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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缩紧。他按住乔炎要起身的动作，手往上托了托乔炎水淋淋的臀：“别怕，锁门了。”

乔炎又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然后侧头细听外头的声响。

杜从蕴低声说：“乔炎，看看我。”然后他看着面色潮红的乔炎转过头撅着嘴看他，眼角还挂着泪。

他看着乔炎有些紧张的模样，抿嘴笑了起来。

“乔炎！”乔德业在门外喊：“起床了！几点了还不起来，奶奶一会来叫你了！”

乔炎轻咳了一声：“知道了，我自己会起来的。”

乔德业赶着出去打牌，这次也没来开门，不然他指定要大喊大叫地问乔炎缩什么门。在他看来，儿子也是他的所有物，所有物是不能有事隐瞒他的。

乔炎耳朵贴着杜从蕴的胸口，自然也感受到了杜从蕴笑时传来的震动。他有些羞恼地想翻身下去，可一动小穴里的精液便随着杜从蕴阴茎的抽出而缓缓流出来。

杜从蕴摸着乔炎的背，一只手伸到床头柜处抽了一沓纸，叠了好几张捂在两人相接处，慢慢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乔炎没敢动，冬天的被褥不好洗，且这被褥乔奶奶才刚换上没多久，要洗也找不着借口，总不能说尿床了吧。

家里此刻没人，电热水器插起来也要半个多小时，乔炎拿电热水壶烧了壶水，两人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乔炎拉着杜从蕴要去奶奶家。

杜从蕴挣脱了他的手：“不要告诉别人我来了。”

“为什么？”

“解释起来很麻烦。”他只这么说。杜从蕴其实是打心底里这么认为的，反正两三天就走，没必要叨扰长辈，如果长辈知道乔炎同学来拜访，两人独处时间也会减少。

乔炎闻言有些低落，他有些恐慌以后杜从蕴是不是也要将他当作地下情人。不能见光的恐惧再次笼罩了他。

他笑了一下，踮脚凑上去亲杜从蕴的脸。

“没想到我也能试一次金屋藏娇。”乔炎道。

杜从蕴觉察到了他一闪而过的低落，但不知原因，于是也笑了一下，站在房门口看着乔炎下楼去。

外面的阳光也稀薄，勒得万物面上发黄发枯。除却山上是常青树，别处皆是黄褐色一片。这颜色像极了作为凶器的麻绳，乔炎触目，只觉得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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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团圆

乔炎在奶奶家简单吃了些，回家的时候兜里塞满了吃食。

他急匆匆地往家里赶，短短两分钟的路程都让他嫌长。

杜从蕴在房间的窗边站着，半张脸被温热的阳光照耀着。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挪，看着阳光一点点地铺下来。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杜驰海又发了消息过来。

杜从蕴的眼睛冷了下去。

乔炎捧着一堆吃的进来，林林总总地堆到了床上。

杜从蕴面色和缓了些，随手拆了一个草莓味的小面包。

“杜从蕴。”乔炎有些担忧地问他：“你会吃不饱的，要吃什么吗？”

“有什么吃的？”

“除了零食还有粉干，我可以给你煮粉干。”

杜从蕴看着他，说道：“那我要吃粉干。”

他看着乔炎下了楼，摸出手机点开了和林永丰的对话框。

杜从蕴：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

林永丰：哎，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在一起么，当然是因为喜欢呗！怎么，对谁心动了？

杜从蕴：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为什么喜欢就要在一起。

林永丰看了这条消息，抓耳挠腮了一番，最后只好发：什么为什么，感情的事情是没有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