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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杜从蕴的气息打在自己的额头，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抖了一下。

乔炎才想起来杜从蕴是在问他，于是他回答：“去散步了。”

“一个人？”

“嗯。”

杜从蕴按在他唇上的手指，撬开了他闭着的牙齿，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搅弄。

他作弄般地夹住乔炎的舌，让乔炎闭不上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任凭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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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杜从蕴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偶尔有些恶趣味，使得乔炎在性事上也颇为得趣，所以乔炎总是顺从地听话地配合地和杜从蕴做爱。

在杜从蕴微凉的手指捻住乔炎胸前两颗茱萸时，乔炎腿软得站不住了。

他哀哀戚戚地伸手抱杜从蕴的脖子，可却没有抱到。

杜从蕴往后一仰躲开了。

“乔炎，自己站稳，把裤子脱了。”

乔炎脸上的情欲褪去，往后靠了半步，他的呼吸变得沉重。

“砰”的一声，乔炎的裤子坠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像是有些难堪的，乔炎手指勾在内裤边缘，迟迟没有动作。

杜从蕴依旧背着光看他的动作，路灯暖色的光透进来，映在他小半张侧脸上。

乔炎眼前晃过在ktv时杜从蕴被手机屏幕的光照亮的脸。原来不是因为蓝色冰冷，杜从蕴原本就是这样冷冰冰的人啊。

他这样想着，嘴角不自主地抿紧了，像是在克制什么。

两人似乎陷入了僵持。许久，杜从蕴抓住了乔炎的手臂，让乔炎背过身去。

他说：“不想脱，就不要脱了。”

乔炎没站稳，往前一扑，单手撑在地板上。

杜从蕴把他的棉内裤裆部往旁边扯开，只露出他的穴口，用手指慢慢抽插。

很干涩，许久才变得湿润柔软。

杜从蕴将阴茎插入，覆盖住了乔炎的背，一只手从乔炎腋下伸过去，钳住乔炎的下巴。

他身体往前挺动将阴茎往前插入时，有微凉的液体润湿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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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别扭

乔炎的眼泪浸湿了杜从蕴的手掌心，咸涩的味道似乎穿过杜从蕴白皙的皮肤，直达血液。

有那么一瞬间，杜从蕴觉得手心浸了一团火。

乔炎以为，性爱是热的，滚烫的，让人意乱情迷的。他原不知性爱也可以是冷的，冰凉的，让人游离的。

外面的风大了起来，它透过纱窗吹进来，总是显得不那么尽兴，只是把窗帘扬了又扬。

乔炎被翻了个身，整个背抵在墙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挂在杜从蕴的臂弯。

他头一回想在性事中逃，可杜从蕴不放过他，强势地圈住他，让他的呼吸变得凌乱。

于是乔炎收缩着小穴，想要让杜从蕴快点结束。

他得偿所愿，杜从蕴的精液留在他的小穴内，仿佛和他融在了一起。

杜从蕴那样贴心，给他整理好了内裤，又那样随意，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书房。

窗外骤然下起了雨，一场墨绿色的雨。

那忧郁的绿色汹涌地铺开来，然后透过纱窗渗进来，乔炎看到墨绿的纱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