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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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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点了点卧榻中间用来放棋盘的矮桌子,把小娘子眼底的犹疑和审慎记在心里并未戳破,接了衣服抖搂展开,两手用力“嘶啦”一声利响扯成了两半,高子荏爬上榻的动作都被吓的抖了几下。

好好的褂子眼睁睁的被扯成了布条,将高子荏的大腿跟桌案绑在一起,牢牢捆了三道,又将他的双手从桌案底下穿过手腕分别与两侧的大腿上的绳子缠绕系了个繁杂的结扣,高子荏整个人都与那四四方方的案桌捆绑起来,好似亟待剖解的鱼肉。

“张嘴”

高子荏任人摆布的正出神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今天要挨多少打,听到宋风宁的声音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唇上的伤口还有些疼,但还不等他反应,两根绞在一起的布条就勒进了红肿唇间,布条上并没有泥土的味道,高子荏有点庆幸……布料蹭过脆弱的嘴角在脑后打了死结,舌头被压在布条之下,这是军中押送俘虏的时候用的手段,防着咬舌,也不得喧哗大叫,外加那舌面残留的水分被半干的布条尽数吸干,要不了多久就会让人觉得口干舌燥,这是另一种惩罚。

刑罚还未开始,高子荏已经开始觉得气血不畅了。

疼痛打破了两人间良久的沉默,宋风宁此番甚至没有在动手之前再次用他特有的腔调去重复那些不成文的规矩。

大概就是真的有气了……

熟悉又陌生的尖利呼哨泄愤一般抽响,屁股好不容易有几天的休养生息,此时又再度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下手的人不追求整齐,甚至认为生气打人就该胡乱下手,哪处打得疼就往哪打。

大腿的两侧,腰臀,臀腿,大腿,小腿,藤条尖锐的利痛像是被捅了老窝倾巢而出的马蜂,胡乱的在湿软的皮肤上释放狰狞酸楚的毒素,被那密密实实落下的疼痛之网笼罩着,高子荏想叫也叫不出声,甚至连双腿些许的抖动都做不到。

痛感缠紧的布条被封禁在身体之中,每一寸神经避无可避,只得用柔软的皮肉接纳。

要把腿打断……得打多久……

高子荏转移着注意力,试图用身上啃噬着的疼痛丈量现状与断腿之间的鸿沟。

那可真是差远了……得疼死吧……

痛呼被布条勒在嗓子眼儿里,稍高的声音蹭着喉管粗哑艰难的传出,像是日光掺了灰,带着颗粒感洒在耳膜上,宋风宁被这声音磨的发痒,想让他叫的再惨一点,好好记得这次的教训,心里却又有点舍不得了。

“嗖啪——嗖啪——”

被迫紧贴在桌面的后脊还沾着几颗水珠,随着每一次藤条的起落,那些水珠被肌肉细小的颤动挤压着变换位置,沿着好看的线条越滚越小,最终在鞭风吹下第三十四次的时候完全消失。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将仰到极致的脖颈线条和紧绷的脊柱镀上冷色的金光,“嗖啪”,伴随沉闷的低吼,根根竖立的汗毛在光线中难忍颤抖,被迫沉默,用颤栗告知阳光:它们的主人正在承受百倍于此的炙热拷打。

惩罚残忍又漫长……

“唔”,这是高子荏此刻唯一可以发出的音节,身后的行刑者始终毫无回应,他哭到失声,忍到力竭,但只有看不到尽头的抽打陪伴,还有咸苦泪水不争气的灌进嘴里,原本干涸的唇舌,渴得更甚。

在鞭挞之下,两瓣臀肉逐渐浓墨重彩的鼓胀起来,挥动藤条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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