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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二、心存善念(三更之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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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终是登顶了仙境。

余福忍的最久,秀儿一入他怀两个弟弟就自动退让。他先选过,剩下的才落入另两个人的手里,没有太多的醋酸却凭添了好几分争强好胜的味道。他们好似都在担心自己在秀儿的心里所占位置太少,又好似突然间对她的怜爱升至无限,唇舌与一双大手被他们全部奉献在了她的身上,温柔的、急促的、蛮横的、缠绵的

他们只有过秀儿这一个女人,全身心的爱恋与了解探索也全都针对在她一人身上。秀儿亦是对他们无比倾心恋慕,甚至他们已经不需要更多的技巧,深受他们宠怜的她也会给予他们想要的回应,可这对男人们来说还远远不够。

秀儿千思万想也没有猜到他们竟然真的能咬紧了牙关不把胯间的肉根送进她的身体,不管她怎样痴缠撩拨,甚至撒娇哭求,他们最大的妥协就是将手指插入她的两处嫩穴里,或快或慢的操玩。

他们太了解她的身子,哪怕是闭着眼睛,也都能精准的找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加以摩擦爱抚,叁个男人完美的配合着,这样一次没有性器交媾的纠缠欢愉直把她撩拨到了疯狂。不停被嘬弄的奶头,不断被揉搓的奶肉,还有永远被他们其中一个侵占的小嘴儿与口腔,腿心更不必再细说,不仅小阴蒂被他们舔吸的一直在打哆嗦,就连穴里面是媚肉与穴芯都被搅弄的飞快抽搐,后穴里也不知被谁塞进了舌还有手指,研磨的肠肉都禁不住泌出了水儿。

叁个男人将秀儿夹在正中抚摸亲吻,燎原的欲火尽情焚烧,炙热的喘息此起彼伏又无比和谐的交缠在一处,不分彼此,浑然一体。只有秀儿,扭动着白皙细嫩的身子,被灼烫着的声声淫哭又甜又媚,就连手脚都在热烈在情潮下微微发麻。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淫玩掌控着,秀儿一次连着一次的登顶,一波接着一波的潮吹,最终,她受不住了,靡靡的‘咕唧咕唧’搅水声响浸濡了她周身的骨髓,好像连脑子都被他们灼烧成了糨糊,快感变得凌厉,她哭着叫着,倾泄到最后仿佛连骨头都全部酥掉。

秀儿终是没能支撑到他们主动停手,在快感下不停颤抖的身子猛然绷紧,狠挺了一下腰胯,骚穴挛缩着挤出最后几滴阴精后晕厥的不省人事。

几个男人又在她身上肆意痴缠一会儿,不等自己的沉喘恢复,就急忙给她擦洗身子然后重新穿戴好衣裙。他们强自压抑着自身燃烧的情欲,彼此无心交谈,直把秀儿伺候稳妥了,才各自微微气喘着静待欲火消退。

余福抱着秀儿,让她靠在自己胸膛睡得更加安心,薄被盖到她的肩,露出一张被疼爱到极致的媚红小脸儿。

“要了命了”余祥与余福同坐一边,手伸进薄被里握住了他家姐姐的一只光裸的小脚,他气喘未消,眼底泛红,“只这一次,下次不要算我这样忍着真要疯了”

“哪里能想到会这样收不住,”余福抱着秀儿还有心情笑,“要说这情事还是你先挑起来的,这就坚持不住了?”

余祥被堵得无言。可他也是不能未卜先知,谁能想到他家姐姐会骚甜成那样,撩的他们血脉膨胀,不可自持。

“大哥觉得宋氏跟孙氏在咱们离家这段时间会走吗?”余庆坐在他们对面也背靠车厢,这时候突然提起那两个不相干的人一是可以让他们更快的进入思考冷静下来,二是他们虽然已经提前跟人打好招呼做好防备,可变数依旧不可估算。

“应该不会。”余福抓住秀儿的一只小手细细摩梭,“我托人暗自打听了,宋靖然跟宋轩昂两父子欠下的赌债数额很大,即使将宋晗儿卖给富甲一方的孔家也是还不清,他更蠢的是事情未成先让孔家知道他急需用钱还债,先前谈妥的买价被孔家一压再压。”

“所以宋晗儿才盯上咱们家吗?呵,”余祥耻笑一声,“他们父女两个还真蠢到一块儿去了。那些债主也是奇怪,宋氏住进咱们家的事竟一点儿都不知道吗?也不上门讨人?”

余庆看了余祥一眼,然后调回视线与余福又交换了一次眼神,“他家可不止宋晗儿一个女儿。”

余祥从来不是笨人,脑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分外肮脏的可能。他看向他二哥,又看他大哥,然后禁不住小声骂道,“不会吧他妈的宋靖然还是人吗?”

余福挑起一边唇角冷哼了一声。是啊,他根本不是人。两个女儿一傻一蠢,蠢的这个现在卖不上好价,自作聪明心机算错,傻的那个充当短暂的利息被送去给债主们糟蹋,生死不知。

其实在宋晗儿与孙氏前来投靠而余庆出言留人后,他就想过,如果宋晗儿据实相告,也有心真求他们帮助,他是并不太介意想个办法将她送去别处,为她寻一个可以庇护照顾她的人。可谁成想,她的心性随了她那个存心不良的爹,歹竹烂笋,从根里都烂透了。

“她们会狗急跳墙的吧。”余祥摸着秀儿的脚丫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些,“幸好姐姐这几日跟她们相处的时间短,若真被她们伤着了我定生撕了她们。”

“我在家中留了些银钱,”余福将后脑靠在车厢上,“希望她们懂得见好就收,拿了那些钱财自谋生路去,到底娘亲从没说过他们半句不是,也算咱们给娘尽孝,为她给宋家留下最后一点儿体面。”

余庆的视线从他大哥脸上一点点落到那睡熟的秀儿脸上。若是在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大哥给宋家留下哪怕一点儿心软,就算抬出了早去的母亲也不行。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秀儿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还是不想让她再继续揣测他的内心,竟也开始觉得人不能永远被过去束缚,未来更重要。

他今日也是知道了,秀儿要是真闹起了脾气,他还真是没招哄的。

余福看见余庆一直盯着秀儿看,淡淡笑了一下,“二弟要抱吗?娘子软软的,抱着又暖又舒服。”

余祥听了忽然一脸不乐意道,“大哥怎么也学着姐姐一样偏心了,都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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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用我问?从娘子进了家门,你闲过吗?”余福笑瞪了他一眼。

余庆轻松的扬了一下唇角,瞅着余祥气急败坏又无从争辩的脸,从他大哥怀里把秀儿接了过来,“我一成亲就出门那么久,我都没说你跑到我前头去,你便老实些吧。”

余祥一次被两个哥哥同时挤兑,帅脸一苦。下一秒人已经挪到他二哥身边坐好了,大掌伸进薄被里继续捏住他家姐姐一只脚丫,脸上是只有家中老幺才会有的自得,“想我老实,姐姐得在我怀里才行,两个哥哥总不能联手起来排挤我吧。”

余福跟余庆同时看他,气笑——

二四三、凤山到了

秀儿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中途被唤醒吃了些点心喝了水便又窝在余庆怀里睡了过去。她是真的累惨了,又因为有他们陪着安全无虞,所以哪怕到了凤山住处也丝毫没有从梦中苏醒的迹象。

几个男人也不吵她,一起动手将住所收拾出来,又分头去山里取水、拾柴、烧火、暖炕一通忙活下来夕阳已经挂上山尖儿。待在车厢里一直没有被人移动的秀儿也被隐隐透过门帘的余晖唤醒。

“娘子”一道贴在她耳畔的轻唤让她稍皱起了眉。

余福脸上带笑,用下巴轻蹭秀儿脸颊,直把还挣扎着不愿醒的女人蹭的嘤咛出声,“该起了,我们到凤山了。”

“恩”秀儿闭着眼睛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然后软乎乎的往他怀里凑去,朦胧的意识又在半梦半醒间游荡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理解了‘我们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到了。她突然睁开眼,却被入眼的暖红刺激了眼睛,急忙躲到余福怀里闭眼舒缓了一会儿才再次睁眼。

余福摸了摸她睡得热乎乎的脸蛋,宠溺道,“现在太阳快要落山,你刚睡醒身子不能吹冷风,且在车厢里缓一会儿再出去吧。”

秀儿眨眨眼,脑中好像失了大半的记忆,不过稍事沉静了片刻,那记忆便全都补全了。她红着脸咬唇静默,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无法真的跟他们生气,就算是假装的她都做不到。

“姐姐醒了吗?”车厢外传来余祥的问询声。

“醒了,还有点儿睡热,等消了就出去。”余福扬声提她应道。

“那好,榛蘑鸡已经炖上了,等姐姐起来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余祥说完脚步轻快的就走了,秀儿坐起身,感受到外面红霞般的落日再次升起了‘自己又没帮上忙’的郁闷感。

“我竟一觉睡到了傍晚,夫君怎不早些叫我呢?你们刚才一定好忙的,再是宠我也不能让我惫懒成这样。”秀儿绞着手指瞅着余福小声埋怨,“我都要成懒媳妇了,每日里除了吃便是睡,再这样下去还了得?”

“谁说我家秀儿是懒媳妇?还不是我们把你折腾过头了,夫君觉得只要我家娘子身体健康,每日过得舒心快乐,那就比什么事都重要。”余福将她睡歪的发钗取下重新簪好,“再说,我们兄弟娶妻不用来疼不用来宠反而要她操劳,那我们干脆花钱聘几个仆妇好了,娘子可是要被放在心尖儿上的,做活儿多少根本不重要。”

“那也不能这样”秀儿低头嘀咕,越是被他们另眼相待,越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她就不是那种愿意坐享其成的性格,也更喜欢跟他们一起做事的感觉。

余福挑唇,故意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那娘子要是每日都累的直不起腰来,岂不是要让我们兄弟三个独守空房了?一天两天我们心疼娘子还能忍耐,三天四天的娘子也忍心?”

“那、那”秀儿臊红了一张脸,接着便立刻抿唇掩饰心悸,“那是你们要的太凶就是有三个我分摊给你们也不是对手”

刚还理直气壮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都含到喉咙几乎让人都听不见了。

“是我们要的凶吗?”余福嘴角的笑痕扩大了些,随即拉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胯间那坨软物上轻揉慢蹭,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廓,“那是哪个娇娇娘子想要夫君的这个,想的都哭了?”

秀儿像被闪电击中似的整个人一机灵,手心更像被烫到似的紧忙往回缩。余福的心情越发好了,不再逗她,松开她的手后用手指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脸蛋,带着一脸暖笑掀开门帘跳下马车。

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秀儿心道自己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没习惯他们撩人的手段呢?这样下去她的心脏可怎么受得了?

秀儿被余福抱下马车,还没抬头看向四周就闻到深秋特有的干草香气,再一抬头张望,瞬间就被漫山的灿红惊得瞠目。

凤山之所以称作‘凤山’,那便是这山上种满了红枫,一到秋季,远望那大片的枫林,宛如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际。

“好美。”秀儿禁不住小声赞叹道。

“是啊。”余福看着那绚烂耀目的红色,他曾经跟父母一起来过这里,余庆也来过,唯有余祥跟秀儿都是第一次来,“我采药去过无数地方,只有这里的枫叶最美。”

“明明已经到了冬月,这里的枫叶怎还跟盛秋时节一样繁茂?感觉这里的气候都比咱们那里温暖许多。”秀儿望着暖阳下的枫林,好似每片叶子都闪烁着夕阳的喜色,满目的灼灼其华,烂漫的无止无境。

“娘子好生敏锐,因为凤山的地气暖,即便是深冬雪季,这里也是冰雪落地便融了。”余福牵着她的手,又引着她往右边方向看。

那是一栋坐北朝南的青砖瓦房,占地不大,房型也是最为常见的一明两次格局,中间为厅,两侧应为寝室。宅子西侧还有一间略矮些的小屋,门敞着,房上耸立的烟囱正冉冉冒着炊烟,余祥在那里忙进忙出。

秀儿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余庆。

“你家余二哥去别的地方忙去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余福看着被夕阳映红的小脸调侃道,“可是想他了?”

秀儿羞瞪他一眼,娇嗔道,“以后你们谁不见了我都不找,省的还要被你们羞。”

“那可使不得,”余福笑着,

弯腰一揽她的膝窝把人抱起,“我家的娘子不想着我们那要想着谁去?哪个不见了娘子都要挂心,我们以后可要依仗着娘子多疼惜呢。”

秀儿小声惊呼,被余福抱着踩上台阶走进屋中。屋中明厅摆设一应俱全,桌椅板凳样样不少,也明显能看出被人细细收拾过的痕迹。

中间桌上已经放了两碟炝拌小菜,一盘肉炒菘菜还冒着热气。秀儿脚一落地便道,“夫君先歇着,我去厨房看看,我都睡了大半日了,晚膳不能让余祥一个人忙,我去打下手。”

“已经没什么要忙的了,姐姐便跟大哥一起坐等吧。”余祥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秀儿回头就看见他两手各端着一碟炒菜走进屋里。

余祥把盘子往桌上一放,笑嘻嘻的道,“汤已经在锅里熬上,等榛蘑鸡炖好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秀儿看他鬓角流汗,牵着衣袖给他擦拭了一下,“今日累你们辛苦,明天都交给我做,你们想吃什么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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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四、感动太盛

“就想吃姐姐。”余祥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倒把正自我督促反省,举着手臂给他擦汗的的秀儿惹得想要落拳锤他。

秀儿睡得饱足,脸颊也由红彤彤渐渐恢复到桃腮杏面,两鬓垂下几缕绒发,只简单在发间簪了支玉钗,这样看去本就娇俏可人,结果被余祥出言一逗,小脸立刻飞红,唇娇眼儿媚,着实勾人又惑心。

“你、你也不学好了”她轻声娇叱,只是那甜细的嗓音怎么也没能给自己挣得几分气势。

“这怎叫不学好呢?是姐姐问我想吃什么的,却反过来怪我。”余祥表现的比她还委屈。

秀儿羞急,余祥哈哈一笑转身就跑,他得去看着炖锅,鸡肉炖老了就不好吃了。余祥跑不见了,秀儿又转头去看余福,一副要他给评理的模样。

余福用手指刮她鼻尖儿,“娘子现在跟余祥是越来越像了。”

“哪里像?他那么爱欺负人”秀儿摸着鼻头,声音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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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东西吃的时候最像。”余福一本正经的说完转身也走出了屋子,独留秀儿一人站在厅里想了半天为何是‘要东西吃’时最像。

想着想着,她突然明白过来,可再想寻人时,屋中已经只剩自己了。秀儿想追出去,又感觉自己这样被他们撩的面红耳赤实在没有说服力,真真是从头臊到脚了。

余福在厨房帮着余祥看了会儿火,就出门转向屋后,给三匹骏马填了些草料,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卸在一旁的车厢。

没过多久,余庆的身影就从屋后林中一条上山的羊肠小路深处慢慢步出,他手里还折了几支枫树枝,浓烈的颜色,片片精巧,艳的像花儿一样。余福看见他,两兄弟碰了头,边说着话边走去厨房方向。三兄弟净了手,分别端了杂粮饭、汤还有一瓦罐榛蘑鸡回了屋子。

秀儿已经把碗筷还有凳子摆好了,等他们进屋放下手里端的饭菜就可以准备享用晚膳。

余庆进了屋子也没说话,放下手里的汤碗后只把别在后腰的几支红枫取下递给了她。秀儿耳朵又是一热,随即想起刚才在屋中看见了一个白瓷瓶,转身回去把几支枫树枝插进瓶里,调整了一下角度,仔细端详一番,心里暖的好像得到了整片枫林。

一家人吃饱喝足,围坐屋中开始品茗、下棋,然后商量着明天在山中游玩的计划。秀儿第一次来凤山,觉得明日便是坐在院子里看一天的红枫都是惬意的,所以不论他们怎么计划她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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