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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刘镜合上书,起身放下四周的帘子。阮从一来他就不让人伺候了,寝宫里一个人都不留,只在门口留两个守卫。

窗外北风呜呜可闻,听着就像入冬了一样。

阮从还在翻书,刘镜倚在塌前寻思了一会,问:“你觉得房家的女儿怎么样?”

“房太傅?他那女儿不错啊,端庄稳妥,也有才德,是块母仪天下的的材料。另外她爹也安分,德高望重的……”阮从把书放下又拿起,眼睛继续盯着书,“不过你肯定不喜欢她那样儿的,太规矩了。”

刘镜似乎有了脾气,挑开视线半天不说话。

阮从颇感没趣:“不是说好了吗,你要选妃要生子都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你决定了就不要再问我了。”

刘镜已经选妃几次,还未生子,朝臣一直上书催促,毕竟国君不可无子。此外催得更勤的是催他立后,后位仍然空着,刘镜推说哪个女子都不合适,实际好像是以此吊着朝中那几个野心过盛的人,让他们围绕皇后的人选继续掐。至于立后,犯不着急,请个皇后进宫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阮从忍不住笑了,刘镜问他笑什么,他不说,拿书挡着自己继续笑,笑得捧腹。

刘镜抽走他的书:“不许笑了。”

阮从笑了最后几声,停住了,与他互相注视:“……你猜我在笑什么?”

刘镜不置一词,把他按住,已经要脱他的衣服了。

阮从说:“我在笑……我在笑你有了皇后以后,皇后就要住这儿,那你们……哈哈哈,你们在这张床上,哈哈哈哈……”

刘镜骤然静了片刻,挥手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不是很重,只听到啪的一声响。

阮从摸着脸,没明白怎么回事:“……干什么,你打我干什么?”

刘镜道:“让你闹,你该打。”

阮从自是不服,一巴掌打了回去。刘镜被打得挺疼,攥住了他的手。他以另一只手打,刘镜再次攥住。阮从难以挣脱,使劲挣扎起来。刘镜把他翻过去扯了他的裤子,恨恨道:“阮仲侣,你该打。”

阮从害怕起来,跟他说轻点,轻点……刘镜也不知听没听到,下面硬得怕人,不留情面捅得很深,如同惩罚横冲直撞。阮从呜呜叫起来,你要我死是不是,轻点,轻点啊。刘镜托起他的下巴,把手指喂进他嘴里:“轻点可以,只要你别再闹了。”

“闹”在他们俩之间太经常了,有的闹刘镜受用,有的闹刘镜又讨厌,阮从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不搭这个茬。刘镜力道就又重了,阮从攥着褥子角眼泪都掉下来,偏偏刘镜又去抚弄他前面,一碰到他就浑身发软,着了迷一样颤抖,张开腿使不上一点力气。刘镜压着他顶了不知多久,给他弄射了之后又插进来,插得阮从疲惫不堪,张着嘴只知喘气,最后怎么闭眼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他爬不起来,在床上趴着。刘镜道:“这回懂了?别再闹了。”

阮从不想与他分辨这个“闹”,扭过头去,又听刘镜说:“我纳妃立后等事,你说过不在意,那就真的做到不在意……如果你在意,那就早点说清楚。”

“……呵呵,我在意?”阮从还是忍不住了,“我哪里在意了,明明是你在意。你找谁做皇后跟我说什么说,国事都不与我说,立后之事反而来说了……你安的什么心?”

刘镜居然被他问住了,许久都答不上来,最后一言不发放他走了。

阮从愤愤然回去了,却不知这将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亲热。

十一月,十二月,转眼到了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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