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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银环。
“既是认了重罚”,藤条抽在高子荏小腹的位置,登时肿起一道浅红,宋风宁用粗韧的藤条划蹭那处痕迹,薄唇勾起露出一个轻佻的笑,手腕懒散的再度扬起,落下的红痕横亘高子荏并拢的大腿,疼痛和凉薄无情的宣判同时发声:“那今日先打断这两条腿,到时候为夫就替你带他去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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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高子荏倒吸一口凉气,也只是短暂刹那的只消片刻便又沉稳下来,叩拜在地,语气平静,“若是能助夫君之事,莫说是要子荏两条腿,就是要这颗脑袋,子荏也绝无怨言。”
“当真?”
宋风宁俯身顺了高子荏伏低的脊背,如此表忠心的话,在这人还是近侍的时候总说,那时自己矫情,总不断的在他的底线上试探,就想知道这样的话能有几分真心,几分恭维和几分人在其位的迫不得已。
那时候年少,宣娘获罪出宫,宋风宁平日受了委屈就回屋对高子荏撒气,头天顶着大太阳说让他去门口大喊“宋风宁是高子荏的主子”十遍,做完了又要他在自己入宫时跪在宫门口候着自己,真跪的膝盖青紫了又要气他一根筋不知变通。之后两人去了边疆大营,别人快马攻城半日归来后都有赏,唯独高子荏被自己叫进帅帐罚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
那时候每每故意使坏,心里都是怕高子荏翻脸,又有点期待哪次他真的生气。
但高子荏似乎从来没有底线,只要宋风宁开口,天上的星星也能搭个梯子用硬弓射下一颗送到面前来……
这是忠心可表,也是苦海情深。
“子荏从不拿这事玩笑,人都是夫君的,掏心挖肺刀山火海,都情愿给夫君处置。”
听了如此不意外的回答,宋风宁心底莫名下陷,就像是什么悬而未决的事情在飘飘荡荡的尘埃落地,这世间若说有什么东西可以刻进他的名字,那便唯独只有一个高子荏了。
“去拿水瓢把自己身上洗干净”,宋风宁在他的肩膀上轻踹一脚,反复弯折把玩手里食指粗细的藤条,然后嗖一声抽在高子荏的后背上,痕迹与一处旧伤疤交叉起来,衬的那道红印子格外新鲜。
浴桶里的水其实有些凉了,但高子荏心里清楚,自己在此时断没有挑剔让人再拿热水来的资格。水瓢盛满了温水,面对着宋风宁的位置,在那灼灼目光之中一瓢一瓢果决的淋下,从头到脚的冲洗湿透,连眼睫都挂了水珠。身上的水流一股股顺着胸膛的肌肉滑落,与周遭的灰尘杂糅成浑浊的泥水,以膝盖为中心蔓延开来,泥水点子落在腿上成浅灰色土色的水花,越洗越浑浊,越洗越洗不净。
浴桶的水下了小半,泼水的手腕酸软的开始颤抖,地上的水眼见着就要漫了金山,身上的泥点子却越来越密集,高子荏有些晃神,低声嘀咕,“怎么洗不干净……还是子荏太没用……”
水流沿着地势渗到了宋风宁脚下,他冷眼旁观着小娘子的无助和慌张,抬脚懒散地蹭到了卧榻里侧,藤条用力甩在床边的木板上,脆弱的老木头发出凄厉的抗议。
“你这是要淹了房子么?叼着衣服过来。”
命令加上训斥,原本该心有余悸,但高子荏莫名有种被赦免的错觉。高子荏俯身挑拣了轻便些的里衣叼着,尽量不要让那不干净的水流进唇齿间,爬了两步到榻边拧干了水才递给宋风宁,然后有些为难的不知自己这挂满泥灰的身子配不配得上榻待在宋风宁身边。
“上来,趴在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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