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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靠在了山洞的墙壁上，把毛毯包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面。“那你又为什么而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了俄国人民，”瓦迪姆说道。“为我的家庭。我心爱的人们。”他微笑着。“试着从这里发展事业。扶着梯子爬上去。关照属于我的东西。”

事业。丹也不能理解这点。他的脑袋还不够清晰，但是他知道他从不觉得他必须要爬任何东西。没有事业，他只是在做他做的事情。也许他只是喜欢去杀人并躲避被杀而已。一个男人应该如何度过一生的完美总结。“所以，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里的理由？”他抬起手，做了一个慢动作的示意山洞四周的手势。“关照你自己的敌人？”他的嘴唇勾出了一道奇怪的微笑。

瓦迪姆得意地笑了笑。“好吧，在我的部队和被文化好好熏陶过的俄国人不存在的情况下，我猜我也只能和你一起了。”

“操你的。俄国佬。”丹疲惫的咧嘴笑了。“在那种情况下，扶我一把。我需要在不摔倒或者呕吐的情况下去撒个尿。”

瓦迪姆走到丹的身后，用手臂扶住那人，稳住他后拉他起来，导致丹嘶了一声，然后拉起丹的手臂缠到自己的肩膀上面，撑住他受伤的腿那边的体重，帮助他走路。他不由自主的盯着丹的裸体。他曾为他清洗，给他按摩，他们曾那么亲密，然而他仍然总是会注意到。

“哦，操。”丹嘟囔着，然后在走向洞口的路上一直紧咬着牙齿。直到走到山东外面之前都一声不吭。“感觉我好像一周都没动过一样。”但是那种晕眩本可能更糟糕的，他停下来了之后站稳了身体。他朝着身下看去，然后盯了一会儿自己的阴茎。他不记得自己应该怎么做来着。指望着那个人留下稳住他，丹一会之后开始摇晃。“我准备干什么来着？”他皱着眉，继续盯着自己的屌，软啪啪的沉睡在黑色的草丛中。

“你准备小便。”瓦迪姆希望那只是脑震荡，不是更严重的情况。他希望他的头骨没问题，有些人能在隐藏起来的非常严重的伤势下行走说话，然后忽然间倒地而死。

“操，对了。”丹皱眉，感觉想要去摇头，想要去清醒头脑，但是头部从没停过的钝痛提醒他保持不动。“看起来我的记忆不太好。”他握住自己的鸡巴，试着去放松，让小便流出。“我能记起昨天和之前的事。大概记得。但是我不记得你找到我之前的事了。”当尿液开始流出，然后变为一阵激流之后他松了口气。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膀胱有多满。“操，爽死了。”

瓦迪姆咽了口唾沫。丹的声音因为那种简单的快乐而改变的方式…如果他能够把他压在身下，说着一样的话的话…呵，对着一个正在尿尿，把一半的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欲求不满。“脑震荡。”瓦迪姆试着把思绪从丹的裸体，还有没有战斗能力的事实上移开。“我明天就必须要离开了。你最好记得附近的什么安全的地方。你离我们的一个基地的距离太近了。”

“Aye，”他快速的甩了两下，滴下最后一滴尿液。丹抬起头，小心的看向身后。“我会离开的。”怎么样离开？他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出去。就算他需要在晕眩，没有方向感的情况下从山里面爬着出去也一样，他会出去的。让他的腿，他的脑袋，还有无法记起他应该记得的东西的事实见鬼去吧。

瓦迪姆皱眉，不相信他，但是他除了冒险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他不能永远待在这里，而这已经是在非常，非常危险的边缘了。“是的，我相信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