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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一样,兜转着非要他自己戳破,还大有一种“你开口我也不答应”的势头。
“你是暗卫,负责的是父皇的安危,跟我走的太近不好,之前是避嫌,如今是真的拿不准三皇嫂的来意。”
“成宇和你都是宣娘娘所出,你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忌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心里有数”,赢泷嗤了一声,耸肩不予过多解释,“此番是为春闱之事,成宇想请子荏做春闱的考官。”
“那三皇嫂可能就是白跑一趟了,就此回去吧,我不答应”,宋风宁将茶碗放在桌案上,目光沉沉,“或者你也可以试试直接去跟子荏说。”
“你就是确定了子荏会听你的话”,赢泷没有丝毫受挫,好似心知肚明会被拒绝,神色如常的端起茶盏又饮一口,喉结滚落间再次开口,语气比刚才和缓几分,“你不愿意是因为武将插手文试容易受人诟病又有拉拢人心之嫌,但子荏现在已不再是将军了,难不成他为了你卸下了铠甲,你还就想把他一辈子禁锢在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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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半握着拳头,说的很坚决,心里却犹豫了,来时想过的推辞被赢泷四两拨千斤的轻轻推散。对高子荏名为保护欲的高墙裂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透过那个裂缝,宋风宁看到他肆意滋长的占有欲正源源不断的蚕食着高子荏的自我。
虽然高子荏是自愿嫁他为妻,自愿卸甲,自愿居于侯府内院不问世事,但他就能如此坦然的接受高子荏的这份牺牲么?
“春闱的考官非同小可,他如今没有门生也不是翰林,甚至没参加过以往的会试,无官职无功名,你让他去做考官如何服众?文人相轻,就算当面敬他三分,背后也指不定说些什么难听的,我当然不想让他去。”
宋风宁突然想起前几天他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看到的那几本时下流传的话本子,那几个本子是有关参加这次春闱几个有名的才子的往事,旁边还有高子荏的笔迹,事迹旁边做了存疑之类的批注,诗词和文章旁边则是一些他自己的见解。
也或许,高子荏是愿意的呢?
“子荏先前也在御林军领过文职,后来因为宣娘娘身体不好,所以他又辞去了职务,去帮忙跑腿经营商号”,宋风宁还没从回忆里抽离出来赢泷就再次开了口,表情带着六分的漫不经心,但语气就好像是在规劝自家小辈一心向善那般语重心长,话里话外往宋风宁心上戳着软刀子,“你不在燕都城的那半年,我们一起喝过酒,他没说过半句后悔,但当年几个同窗过的世家子弟都还是觉得挺遗憾的。”
“子荏与你都是刘阁老的学生,当年读书最好的是成宇,其次就是子荏,刘阁老称赞他是相材,阁老手下教过的学生无数,当今朝野说是有一半人受过刘阁老的提点也不为过,可你还见过阁老如此称赞过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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