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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的腿，任何东西都行，只是需要清除掉那种疯狂。他向下拉扯着对方的裤子，移动在他的身下企图得到一些摩擦。他还活着的这一事实和所有在他体内积压着的东西让他疯狂的渴望着。

意识逐渐回到水面，丹感觉到了身上的推搡，然后忽然间面对面眼对眼的对着那个俄国混蛋，双目直视着那冰蓝色的疯狂。双手在他身上的触感…又他妈是这样，粗鲁的碾压推挤在他的身上。那足以给他一股向上顶起的力量来解放自己。他的胸口的剧痛使他深深吸入一口满是灰尘的空气，然后跪倒在地上猛烈地抽搐着，呕吐出肺里和胃中的体液，咳出灰尘和深深的恨意。

瓦迪姆立刻追上他，想要结束，想要抓住他，占有他，得到他，把他撕成两半，战斗。没可能。那个人的状态没法战斗。他笑的满是牙齿。仍然呼吸困难，但是他是个游泳健将，他能够掌控自己的呼吸。

那男人不留神的干呕，甚至开始呕吐。瓦迪姆仍然抓住了他，撞到地面一堆碎石上，让身体的数处越发疼痛。然后胡乱中一拳打中了他的下体。那力度足以停下他的呼吸和心跳，停止他所有的思考能力。那已经不是痛，而是该死的天空砸在了他的头上。

那完全出自本能的一拳都没有经过丹氧气匮乏的大脑，仍然什么都看不见，丹挣扎着大口吸入满是灰尘的陈腐空气，拼命的想要活下去。最终，他双膝跪倒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痛苦的呼吸着。

他的眼睛满是泪水，但是他能看见剧痛在地上扭动的身影。在每一次的痛苦呼吸间他都看的更加清楚些。而当他用袖口抹过他的双眼时，他染出了由血液，汗液，泪水和灰尘组成的痛苦的迷彩。

“该死的混蛋！”丹摇晃着起身。全部的恨意都集中在蜷缩在地面的男人身上。他几乎无法保持住平衡，但是他设法聚集在那第一脚之后的力量完全诞生于他沸腾着的怒火之中。

“操你！”丹踢向那混蛋的肋骨，一次，两次，更重的，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瓦迪姆绷紧了全身还没绷紧的肌肉。他需要逃出这一阵雷霆阵雨般的踢打。疼痛让他的意识模糊起来。那男人可以在这儿轻而易举的杀了他。起身是不可能的。他感觉身上的每一根筋健都像是被切短了一样。他看向破损的墙壁，决定他可以简单的跳下去，但是他起码必须要先移动三米左右才行。

面前飞来的靴子逼他更快的作出反应。用着他没想到他还有着的力量和控制，他向丹反击。那动作让他几乎在疼痛中尖叫，但是他压下了所有的声音。

“操！”丹在俄国佬的靴子扫中小腿的痛苦的嘶嚎道。他向后蹒跚，失去平衡后倒在破损墙壁对面的一堆碎石上。

操他妈的疼。丹晃了晃头。他必须让那贱货感受疼痛，而那是多么棒的一种感觉，几乎把他吞噬掉一般。他从未感受过任何像那一样的事情。他那么的想要把那张脸砸扁，他几乎可以在他的喉咙里尝到到那股血腥，汗水，愤怒和憎恨的味道。一声怒吼，丹猛冲向面前的那个混蛋，扑到他的身上。

瓦迪姆没办法得到足够的呼吸。他的肋骨很痛，虽然那痛觉远比不上他下体传来的疼痛。身上男人的重量让他无法到达墙上的大洞。但他必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