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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一条。”丹再次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几乎有点脆弱。“‘永远不要留下一个战友，除非他已经死了。’我觉得那对自己也适用。我觉得那和‘永不放弃，永不投降’很合适一起用。”

瓦迪姆摇了摇头，感觉说那些很愚蠢，但是还是说了。“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会待在这里的。”该死，那比他想要的更接近事实，“确保你已经准备好了。”他决定火堆需要打理，这里开始变冷了。

丹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有。没有嘲讽，没有玩笑，没有下流话。他被惊呆了，他只是注视着那个男人。思考着，好奇着。他沉浸在一种陌生的感觉中，那个俄国佬刚刚说过的，做过的，远远地超过了他所期待的东西。真他妈的正派。

瓦迪姆又烧了一壶茶，往锅里面扔了一把茶叶。没有机会去泡一次像样子的俄式茶。

“你有更烈的东西吗？”当丹最后开始说话的时候他不得不清了清嗓子。

“还有小半瓶的伏特加。”瓦迪姆向他的背包示意。“糟透了，但是洗伤口很好。随便用。”

“干杯。我觉得我大概不应该喝吧，脑震荡什么都，但是操，我也不能比现在更糟了，不是吗？”丹露出一个笑脸，缓慢的靠近那人的背包，从里面翻了一会，找出一个酒瓶。他从瓶中液体晃动时油腻腻的感觉就能看出这东西有多糟糕。但是这也行。

“只是一种不同的头疼而已。”瓦迪姆用匕首搅了搅黑色的茶叶，懒得去拿工具，看着叶子在火光下旋转着。和丹在一起的时间太舒服了。像是他们是两个遵循命令，在荒野里面巡逻的两人小队一样。别傻了，瓦迪姆，你还是知道自己是哪边的人。是那个当他们知道他在过去几年内在干什么之后会把他投入监狱的一边。是那个不能尊重你是什么人的一边。你想要什么。好吧，只要是那种不会出声的软弱男人就行，只要他隐藏在黑暗之中，在心中藏起来那个腐烂的秘密就行。但是在那之外什么都不行。没有词来形容。也没有地方。而如果这个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他会嘲笑他的。

“喝茶吗？”

“Aye.”丹已经拧开了瓶盖，举起酒瓶朝着瓦迪姆致意。瓦迪姆带着一点讽刺的点了点头。“干杯。”他灌下去一大口那种难喝但强而有效的液体。在咽下去后做了个苦脸，伸出舌头恶心的说道。“操，我需要茶。快点。”

“我猜这是他们从纯酒精里面提取的面包和糖酿造的。”瓦迪姆在茶杯里面倒满之后递过去。“创新的人不知道极限。”

“操他妈的创新。”丹呻吟着抓住热茶，喝了太大一口之后一口喷了出来，喷到了山洞墙壁上。他忍着痛喊了一声。“操！烫死了。”私酿酒恶心的味道和被烫掉的味蕾在他的口中战斗着，简直忍耐不住。丹开始大笑，尽管头还在砰砰的疼。“这周我他妈的都在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