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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板子的声音震得桌案上茶杯都跟着抖动,一板子砸的从容几乎灵魂出窍,屁股又麻又痛,单腿后撤,抱拳拱手,跪在地上缓了半天都没能报出数来。
倒不是他存心忤逆,只是往常宋风宁对他一贯是放任,府里例罚的时候孙婆见他不受宠,也懒得费太多心思管教,自从出了思柔的事之后,麓园更是成了大家都敬而远之的地方,久而久之,他也是真的有些忘了认真挨打是何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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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嘶,谢大帅责罚。”
“跪好,背挺直不许抖,往常你如何我不管,在营地里,要么就学着有个男人样子,要么就滚去镇中的军妓所,那里的莺莺燕燕就跟你现在这样,打一板子就浑身晃。”
这话戳痛了从容在存香阁的记忆,高楼被烧毁的那天,他被锁在柳柒的房中,柳家兄弟二人一人一板子,把柳柒白玉出水般的身子抽的如风中残烛一般残败的摇曳,嘴里还要一声声娇柔地叫着“爷,奴家皮痒,求爷多多恩赏”……
从容此生都做不到那般,即便他已经足够卑微了,可也无法如那些人一样以此为乐。
他宁愿死……他以为宋风宁应是多少了解自己的……
突如其来的耳光厉声抽在他的脸上,单薄的身子承受不住这下重击,顺着手臂的力道侧身跌坐在地上。也许未消的情绪和余痛使然,他下意识的抬头,却见得宋风宁乌云密布的脸色,心道不好,赶忙爬回原样跪立垂首听训,嘴角一抽一抽的发疼发紧,应该是肿了。
“站起来,刚才的不算。”
“是,属下知错,有劳大帅重头来过。”
时至今日,从容已经深谙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在北疆营地,宋风宁别说是打自己一顿,就算是此时直接拖出去军法处置,也不会有人置喙,更不会有人为他鸣冤。
“啪”,红木板子砸出手掌宽沉重的深红肿痕,从容听到了自己耳内的回音,也顾不得疼,匆忙摆出行礼的模样,地毯中的砂石硌进膝盖,划出一道浅浅破皮的痕迹。
“一,属下知错,谢大帅责罚。”
“细皮嫩肉的”,从容站起之后,膝盖上渗出的血迹扎进宋风宁的眼中,那抹殷红令人蹙眉,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犹豫,便继续举起板子,抽扁身后那两团并不饱满的肉团。
“啪。”
木板把肉打的一颤,从容身后那两块窄窄的臀面顷刻间便红成一团。
“啊唔”,从容没忍住轻叫出声,急忙捂了嘴巴生怕惹宋风宁不快,跪地报数,屁股疼的像烧起了火,挨打的记忆回溯,但他确信,往日里从未有人打起板子如此疼过。
“啪”
板子不偏不倚的陷进臀峰,从容实在过于瘦弱,甚至看上去比宋风宁把他送走的时候还要瘦,露出的双腿只剩下薄薄的肌肉,稍微一动就能看见膝盖后方凸起的两条骨筋,上身更是干扁,里衣松散的挂在身上,透过衣料都看得出嶙峋的肋骨。
头发有些发黄毛躁,即便是高子荏养了两天把小脸喂的白净了点,看上去也不像个经过人事的男人,倒像个毛没长齐的小孩。
宋风宁毫不怀疑自己的板子能把他抽散架,他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捻,板子便绕着手腕打了个转重新握稳在手中,冷漠又略带嫌厌的看着从容慢吞吞地直起膝盖,然后在他刚刚站稳的时候狠狠补上一下作为让自己久等的代价。
从容吃痛向前扑,失态地倒在地上,又安静乖顺地站起来,将两团肉微微后翘,从地上的影子里看到板子扬起的动作,全身反射似的抖得厉害,嘴里却恭顺地说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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