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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知错”,从容被刀鞘拍打着做出标准的行礼姿态,答话之后却又被宋风宁狠狠抽了几下。

屁股的肉明显发紧,从容不敢动弹也不敢叫出声音,被拍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宋风宁打的角度刁钻,连后腰都肿了起来。

“这里没有从容,只有将军和士兵,自称的时候要说属下,再错一次,掌嘴二十”,宋风宁冷声开口,后面的话却是对着戚蒙,“往后他交给你,该打就打该罚就罚,表现不好就说与本侯知晓,现在放水对他没好处。”

“是,属下明白”,戚蒙暗自无奈又领了个苦差事,宋风宁又多嘱咐几句其他的军务便让他先退了出去,帐篷里又只剩下宋风宁和跪着忍痛的从容。

“起来,下身脱光,上面允许你留一件里衣。”

宋风宁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从容似乎是认清了形势,又似乎是已经习惯于服从宋风宁的管教,这会连反抗和试探的眼神都没有,直接脱了裤子把两个屁股蛋露了出来,上面刀鞘打过的宽宽红痕肿了一大片,粉红粉红的像个未熟透的洋柿子。

“刚才行礼的动作和称呼,你觉得挨几下能记住?”宋风宁将刀鞘贴在从容发热的臀肉上轻轻拍打,“嗯?”

“从……啊”,一个字刚出口,屁股就被刀鞘抽扁,人也受不住向前倾去,从容没有被宋风宁这般认真的教训过,今天挨了这几下,不禁想为自己往后的日子上了一炷高香,“属下记住了……”

“我问的是”,刀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宋风宁随着宽痕叠加的节奏一字一顿的重复:“多、少、下?”

“二十……啊……”

屁股上的红印子一层叠着一层已经看不出原貌,从容用力抽回即将流出的鼻涕,哼哧哼哧的掉眼泪。

“之前是教你这么回话的么?”

“回大帅,属下挨二十板子能记住……”

从容终于完整的回了话,宋风宁将刀鞘一丢,“去旁边的主帐里,将衣橱第二层的红木厚板子取过来,就这么去。”

“……”

光着红屁股的从容挪到帐房门口,为难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去,只听宋风宁在身后冷冷开口,“不愿意走过去,待会就让你爬过去叼回来。”

宋风宁一边说着,一边回想——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那时被自己这般对待的人是高子荏……

这小帐篷原是专门给未过门的高子荏学规矩用的,那时满屋子都是刑凳板子之类的东西,他也在这欺负过刚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小夫人,后来两人成了亲,宋风宁把那些东西都丢出去做了柴火,只留了几个小木板做纪念。

“属下拿回来了,请大帅责罚”

宋风宁正在回忆里想入非非时,被从容打断了臆想,面前的人双手擎着枣红色的木板,单膝跪地的动作做得并不标准,瘦小的身体颤巍巍的晃动着……

看上去就不像个兵……

“五十板子,五十次行礼动作,最后掌嘴二十,帐外晾伤半个时辰。”

“是,属下知错,请大帅赏罚”,从容心尖儿都颤,除了挨打的疼之外,还有最后那句……

帐外晾伤……

宋风宁这是要把他仅剩的那点脸面都撕开丢掉,也是变相地告诫:他若是心存侥幸,仗着宋风宁往日的怜悯,只会比旁人还惨上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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