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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劳”,泡了药草的温水源源不断的从软管灌入身体,安宁觉得自己饱胀的像是个熟透的西瓜,轻轻一晃就觉得嗓子根都是药液的苦味。
“怎么还叫姑娘,奴婢是主人指来伺候公子的,一口一个姑娘姑娘的,不合礼数,叫奴婢思柔就好”,思柔谈吐间带着些温婉的气质,身着素衣袖口利落的挽到露出小臂的位置,头发用一根竹簪子钗住一半,脸不是那种勾人的长相,却透着机灵。
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不招人讨厌的。
“之前没有被这样......过,一时紧张就忘了,见谅”,安宁轻咬着牙关,药液灌在身体里不好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难过,额角都渗出了汗滴——即便不知是第多少次了,他也依旧无法适应。
“公子说笑了,伺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先前的话公子看来是没放在心上”,思柔莞尔一笑,将灌完的水囊拿走,又用木塞子塞在泛着水润的穴口处,寻常大姑娘家看着男子的那处总归是有些羞色,但思柔轻车熟路的,一看便知受过训练。
安宁听她又提起之前的事便瞬间敛了神情,闭口不欲多说,思柔见状福身请罪,“是奴婢多嘴了。”
“罢了,计时吧”
“是,公子”,思柔转身而出,听到身后窸窣的脚步逐渐走远,安宁才安心的闭目养神,试图与作祟的药水和睦共处,气沉丹田却激起一阵便意,索性还是放弃了,只盯着面前的矮桌,回想白天抄的新谱子,还有输给高子荏的那两局棋。
麓园先前没有伺候侍寝的奴婢,而至于思柔的来历,就要从白天说起……
......
皇命休市七天,所以今年的栖霞大道初七才敲了开市锣鼓,高子荏记得宣娘的叮嘱,便让谢管家再给府里添些家丁仆从,因为月奉给的高主家又是硕安侯府,从牙婆那里挑些眉眼顺溜的、能吃苦的并不算什么难事。
这不刚说了没几日,便已经筛选出了些个盘儿顺条靓的入府拜见主家,不过按说府内大大小小的院子需要添补的人手众多,教好规矩排到安宁这里也还要几天,只是谢管家过来回话的时候,他凑巧了在高子荏房中抄琴谱,后者一抬眼琢磨了片刻,“安宁今日要侍寝,身边没个帮忙的人总归是不方便的”,而后在那站了满院子的人里瞧了好几个来回,才点中了其中最好看的姑娘指到了安宁身边,取名思柔,让人带回了麓园。
高子荏的本意是想着,这姑娘看着乖巧水灵,又与安宁年纪相仿,聚在一起能有话聊,解闷也好玩闹也好,总是能在一处的……可千思万想也没料到两人之间还有些别的渊源。
傍晚安宁才从高子荏房中拜别,思柔跟着他回屋后便迫不及待的剖白,言辞间仿佛是故交一般,她自称叔父叫满五,之前在从府做工,是伺候从知善起居没事跑腿买吃食的老仆,而她也曾从满五那里听过从家小公子的才名,一直仰慕在心。
安宁被人戳破身份,自是惊大于喜,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思柔,看她眉间似乎没有对自己不利的意思才稍许放下戒备。只不过往昔的丞相府下人比主子不知多上几倍,他父亲身边是不是有那么个姓满的他也未曾注意过。即便是有,那此时出现在侯府里也是件怪事,“若是你真与从家有关,又是如何瞒过了谢管家和主人进府来的?你又如何知道我在侯府?”
“奴婢被带来的时候确实不知是会伺候小公子的,只是听闻侯爷在存香阁带了个人走,老爷落难时遣散了一些家仆,不过您……您前些日子在府门外受罚……旁人不知您长得样子,原来府里的老人还能不知道么?这叔父才让奴婢来碰碰运气,还嘱咐奴婢千万不能提从府两个字……”
“原来如此……”安宁表情淡淡,不予过多追问,他答应过宋风宁与从府切断关系,虽然他急切的想知道家中人的音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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