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咬痕(1 / 2)
“呜啊不行不行余二哥给我呜呜不行了救救秀儿啊呜”秀儿在男人身下整个人绷得越来越紧,她实在坚持不住,扭着小屁股躲闪着他蛮横的插操与撞击,可躲过了第一记却又迎向了第二记,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逃离又贪求着余庆带给她的灭顶肉欲。
她的哭叫声量逐渐拔高,余庆知她已经忍到了极限,虽然之前令她等他一起,但仔细想下就知道即使她真忍到了他喷精之时再行高潮,她只会比现在哭叫更加激烈,不说东厢外人听见了会如何,秀儿自己恐怕是要更加多心了。
“今日看在你说喜欢我的份上,我允你想泄就泄。”余庆劲瘦的腰身突然急速发力,儿臂粗的凶兽猛地连击狂操,硕胀的龟头将穴芯与子宫一起撞顶好似瞬间就爆开了,一下子就把秀儿整个人干的挺腰飞弹而起。
“啊啊呜——恩恩恩——呜——”被薄唇封住高声淫叫的秀儿的叁魂七魄全飞上了天,骚穴在极度的快感中飞一般的急促痉挛颤抖,不受控的阴精大股大股的向外喷,淫浪的骚肉肉紧紧绞锁住男人的粗根,高潮快感迸起大片热烫的火花,烧得她魂飞魄散。
然而余庆还未曾临界,在性事上一贯强悍狠戾的男人哪怕一时给予慈悲,但终究还是难逃本性。她越是娇弱放浪,他越是趁胜追击,一旦放开心底压制的占有欲就无法再停了,不管她骚穴咬的多紧,也不管她喉咙里被堵住了多少哭叫淫啜,那根好似永远没有极限的巨硕凶兽一直都在疯狂的吞噬,飞速后退又更加狠戾地操击深处,把巅峰极乐的厉酸快感无限焚烧扩散。
嫩舌被噙,水润的樱唇像缺水的鱼儿一般开合抽气,两颗红艳的小奶头淫荡的挺胀而起,随着上下弹跳的乳肉一起在男人的胸肌上剐蹭磨砺。
迅猛的高潮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的在她的小骚穴里激烈爆发,秀儿爽到无法自持,嘴唇与小舌刚一挣脱束缚不等再行出声便朝着男人的肩窝咬去。
她是故意的。
秀儿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对她的夫君们升出占有,可人心哪可操控,她本就一无所有,可既然现在有了,她就绝不放手。
余庆闷哼一声,她咬的不重,可泛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暴戾,“骚妇,你可咬住了不准松口。”
他语音刚落,炽热坚硬的狞兽猛然变本加厉般使出了最狠的狂躁,胀硕的龟头狠狠捅开绞裹不休的骚穴,对准了肿起的柔软穴芯重重撞击了一记,随后分毫不差地顶进子宫,娇嫩的宫壁操击得不停收缩,那根凶悍的粗兽仿佛在汪洋中迎风搅浪的巨龙,将她由内至外的全部操翻,生生让她翻起白眼,挺着纤腰狂耸着跌落进要被他撕裂贯穿的恐惧感中。
秀儿咬不住口中皮肉,尖麻酸戾的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骚穴里不停抽搐着喷出浪水,乖巧顺从的被余庆硬操成属于他的形状,更似骚淫的小嘴儿一样狂吮猛吸着那根筋脉崩起突突狠跳的巨根,把它吞引到更加深处的极乐之乡。
“啊呜呜要死了啊唔呜呀啊啊”秀儿在余庆的后背上留下数道抓痕,酥麻的快感激的她忘情淫叫。此时的她周身上下已无一处不敏感,而最为脆弱的小子宫更是发了颠一样的酸酥麻胀,只要被他撞击便能令她爽得她战栗发抖,娇嫩紧窄的媚穴喷着汹涌的蜜汁,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哭淫声里抵达高潮。
骚穴里松软粘稠的吸魂无比,巨大的粗狞硬兽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肚子里,逼她弹颤着小屁股配合着他的速度。
“呜啊夫君饶了呜呜饶了秀儿好可怕停下啊要被操死了救救秀儿呜呜受不了了啊”秀儿摇头哭喊,却抵挡不了余庆彻底发了狂的暴戾强度,那根巨兽一秒不停往她的嫩穴里狠操,将她的小腹都顶起一个可怖的肉凸。
月光下,亮闪的水柱突然激射在余庆的下腹与耻骨上,把本就黏糊的粗硬黑丛浇得湿淋淋的,他托起秀儿的后脑,让她的唇在再次靠进自己的肩窝,粗硬硕大的性器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抽狠入,溢满浪水的骚穴被肉根操得淫水四溅,不断发出淫靡的好似连夜色都被搅出了淫色的声响,“咬着我忍下,夫君也要射了。”
“呜呜”秀儿被他干得力气全散,嫩唇听话的嘬在他的肩窝却只能探着小舌在上头细细的舔。
余庆不再管她,高大劲健的身体全速瞄准着女人的小骚穴狠辣的撞击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的好似分秒夺命一般。
秀儿厉叫一声,突然像被数道闪电齐齐击中一样娇躯绷弹激颤,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贝齿咬合,疯也似的快感瞬间把她的神智摧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喊出声,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咬在男人身上,会不会将他咬伤。
红肿的更显肥厚的花唇在粗兽迅猛插入时狠狠地追随其后被牵捣进去,抽出时又会软绵绵的被顺带出来,水湿一片的小骚穴被泛滥成灾的酸胀酥痒全数覆盖,秀儿什么都无法再顾及,没了力气也没了思绪,只有赤裸的娇躯疯狂颤栗着,随着男人狂放霸道的操干耸动摇晃疯魔。
秀儿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脚背绷得紧颤,纤腰猛弹,骚浪粘稠的淫水四处乱溅,她已经不知道那仿佛要将他们连接之所淹没的水液是她泌出的骚汁还是已经被他操得失禁而尿了却不自知。
“恩唔呜呜——恩——”她全身发烫,交合的性器间在月光下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攀住男人拼命的喘息着硬撑着散幻的神智,却不知她的双眸早已深陷迷离间失去了焦距,只有被疯狂狠操的骚穴在淅淅沥沥地喷发股股潮液。
“秀儿”余庆压着身下女人忽然粗沉沙哑的唤了一声,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马眼的酸胀,大龟头冲进子宫里激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
他射得太猛太多,秀儿的肚子都随着鼓胀的小子宫而感觉被胀满,她被烫得受不住,子宫急剧收缩,匆匆又喷了一记登顶高潮的热液——
一九八、都醒了
秀儿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却因为余庆在高潮时叫了她的名字而神经亢奋,剧烈哆嗦着再次高潮冲顶。她娇软无力地松开紧攀男人肩背的小手,眨着一双黑夜中艰难视物的双眼轻轻抚摸在他的脸上,气息轻的好似随时都会散在空气里,“余二哥秀儿要你亲亲”
“竟然没晕?可见是我刚才操得轻了。”余庆也是粗喘不止,应了她的撒娇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吮慢舔。
秀儿主动送出小舌,缠上他的舌尖一点点往自己口中引诱,战栗中轻吟道,“唔还请、余二哥饶了秀儿吧余大哥跟余祥都要被吵醒了”
“呵”余庆心情极好的与她唇舌嬉戏,“他们早醒了,你叫的那么大声以为他们是聋子吗?”
秀儿明显的一僵,连还与男人紧密连接的小穴都紧张的缩颤一下。
余福跟余祥听了那边俩人的轻声对话,不藏不掖的一先一后翻了个身,齐齐面朝向了秀儿这边。
“姐姐叫成那样,我人没醒鸡巴就已经先硬了,情事歇了倒想起我来,姐姐可得记着补偿我才是。”余祥离得近,翻身再一伸手就能摸到软躺在被褥上的秀儿,他嘴里讨着好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轻轻揉弄过软嫩的奶肉便继续下移,骨节分明还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车熟路的探到她光洁的耻丘上,不等她出声阻止,那灵活的手指已经捻住她最敏感的小阴蒂慢慢揉弄。
小骚穴里还插着余庆半分不见疲软的猛兽,勃起肿胀的阴蒂刚经历过连续又激烈的高潮正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被他那样一碰立刻泛起一串难以忍受的尖酸酥痒。
“余祥不要啊停下不要捏那里唔恩啊啊不要”秀儿忍不住一手抓紧了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臂,另一手则不自知的抓紧了余庆,扭着嫩臀绷直了脚尖,呻吟着央求他快些住手。可是那软糯婉转的嗓音更像是淫荡的邀请,落在男人耳朵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嘘——姐姐可得小声点儿,我们就算了,可别被外人偷听去了。”余祥欺负起秀儿来也是口慈心不软的。
余庆被她绞磨的腰椎酥麻,他才刚射一次根本还没操够,这时更不可能帮她了,由着余祥把手插在俩人贴近的耻丘处捏玩她的小骚珠。
“你们两个轻些胡闹。”余福与余庆分睡两端,被秀儿的淫叫声吵醒了也是肉根梆硬,故而训诫的声音里都含着一丝丝掩不去的沙哑。
秀儿先还在极力抗拒,一听余福也发了声,简直要羞耻死了,本还以为他们两个已经足够轻声,却不想还是被她吵醒了。她又想起后院里东厢还住着两个外人,不由的更加提心,这要传出屋外被她们听去,她再见她们要如何抬头?
余祥太知道秀儿的敏点,手指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使出让她酥麻不已的力道,不急不慢,他每捻一下,她就哆嗦一下,让人无法抵抗的酥爽从那一点散开,刺激着她浪吟着把余庆那根才射过不久的巨根吸裹的越来越紧,她的心还在抗拒,可身体已经再次发情想要了。
“不要了呜啊余祥你停下啊”她扭臀本欲躲闪,结果倒是将骚穴里的巨兽吞吐的‘咕啾咕啾’发出淫响。
余庆觉出她的情动,自己也不愿再等,一把抓住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扯离,“你老实睡觉去。”
余祥再次在心里吐槽他二哥的小气,抽回自己的手缩进被窝,不甘不愿的面朝着秀儿抱怨道,“今夜我忍得辛苦,姐姐可要记得好好补偿我。”
秀儿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不等她松口气就被余庆抬着屁股硬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翻了个个儿。她咬住下唇忍住淫叫,刚一趴好就哆嗦着大口喘息起来,“唔余二哥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不行,我这才第二次。”余庆伏身紧贴她的后背,以根本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操击进来。
精壮有力的臂膀把秀儿死死地禁锢在他身下,巨大粗壮的肉根全速插入水当当的骚软浪穴里。男人坚挺的巨兽埋进温暖软乎的巢穴中快意非凡的撒欢撞击,湿滑肥嫩的花唇已经肿艳的满是黏滑的淫液,刚被余祥捻揉的更加挺翘的小阴蒂被快速摆荡的鼓胀阴囊频频拍打,每次胯臀相撞都会爽得秀儿娇淫啜叫。
“呜呜不要操了啊呜秀儿受不住了余二哥好深要坏了啊呜”
余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便对秀儿愈发满意起来,不仅是她在他身下时,还有她的虚心认真与对学识的向往,以及她平日里表现的贴心与温柔。他凑到她耳边,用喘着粗气的声音提醒她‘小声’,而与之相反的,是他越来越狠的操着肉根不停撞击她的穴芯与无处藏匿只能承受的小子宫,那凶蛮的力道好似恨不得要将她溅汁儿的骚穴直接操坏。
也不知是无灯的深夜使他比以往还要强势,还是屋中自己两个兄弟对他的行为保持了适当的沉默,纵得他独自占有身下女人而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余庆猛操着秀儿,无论是身心动作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专制霸道。
“不呜啊唔——唔——”想要讨饶求救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绷着脚尖想要爬动挣脱的秀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散落的淫水似玉珠一般不断溅出,红肿发烫的嫩穴被干得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淫响,小子宫裹住大龟头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都痒到了极限,被迫着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巨大欢愉中生死不由己。
“今晚谁都别想救你,你是我的。”余庆用沙哑的清冷声调将她锁定,劲腰飞速的摆动挺操,粗长的猛兽狂暴的在小嫩穴里大力撞击,裸露在外的双乳被挤压在棉褥上,擦蹭出了不输被人抚弄揉捏的痒麻。
“唔呜呜夫君唔啊饶了秀儿啊”娇声软语的哭求被捂着含糊不清,可论起叁个男人在性事时对她的心肠,余庆绝对是最硬也最狠的那个,他不仅丝毫不见心软,甚至胯间那根逞凶的猛兽猛然胀的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困在怀里,恶狠狠的抵住骚穴一连狂猛的激操了数百余下不见停歇。
嫩子宫早已被他那颗鸭蛋大的龟头撞得松口,柔嫩的宫壁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先一波射进里面的浓精混着淫水向落雨似的从穴口挤喷而出,淋漓不绝沿着她的腿根不断往下滑淌——
一九九、独占
“呜啊不行了余二哥、夫君真的要坏了啊啊会死的呜”秀儿被操得眼泪频落呼吸不畅,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又因被捂着而愈发催情,全部肿胀而起的媚肉将骚穴堵塞的严密无缝,死死绞住凶悍入侵的巨兽带给身上男人无与伦比的的极致快乐。
余庆在她肩头落下一串吮咬痕迹,在极乐中浮沉的秀儿被调动起了蔓延周身的敏感知觉。她受不了余庆的狠辣,同样也受不了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快感就那样迅速炸开,被男人制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小手揪紧棉褥,作为支撑的双膝爽得几欲瘫软,还有骚浪淫靡的小骚穴顷刻间便绞得更加紧致。
“这次可要等我了,要是敢私自高潮我便操到天亮,真操死你。”紧软的浪穴把他的粗根吸裹得太爽,阵阵酥麻绕得他激烈耸动的腰都要碎了,后背蹿起一串直击后脑的快意,余庆也同样陷在了秀儿的身体里无可自拔。
巨大骇人的出笼野兽不断激狂顶操着女人脆弱敏感的穴芯,细滑的红肿媚肉被茎身上虬结鼓动的筋脉摩擦的火热,嫩子宫里含不住满溢的浓精,混着骚水一起被捣搅成黏黏糊糊的白沫,一股接着一股的向外挤。
秀儿被他操的泪眼迷蒙,张着小嘴甜腻地哭叫着,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
余庆吻咬着她的肩背,耳中全是她貌似压抑实则更显骚浪的淫叫,捂住她口唇的大手已经被她的津液濡湿,实在贪念她香软的小舌,手指像生出了自我意识,拨开她的唇瓣抵开齿缝叁指并起强势闯入。
“啊呜呜夫君唔唔呜”秀儿的嫩舌被男人的手指擒获,快速搅弄拨玩的手指比舌头还要蛮横的多,津液溢出的淋漓不止,麻痒的口腔好像连脑髓都要被他搅出来了。
只有跟她交媾过的男人才能知道她的身子是何等的淫荡骚浪,一间大屋里的叁个丈夫其中两个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另一个好似故意一般将撞击声上演的愈发激烈,粗狞的肉根急急抽出,龟头下缘刚刮出穴口就猛力的全速插入,让身下的女人吮着自己的手指浪吟一声弹着肉臀把整根猛兽全数生吞下去。
秀儿脚尖绷紧,剧烈的酸胀感因这一记狠操在她小腹里劈开了一道击散她神智的可怕闪电,月影下,她后腰塌陷,与翘臀与背脊一起连成漂亮到令人心醉的漂亮线条。
余祥沉喘气息,双眼紧盯着她被他二哥操得不停颤栗的娇躯,一双曾在她身上四处游弋过的大手悄声探入寝裤紧紧掐住了自己肉根的根部。
余福也比余祥强不到哪里去,胯间梆硬的肉根胀得发疼,她又在不远处被自己弟弟操得哭淫不停,靡耳的撞操声勾得他不由去回想自己曾无数次埋进她身体里的画面,她的两穴,她的小嘴儿处处都留着他爱恋疼宠的痕迹。
“不啊啊受不住了呜余二哥慢些要泄了呜呜啊”男人的每一击都是又重又狠,肿胀发烫的媚肉与猛然紧缩起来的宫口都无法阻挡那利刃破空般的巨大凶兽。无法承载的快感不留一丝缝隙的笼罩住她,身体与灵魂仿佛都碎裂四散开,聚不拢又飘不远。
秀儿含着余庆的手指津液乱溢,拼死忍着一波波急冲天灵的快意不让自己高潮,灼人的热度好像已经快将他们紧密连接的部位融化,她在一次紧接一次的凌冽贯穿下翻着一双媚眼抽搐着晕了过去,又在下一秒里被好似穿透了腹腔直击脑门的激狂浪潮砸中,尖叫着苏醒过来。
娇弱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般狠戾要命的操干,秀儿惧意冲脑,划着小手拼命挣扎要逃,两条呈跪姿的白皙长腿也绷着脚尖乱动起来,可她哪里逃得开,胸前垂坠的两团丰乳在她不停的起伏间甩荡摇颤,最后还是被压扁在褥子上,白臀被撞得越弹越高,膝盖突然无法再继续着力,那巨兽戳着被完全操开的骚肉跟子宫仿佛要把她的腰都操断。
“啊啊饶了秀儿救命呜呜救命夫君救我秀儿要死了啊要死了呜啊”热烫炙人的巨兽狠狠地将她操开,极乐中飞速颤抖的小骚穴跟着瘫软的娇躯一起痉挛紧缩。
余福掀被坐起,起伏的胸腔下是沉重的掩饰不下的呼吸声。他望向余庆那边,朦朦胧胧的房间因为月亮再次藏匿云层深处而忽然陷入一片暗沉。
余庆拼命地操干着自家娇娘的小骚穴,察觉到一旁的大哥那里有动静也没能让他暂时减缓哪怕一秒钟的撞击频率。嫩子宫被他操得感知紊乱无法规律的绞紧或翕合,甚至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太狠而始终无法顺利闭合。
“大哥,今夜她是我的,你安心睡吧。”余庆眼尾扫到坐起的大哥,口喘热气沙哑着清冷的声线先一步阻住了余福。
余福暗自咬牙,他最受不得秀儿哭,尤其是她在余庆身下时,那哭声除了勾得他小腹疼痛肉根肿胀,也让他不由揪心,纵使知道她那样哭叫是被操得太狠。
“你轻些手脚,还真要操坏了她不成?”余福沉声道。
余庆也是气息不稳,一手钳住秀儿的纤腰把她的骚穴干得‘噗嗤噗嗤’淫声不断。他不去回答自己大哥,而是用长指紧紧钳住她的小舌,然后突然含住秀儿的耳朵边舔边吮道,“娘子去告诉大哥,你是被操得太舒服还是真的要坏了?”
“呜呜不要了啊不要再操秀儿了呜太舒服呜呜舒服的要死了秀儿想泄啊啊想泄夫君给我呜啊啊”.紧缩的骚肉肉被粗巨的硬兽完全撑塞,严丝合缝的契合度前所未有的销魂靡情,焚天毁地的快感要把她整个人酥化,高翘的小屁股不断颤抖,颗颗可爱的脚趾头蜷缩着紧抠。
“欠操。”余庆的眼中在夜色中闪烁流光,他无比满意秀儿的哭应,凌厉操干的动作却也因为她变得更加森然可怖,强劲有力的腰胯狠辣的狂猛撞顶,一串密集到无法细数的戳击搅碎了身下女热最后一丝神智。
“啊啊啊不啊”红艳的媚肉连同嫩子宫一起剧烈收缩,所有的敏感点在这一刻都被那火烫的猛兽操得化开,‘咕啾咕啾’的从她浑身的毛孔一起往外冒。
“不准泄。”余庆一口咬住秀儿的脖颈,冷声制止道——
撒花、撒花~~~~~明天200章,双更啦~~~
求一波珠珠呀~~~~爱你们~~~~~
二百、欢情
“啊、啊”高潮被男人冷冷叫停,秀儿狂颤着咬住还插在她口中的叁根手指,骚痒淫浪到极点的媚肉紧紧裹锁住火烫坚硬的巨根,强烈到欲生欲死的临界快感让她将整个身体都绷紧到了极限。
秀儿的乖顺与飞快绞缩的浪穴让余庆双眼激红,他彻底开了封禁,将她的哭淫浪叫声全速操乱,直到她满脸泪湿却再也叫不出声,刚劲有力的腰身飞也似的捣干着将他诱疯的骚穴子宫,他每一下都操得极致的深全力的狠,几乎要把她的小腹一并操穿。
可怜的秀儿哭不成音叫不成调,气息断裂。余庆将她锢在怀中,巨刃带着砍天劈地的可怕力道捅进脆弱的嫩穴深处,快感激烈的让女人无法承受,每一次操击,巨大的龟头都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将她恶狠狠地撕成碎块。
“秀儿,夫君要射了,跟我一起。”余庆疯魔了,胯间那根巨大的凶兽霸道地把身下的女人契在了他的腰腹上,飞速撞击,深不可测,每一击都能把那肿艳的骚穴操得喷出一股浪水。
高潮骤然砸下,秀儿骚软的浑身颤抖,快感从她的每个毛细孔里分裂激蹿,爽的她宛如飞升成仙,粘稠滚热又隐忍多时的阴精不断激发,一波接一波浇在余庆的硕胀龟头上,全部的浪肉都剧烈的哆嗦着,紧裹着坚硬如铁的凶兽往子宫中吸绞,深处的嫩子宫张开又酸又痒的小嘴儿无比饥渴的等待热精的浇灌。
余庆随即而至,闷叫一声手指钳住她吐出唇外的嫩舌,又再鼓胀一圈的凶猛的粗根死死契住骚穴,大龟头抵住子宫壁猛然喷发,用火热浓郁的热精射爆了她的小子宫,一直潮喷不停的骚汁顶着白浊的精液往出挤喷。
秀儿在持续不断的激烈潮喷中晕了,可她的身体还陷在无尽的高潮里不断抽搐痉挛。余庆抱着她,直到射净了卵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水还不愿从她绞缩的小骚穴里抽出来。
夜终于静了下来,余福躺下禁不住叹了口气,“那两个人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尽快送出去。”
“她们赖进来自是不肯轻易离开,大哥大度不肯计较,可我至今还过不了那一关。”余庆压着人事不知的秀儿贪婪的在她的脖颈与后肩上留下不少吮痕,然后在枕下摸出一个直径约一寸的圆滚玉球,那球体通润透白,球身上被红绳编制出均等的网格,顶端系着绳扣,下端坠着一条手指长,却不到手指粗细的红色流苏。
他抽腰退出秀儿肿艳的骚穴,不等那嫩口闭合就把手中滚圆的玉珠送了进去,只留一条红色的流苏在穴口外。秀儿人事不知,只那贪淫的骚穴急急的含住玉珠便再不松口了。
余祥听着两个哥哥的对话,对过去之事记忆不深的他在这时候确实不好插言,但想到秀儿,他还是转头朝他二哥说道,“她们两个当着我的面都敢呛着姐姐说话,可知咱们在前院看不见,姐姐待在后院受了她们多少脸色,我可见不得有人欺负她,若坏了二哥的事儿可别怪我。”
余庆拎着寝衣抹黑下了地。厅中热碳还没燃尽,上头温着水,他浇湿寝衣重新回到屋里轻手轻脚的给秀儿擦洗身子,直到擦净了他才开始动手清理自己。
重新回到被窝里抱着香软温乎的秀儿,余庆闭上眼,一会儿才淡声道,“我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伤到咱们家里的任何一人。”
屋中半天再无人说话,余祥翻了个身,年轻的身体还因为刚才他二哥跟秀儿那场激烈的性事而躁动,他暂时睡不着就扭头看着他二哥那边喃喃道,“二哥你说,刚才那场动静东厢会不会被吵醒?她们要是要脸的,一早就得抱着包袱滚了,也省的咱们费心。”
余庆不想理他,拉过秀儿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悄悄寻找着舒适的睡姿。
秀儿睡得极沉极深,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早早养惯的生理时间还是将她从悠悠睡梦里唤醒。她迷迷糊糊的轻皱眉头,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几下,神智在她脑中聚合。
应该是时候要起了。她收回抱着男人手臂的手,揉了揉眼睛,抬眼看向窗户,外面刚升微亮,看上去倒是比她平日时醒的要早些。
“姐姐醒了?”余祥睁着眼睛板板正正的平躺着,一听身旁有了动静立刻扭过头来。
秀儿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那边轻声道,“你怎的醒的这样早?天还黑着你再睡会儿吧。”
余祥朝她那边翻身,大手伸出被窝摸上秀儿的脸颊,大拇指压在她的唇瓣上摩梭,声音暗沉道,“我想现在就操你,姐姐给吗?”
脸颊突然一热,秀儿禁不住因他的话而轻颤,一双灵动的眸子闪烁不已,敏感的小穴也跟着绞缩起来。这时她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而腿心处则有些痒,好像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搭在她的腿根处,至于小穴内,有着不容忽视的异物感。
“姐姐不愿意?”余祥朝她凑近,近到俩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
“天、天都亮了,我还要做早膳,”秀儿臊红了脸,昨夜的事她全想起来了,想起来后周身立刻升起一团热气,熏得她声音越发娇了,“等晚上,晚上给你好不好?”
余祥忽然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嘴唇,一下、两下、叁下秀儿哆嗦一下,羞赧的闭上眼睛启唇迎合上去。
俩人都侧躺着,脑袋枕着枕头,嘬吻在一起的嘴唇与缠绕的舌头没办法变换更多方向,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们把这个甜吻亲出热情的火花。
“姐姐给我。”余祥目光热切的不允许她在找理由拒绝。
秀儿喘息轻颤,腿心一热竟也是很想要他。她小心的将一只白嫩的脚丫悄悄伸进余祥的被窝,他似早有所感,大手快速抓住那只脚上抬,隔着寝裤让她踩在他勃起的热硬肉根上,灼烫的温度让秀儿轻吸一口凉气。
余祥掀开了被子,同样炙热的桃花眼紧紧锁住她,直到她认输一般的偷偷回头看了还在熟睡的余庆一眼,然后悄然移了过来。
赤裸柔软的娇躯被余祥一把抱住紧紧拥在怀里,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声音悸动道,“我想了姐姐一夜,想的鸡巴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姐姐倒睡得香甜,一点儿都不管我。”
秀儿心里全是说不出的甜,腿间耻丘被他用肉根顶着已是被他撩的心动,她伸手搂住他的腰,圆臀向上一送,并紧双腿让那根坏东西插进两腿间,她忍着羞意轻轻挺动,用腿心软肉蹭着他。
“骚姐姐”余祥舔唇,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不喜欢?”秀儿动作不停,声音已经开始哆嗦。
“爱死了。”余祥捧住她的屁股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意进眼,故作凶狠道,“今日我非操烂姐姐的小浪穴不可。”——
今天双更~~~~200章啦~~~~~
感谢大大们一直在支持我~~~~~
二零一、余三撩拨
秀儿被他那样直白的宣告后续,分开的两腿发软地摊开,一张小脸羞的又烫又红不敢再去看余祥好似放光的双眼,眸光一垂,却看见自己胸前那两团奶肉上硬翘着一大一小两颗粉艳奶头,她呼吸一抖,只觉奶头突然变得好痒。
“姐姐等不及了?”余祥顺着她的目光也盯在了秀儿的奶头上,“奶头我还没舔呢,就硬成这样。”
周身凭空荡起一圈酥麻,不知噙着何物的小骚穴忽地绞缩起来,从里面已经泛起一股搔心的痒,秀儿咬着下唇,两只小手快速遮挡到胸前。
余祥眉眼全是笑,一只大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直接摸上还有些肿烫的腿心花肉,熟捻的找到阴蒂轻轻揉弄,“姐姐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恩?”
常年抓着药杵捣药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都不需要他怎么特意使力就能把那软嫩的小豆玩的麻痒四起,秀儿轻颤着,轻启檀口泄出颤抖的呼吸。
“余祥啊好痒”小阴蒂被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上头来回刮蹭,即使他不去碰触其他地方,秀儿也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轻扭着亮条长腿,软糥的呻吟出声。
余祥真真忍了一夜,挺着勃起的肉根燥的他刚刚睡着又忽然醒了过来,辗转反侧到了天际放亮,才终于把酣睡的女人等醒了。现在整个把她搂在了怀里,余祥对她的渴望已经收不住了。
“真想把姐姐的这淫珠咬下吞进肚子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骚浪。”他伸出舌头朝着她启开的嫩唇侵占进去,缠绞搔刮,带着浓浓的爱恋与欲念,霸道的掠夺她口中的一切,甚至是她的呼吸。
秀儿心跳飞快,搂着他的脖颈挺着两团白乳双腿打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的向下移动,拨弄两下花肉蹭向下处溢水儿的骚穴。余祥摸到了那条流苏,牵起扯动了一下便知那上头拴着东西,还被他家姐姐的骚穴死死咬着。
“二哥真是好心思,昨晚独占了姐姐,竟然到了现在也不许别人操进去呢。”余祥舔她软舌,灵活的手指勾弹着穴口,把满溢浪水的骚穴逗得吸吸绞绞又痒又酥,爽得她那张秀美的小脸全是动情的娇淫。
“唔余祥不要玩了天都快亮了啊”秀儿抬起膝盖,一只小手摸到他埋在自己腿心的大手上。
余祥从她的嫩唇一路亲吻到耳旁,“这样为了不得罪二哥,我只能操姐姐的屁眼了。”
银亮的骚水从瘙痒难忍的小穴里往外溢,将那条她都不曾见过模样的流苏洇得透透。余祥一松手,那湿透的流苏就服帖的顺着臀缝搭在了后穴上,秀儿望向余祥充满欲念的桃花眼,那眼神好似化作实质,都要舔到她的心上去了,更把腿心里的两处敏感嫩穴刺激得越来越痒。
秀儿抬手去遮他的眼,细声娇道,“你怎总这般坏心,故意说这话羞我。”
余祥拉下她的手递到唇边轻吻,焦灼的眸光锁住她羞怯的视线,“谁让羞臊的姐姐超级惑心,我喜欢的不知该如何克制。”
激烈的心跳让秀儿的呼吸都在哆嗦,只觉眼前的余祥才是最惑人心的那个,不然自己怎就从没逆过他的意呢?
“姐姐快些趴好撅起屁股,天不是快亮了吗,再磨蹭姐姐就要晚起了。”余祥大手摸上她的屁股,捏住一瓣臀肉放肆的揉弄起来。
她根本拒绝不了他。秀儿将脸藏进软枕里,乖乖的听话摆好趴跪的姿势,将白嫩嫩的小屁股翘起。好在这一切都是在棉被的遮盖下,不然她又不知要羞成什么样了。
余祥盯着她红透的耳朵尖儿嘴角上扬,他伏到她后背上,带着热气的唇轻亲她的耳朵,“我给姐姐好好舔舔屁眼,总不能让它被薄待了。”
藏住脸孔的秀儿突然瞠大双眸,耳朵彻底红透,连后脖颈还有大片的雪背都升起一层粉霞。余祥的无忌大概就是她无从挣脱的原因了,毕竟想要表达心意,有时光用嘴说是完全不够的,她也是深有体会。
余祥火热的唇顺着秀儿柔婉的背脊曲线向下滑,直到停在她的尾椎处。滑腻软韧的舌尖探出了口,沿着臀缝朝着紧缩的菊口扫舔上去。
秀儿浑身激颤,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舔舐,却次次都让她羞耻的想逃,记得第一次被他舔完,连着几日她连他的脸都不敢抬头去看。
敏感的菊穴被他贪婪地舔吸着,条条揪缩的纹理好像都被他的舌尖细数过,他将涎液一点点往菊眼里渡,直到灵活的舌尖可以轻松的钻进里面戳挑嫩肉,秀儿伏在枕上,被余祥用舌头操着屁眼,酥麻蹿得她腿心翕动不止,含在口中的娇声喘息热的她眼中升雾,两只小手抓揪着被褥,颤抖着娇躯让自己的腰不要瘫软下去。
迷蒙间,她看见一边平躺的余福睁开了眼睛。
“唔恩”秀儿猛绞两穴轻吟出声。被某位夫君撞破她与别个夫君正在纵情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不论经历几次,她都无法坦然,也更加无法逃离被他们挑起的欲望深渊。
余福其实早在秀儿跟余祥俩人嘀嘀咕咕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作为叁兄弟中的大哥,沉稳持重是他必须挂在头上的标签,他不能挣不能抢,他所作的最大的任性就是没有让秀儿进门后兄弟分房。两个弟弟让了步,他就不能再仗着年长为自己更多谋利,秀儿是他们叁个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