歪着更是把其他人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很久没有联系的母亲。

直到快期末的一天下午，杜从蕴忙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得空。乔炎的腿还架在杜从蕴的肩上，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杜从蕴一边顶着乔炎，一边侧手捞起抛在床边的手机给乔炎看。

屏幕上赫然是胡欣兰的名字。

乔炎喘着让杜从蕴停一停，然后接了电话。

“炎炎，你什么时候回家？”胡欣兰热切地问，“初中高中都是十来号就放了，大学应该比他们早吧？”

乔炎有些困惑，顿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或许胡欣兰回家了，回到了乔德业身边。

他本能地感到烦躁，继而蹙起了眉：“还早，有调研要做。”

胡欣兰下一句便是：“妈妈已经在家里了，放假你早点回家，学校食堂肯定不好吃，回家多吃点。你和你同学的事情……回来再说吧。”

明明是母子，对话间却只剩下了尴尬。无论两人多么努力地扮演着从前的模样，也终究回不去了。

在从前，乔炎有时恨她，恨她拿言语这样的软刀子伤人不见血，恨她的小气刻薄和告状污蔑；有时又同情她，同情她时常要忍受乔德业的坏脾气，同情她的艰辛。但还是爱的，因为胡欣兰偶然间流露的母爱。

而在胡欣兰离家而去的时候，他想起胡欣兰又只想起她的好来。他终于明白，远看美好的不止是月亮，距离产生美这句话适用世间绝大多数的东西。

乔炎有些恶劣了起来，他想说，你从前骂我婊子，你现在知道自己儿子正抬着腿给人操么？他故意地收缩穴肉，绞着杜从蕴越发硬的阴茎。

杜从蕴看乔炎情绪明显地不好，他抽走乔炎手中的手机，摁断了通话，让乔炎再次陷入情欲中去。

00:23:19

67 回程

乔炎身上挂着一根长长的黑色带子，淫靡地盖住他翘起来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