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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七、再历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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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祥勾着秀儿的手指,“姐姐到我怀里来吧,我只亲吻了姐姐一次,不够。”

他说的那样燎情,秀儿舔舔嘴唇,媚眼如丝的眸子闪烁不定,余庆抚住她的腰际往前一推送,余祥笑着一接,女人温香软玉的身子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秀儿呈跪姿贴在余祥身前,两手趴在他的前胸,眼中迎入他带笑的眉眼,再一下落,便盯在了他同样带笑的唇上。她被诱惑,轻轻喘息一声就把红唇贴了上去,余祥牙关一启,唇与唇紧密结合的那一瞬间,他们的舌头也浓情蜜意般的缠吮到了一起。

长裙将她裸露的长腿与脚丫全部遮挡的严严实实,可那吻太热太烈,没一会儿秀儿就酥软的颤起纤腰,刚刚被悉心抚慰的腿心再次溢出骚水,她甚至能觉出那滴黏水儿濡湿了花肉然后凝聚在了她的小阴蒂上。

秀儿被余祥娴熟的吻技吮绞得晕头转向,才被疼爱过的几处敏感开始偷摸的泛起酥胀酸痒,她的奶儿,她的骚穴,全都在渴望着被她心爱的夫君抚弄,眸中的水汽越聚越多,下一瞬美眸紧闭,两滴动情的泪珠被挤落,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姐姐的声音好甜,”余祥搂抱住她的细腰,边吮着她轻颤的唇瓣边哑声勾引道,“姐姐可想再被舔穴,恩?二哥可在一旁闲着呢,姐姐忍心晾着他?”

轻颤的娇躯突然一绷,两条长腿并紧死死绞住腿心,秀儿拼命抑着翕动不止的小骚穴,娇声呻吟道,“不行不行恩现在不是在家不可以”

“可我刚刚都舔过了,还喝了一肚子姐姐的骚水,”余祥用舌拨弄她的舌尖,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抓到她的嫩臀上又揉又捏,“只我一人独享不免太不公平,乖姐姐最是爱我们,可不能厚此薄彼,二哥会伤心哭的。”

一旁静待时机的余庆听了余祥的话很想一巴掌招呼到他的后脑勺上,自从娶了媳妇越来越跟他没大没小,一看就是平日里收拾的少了,皮松。

秀儿听余祥胡诌,本来燃情的欲火瞬时混进了俏笑,谁会因为这事儿哭?更何况还是余二哥。她推开余祥的脸,忍笑忍的肩膀都在抖,“余二哥现在现在定是觉得平日里教训你教训的轻了哈哈”

她巧笑得太开心,明媚的五官藏不住欢欣,如光在其上闪烁。

余祥也被她引得不由发笑,余庆一双眼睛盯在她的脸上却瞬间愣住了。这样开怀的笑脸他多久没有见过了?记忆里还是爹娘全都在时,大哥会这样笑,余祥也会,爹娘也会他好像也会

“秀儿”余庆突然伸手摸住秀儿的一只脚腕。

“恩?”秀儿听见余庆说话,只是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她止住笑声回头看他,脸上笑痕不散,余祥的手移到她的腰上,让她坐到更加稳当。

余庆又怔了瞬息,有些话在此时并不事宜,他看着秀儿的笑脸握紧了她的脚踝,“余祥没说错。”

“啊?”秀儿眨着一双迷惑的眸子一时没听懂余庆想表达什么。

“我会哭。”余庆说完自己都快敛不住表情,又撞见秀儿那呆乎乎瞅着他,脸皮一抽。

“噗哧咳咳”余福的声音突然从车厢外传来,他明明在笑又故作镇定的清清喉咙,“二弟恩,娘子今后定要端平一碗水,别惹你余二哥咳,哭”

余庆耳根一热,拖着秀儿的脚踝强制打开了她的双腿。

秀儿来不及惊叫就被他突然伏下吮住了嘴唇,余庆嘬着她的软舌将一腔情愫全部倾泻,“骚妇,待会儿可不要比我先哭——”

“唔恩唔呜”男人的长舌翻搅缠吮她的口腔与嫩舌,把那两片红唇嘬得又艳又肿,裙下赤裸的双腿也被他强势打开,不等秀儿再行娇呼,他已经托起她的嫩臀将她双腿悬空,蛮横的舌头连停歇一下都不曾,带着她口中的津液猛然刺进软穴之中,舌尖刁滑的钻挖她的媚肉,快速又精准的狠弹她的穴芯,把她弄得连哭带叫,泪珠在蜂拥的快感中断线一般的落下,双腿搭挂在男人肩上蹬踹不停,腿心嫩肉顷刻就被蹂躏得红肿外翻,阴蒂翘立。

“呀啊停啊啊夫君饶了秀儿呜呜穴儿受不住了啊别动别搅那么大力呀不啊啊呜穴芯啊穴芯要被夫君舔化了”媚弱可怜的求饶浪叫声无异于烈火烹油,不说正在侵占她的余庆,单是看眼的余祥跟听声的余福眼底都在一瞬间泛起一抹赤红。

“姐姐叫的这样大声可要被路人听去了。”余祥拉过几个软垫全部塞到秀儿身下,让她不会因这宛如倒挂的姿势太过难受,随后抚住她的下颚低头封噤了她小嘴儿。俩人头次以舌苔相抵的姿势接吻,新奇又充满未知,余祥发现自己可以舔舐的更加深,每每剐蹭过女人的舌根都会惹得她急急吮住他的舌头,像吞咽肉根一样大力含吮,舒服的他直想把肿胀发疼的鸡巴塞进她的骚嘴里,可是不行,现在不行。

秀儿被余祥吻的叫不出声,纤细的腰肢高高抬起,被余庆紧紧搂抱住,长腿无力的弹颤着,整个腿心全部被男人主宰,令她无论怎样挣扎都脱离不开。

两个男人发出几声闷喘,秀儿已经生受不住,余庆的舌头将她的骚穴燎出了火,胀挺的阴蒂被他用鼻尖蹭的东倒西歪,紧致的媚肉与长舌相互征服,每一次的摩擦与吸绞都带着令彼此沉溺的焚身快感,津液与淫水搅出不绝于耳的‘啧啧’声响,薄唇完整的覆盖住穴口猛戾狠吸,尖酸在秀儿的嫩穴里四窜开来,迫她大张着檀口拼命喘息,此举却又大大给了余祥方便,令那根舌头卷的更深了。

秀儿的脑中炸开火花,腰椎酥的直哆嗦,她本就被余庆的狂浪袭得沉浮不定,余祥又在同时发难,小阴蒂胀胀鼓鼓只要再多蹭几下随时都将登顶,又冷不防的被余庆将骚穴中的蜜肉吸的直打哆嗦,快感如狂猛的巨浪朝她狠狠拍下,激得她两腿绷颤,连浪叫哭淫都来不及泄出一声,就搂进余祥的脖颈,夹着余庆的头急匆匆地泄了身子。

“呜啊啊不唔呜啊泄了余祥救我夫君啊”潮液喷顶在男人的舌尖上,可那长舌却分毫不退,挤在绞缩的浪穴中继续飞快弹动,秀儿只觉得飘忽的魂魄都要在余庆的搅弄下黏成团,她提着一口气,酸麻忽然减缓,以为他终于要从骚穴里退出,却来不及松气又被他嘬住阴蒂,仿佛是要将她活活吞掉似的重重吸住、拉长,“呀啊——夫君——啊啊泄了又泄了啊、啊”

连续的极乐令秀儿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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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八、蜜意

余祥轻柔舔吮着秀儿开启无声的檀口,噙着她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细细嘬吻。秀儿不停痉挛,小嘴张了又张,却是连呻吟声都泄不出来了,泪珠断了线似的滴落,在她猛烈的激颤中没入鬓角黑发。快速翕动的小骚穴与阴蒂已经敏感到极致,稍一触碰便会喷出一股阴精,又热又甜,余庆的薄唇紧紧堵在穴口,一滴不曾浪费的全都咽了。

“姐姐”余祥额际暴起拼命抑制情欲的青筋,胯间勃胀的肉根一下又一下的颤动着。他想要秀儿,想的卵蛋都在一抽抽的疼,可是不行,要等。

余庆皱紧眉头,他也同样压抑的鼠蹊紧痛,唇下是秀儿还在不停颤栗的骚穴,他沉喘一声,张口含住花肉与阴蒂缠绵疼爱,又是一小股射进他口中的潮液,他一边吸吮一边吞咽,将秀儿所能感受的激烈高潮延续的更加蚀骨,激酸再次破开了秀儿的神智,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他的头,嘤嘤淫叫出声。

不知多久后,余庆跟余祥一起放开了她,秀儿娇颤颤的躺在俩人之间,大开着一双长腿因无法从高潮的余韵里脱离开而间或抽搐着。

秀儿感知到了自己身体因失去男人的怀抱而温度回落,可还不等她为此感到伤感就被余庆抱进怀里,余祥取了薄被从她身后包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将她抱住,来自两个男人身上的温度与好闻味道让她无比安心。

一根炙热发烫的巨粗硬物贴在她的小腹上无声勃动,秀儿轻喘一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们挑逗的深深发痒,那早已习惯被他们击操的媚肉与子宫不停向她传递着‘想要’的讯息,她轻轻握了一下手心,不着痕迹的将小手往余庆的胯间探去。

还差一点儿秀儿止不住脸红心跳,想着待会儿还要被他疼爱,还有余祥也可能一起,她的心就酥颤的好像随时都会坏掉。虽然想到现在他们还在车厢中,这样的行为终是不好,可他们硬成这样也定是难受,她怎可能自己舒爽过便自私的不理会他们?

余庆在她就快要抚住他胯间硬根时逮住了她的小手,秀儿羞赧的咬唇,想了想还是强忍着颤抖抬头去看他,“余二哥,秀儿秀儿帮你吧,还、还有余祥”

温热的手掌抓紧了女人的小手,余庆抑着沉浊的呼吸轻声道,“不用。”

“姐姐的心意是好,可现在不行。”余祥从秀儿背后紧紧抱着,见她不明所以也不多解释,凑过来亲亲她的耳朵,“姐姐要是想要,我们可以给姐姐舔。”

秀儿终于再次感觉出了她一早便觉违和的地方。

“为什么?”她从余庆脸上移开视线,扭头看向余祥,“现在不行是什么意思?”

“秘密。”余祥凑近她,俩人的脸离的非常非常近,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

被他那样一双清明的桃花眼看着,秀儿突然臊意上头,心想自己是不是看上去特别色欲熏心呢?可转念一想,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不也是他们促成的吗,便是现在害羞的要死也回不去从前了。

“不用便不用吧,”秀儿将脸往余庆胸口一埋,闷声轻道,“那你们也不许再惹我了,只有我我不要。”

余庆嘴角轻扬,他大哥到底是有多慧眼独具,只一次偶遇便认定了她。

“真不要吗?”余祥越是忍的难受越是想要去撩拨秀儿,就像是饿极了的人瞅着满桌美食不被允许动筷,便是手中有块空盘子,也忍不住放进嘴里咬碎了生嚼,只求那一时的爽快。

“不要。”秀儿斩钉截铁道。

“哼恩”余祥坐直身体,一脸坏像的朝着秀儿‘嘿嘿’一笑。

秀儿浑身一抖,明知他是在跟自己笑闹也禁不住心悸退缩,因为他现在的模样简直是太坏了,一看就是没安好心想要狠狠磋磨自己的样儿,虽然知道他能做的不过几样,可偏是这几样她哪个都受不住。

“余二哥”秀儿颤叫一声直往余庆怀里躲,“你、你让余祥住手,让他不许欺负秀儿呀——”

余祥掀了秀儿身上的薄被,恶狼扑羊似的把她制在他跟自己二哥怀里,“姐姐竟然跟二哥求救,哼,他可是我亲二哥,再说”他贴着秀儿耳朵特意压低音量,继续道,“姐姐以为二哥只刚刚那一次便要够了吗,恩?他呀现在心里指不定已经又在想着怎么咬姐姐的骚肉跟骚珠呢,跟他一比我多温柔,一直都是用亲用舔的,根本舍不得用牙咬你,还是姐姐其实更希望我也像二哥一样朝着那淫骚的蒂珠上落齿?”

“唔”不经任何修辞掩饰的骚话一字一字的往秀儿耳朵里钻,刚被他们轮番舔舐吮咬过的腿心又再次忆起先前的欢愉与激狂,她想捣住耳朵,更想推开他逃离此处,却不知自己的眉眼已经藏不住被挑逗而升温的春情。

“骚姐姐,我都听见你的骚穴在叫了,二哥定也听见了,是不是二哥?”余祥朝她耳洞里吹气,惹得秀眉颦起的女人直打哆嗦。

“没有你骗人”秀儿缩起肩膀继续躲避,余庆虚虚搂着她不说护也不说不护,反而让她更加焦灼难耐了,因为余祥每句话里都带着他,他不说话就像在默认一样。

“骗不骗人姐姐一人说了不算。”余祥逗着逗着自己先起了性,他家姐姐怎么这么招人疼呢,身子敏感不说,现在更是几句话就被撩拨的娇躯发颤,这他还要忍到晚上才能用鸡巴好好疼她,越想越觉得这时候不让操,连骚穴都不让他玩那简直是亏死了。他搂住秀儿的腰将她强制的扳至面朝自己,猛袭上前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拉开她的衣襟,两团白嫩弹滑的圆乳跃然而出,“我知道姐姐又痒了,看看这两颗奶头,将衣裳都支起来了”

胸口一凉,敏感的乳尖被车厢中较低的温度一侵立刻胀硬,一阵麻酥酥的痒令秀儿忍不住轻吟一声,纤细的手臂护住胸口,徒劳的想要将那两团乳儿遮住,软肉被挤的上溢,直把余祥的欲火挑得更高。

余庆也是不能幸免,一低头便看见她低着头将一截雪颈全露在他的唇下,还有被她自己压扁凸起的奶乳上缘。被他们精心调养的皮肤凝脂一般细腻,她红着脸,每寸肌肤好似都被映上自带香气的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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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九、被怜爱的心

薄唇呼出热气,秀儿的后脖颈一麻,立刻敏感的颤抖一下。余庆见她有意图想要从他怀里移向别处,两只手更快的环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手腕向两边拉开。

秀儿胸口又是一凉,袒露的两团大奶子一被释放便不安的颤了颤,让她又惊又羞,“唔余二哥你、你做什么?恩放开”

“比刚成亲时大了好些。”余庆声音嘶哑,又干又热的嘴唇轻巧的贴在她的颈侧慢慢蹭过,“倒是会长,平日里吃的那些好的当真没有一点儿浪费。”

“啊余二哥恩不要碰秀儿的脖颈呀好痒”秀儿被他面红耳赤,更是忍受不住他看似不经意实则杀伤力极大的撩拨方式。

余祥捧起那两团抖颤的丰乳在手心里颠了颠,又用整只大手罩在上头一点点抓握住,丰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是大了不少,一开始我的手刚好能握住,现在已经握不住了。”

秀儿躲不开余庆,也躲不开余祥,灼热感从她的脚底烧到头顶,不过一会儿,她的身子便微微颤抖起来,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儿,摇摇弹弹的,迷眼又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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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不知道吧,”余祥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掌中那团水当当的乳肉,偏是不碰那粉花骨朵儿似的奶尖儿,“姐姐每日晨起的那碗汤药,里面全是二哥多年在外寻获积攒的好东西,有些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就连我都不给碰,倒是悄没声的全熬给姐姐吃了,看给姐姐喂养的,多香。”

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秀儿思绪一滞,那汤药每日一碗她喝的都成自然,知道是他们的心意却没想到这心意如此贵重。时间还是在瘟疫刚起,余二哥从外回来之后。

她不知道。她心安理得的日日服用,却从没想过那汤药里面全是余二哥多年的心血。

“不过是些药材,总是要给人吃的。你作为药师自觉金贵,不过是被职业所限,那些东西扔到田地里,农人只当是杂草。”余庆从没想过要拿这点儿好处从秀儿那里换得什么,她是他们的妻,进了门就是一辈子。

余祥一直看着秀儿的脸,知她感动的无以复加,嘴角一扬就带着几分笑意将一粒小巧的奶尖儿含在口中不停吸吮,舌尖在粉晕上画圆挑逗,温热的气息直接惹得她轻颤不已,“姐姐都不抗拒了呢,可是又对二哥的心意倾倒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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