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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阁老听说子荏跟着你去北疆的时候,气得差点要去跟当年北疆的大帅论辩,还病了一场,每日就盼着朝中有人说子荏不配堪当大任好趁机把人从北疆要回来,私下还让人编排了不少折子,连那会看兵部尚书的眼神都带着剑拔弩张,刘阁老清明一世,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了?可见是真的喜欢这个学生,成宇跟我说起的时候眼里都闪着妒忌。”
宋风宁回忆了一下他与高子荏刚到北疆的那几年,确实好像有许多次高子荏莫名其妙的就被叫去训斥,说是朝中一群人弹劾他,至于弹劾的理由却没个定论,当时的主帅每次都让高子荏“下次再被弹劾就滚回去”。那阵子高子荏委屈的要命,但抹完眼泪也只能起的更早,操练的时间更久,勤勉的结果就是功夫进步太快,在军中找不到敌手,不到一年就打进了先锋营,再没人提过让他回燕都的事。
刘阁老若是知道自己当年的心思弄巧成拙起了反效果,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再病上一场。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喂,你还在听么?”赢泷伸手去敲宋风宁的脑袋,被人灵巧的避开又缩回了手,“就是想跟你说,子荏不是禁不起事儿的小野花,不至于连外面几句酸话都听不得。”
“他当然能听得,是我舍不得”,宋风宁找了一个弱弱的借口,实际上打算回家再跟小娘子商议一下,若是小娘子实在想去,也不是不可以答应的。
不过想想那群赶考的书生,一个个白白净净的,开口就是风花雪月,高子荏好像很吃这一套……宋风宁心里发酸,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赢泷也不急于一时,春闱还有其他事要准备,也不需要此时就得个准信儿,就让人再考虑考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闲,不知怎的就问起了宋风宁最近手头的事情,“听闻大理寺最近还在查从家的事,查出些眉目了?”
“嗯”,宋风宁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两人上一句“过年期间长平道转角的点心店新出的糖果子挺好吃”,答应了才缓过神来,内心腹诽三皇嫂套话怎么连准备时间都不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杀得自己措手不及,“现在怀疑从知善大包大揽认下的罪状可能有问题,但从银庄账目和当时抄出的财物看来,又没瞧出哪里对不上的。”
“从知善官至丞相,未曾听说与贵妃有联络,原本想着暗卫领了皇命监察百官,如果有宫人在从府进出频繁,应该是早有上报,可是我昨日从宫中拿了在暗卫回禀消息的册子,近五年里没看出任何端倪,都是些朝中官员正常的走访,甚至连贵重的礼物都没有,最大的不过就是从知善大寿时南海的远亲托人送来的一座珊瑚屏风,这东西放在其他官员家中都不够看的”,宋风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温凉,办公事的地方,茶叶自然不是什么太好的茶叶,宋风宁默默地又放回去,心想明天该从家里带点来,这个茶沫子太苦了。
赢泷笑笑,微微坐直了身子,“去年反贼之事刚过,燕都为官者人人自危,不仅是从知善那个派系,其他各方势力也都趁机清理门户丢出几个弃子做障眼法,同时暗中排除异己,布了不少迷魂阵连环套,城中有散布谣言的,有在折子中意有所指的,还有朝堂论辩时指桑骂槐的,你那阵子还没领个职位所以不知道,那会早朝就跟菜市场一样,每天就是无止境的争辩甚至谩骂,皇上当时头疼的不行,几乎所有的暗卫都被派了出去,有时候就为了一句话,就要跑好几天去探查。”
“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人趁乱弹劾暗卫收受贿赂,要知道暗卫直领皇命,平素甚少有人质疑,但那折子言之凿凿,说是暗卫有人收了钱替人藏匿往来行踪,隐瞒了不少事。那阵子连我都进大理寺住了小半个月,真怕是调虎离山目的是对皇上不利,又怕这事会牵扯到成宇,每日战战兢兢的与那些问话的周旋,话要在肚子里吞吐三四遍才敢说,担心被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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