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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进攻。“你不会忘记我。永远不会。”

丹冷笑道。“你什么都不是，俄国佬。什么都不是。”丹猜测着俄国人的下一个动作，评估过他们之间的距离之后，他向前一步，穿着靴子的脚迅速踢向那人的下巴。

微微分神，瓦迪姆在攻击中失去了平衡，匕首从指尖滑落。那一记踢中了他的脸，牙齿磕碰发出噪声，嘴唇挫伤裂开了几个口子。这个男人有着一种让他流血的天赋。他踉跄后退，试图恢复平衡，仍不确定他的匕首掉在哪里。他尝到了自己的血液。那让他清醒了一瞬间，刚好够他听到一声近在咫尺的让他血液凝固的响声—反坦克火箭弹GPG高速移动的嘶嘶声。

在这样的威胁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敌袭！”瓦迪姆喊道，同时扑向地面。

“操！”在丹能够卧倒之前，他被爆炸的全部冲击力波及，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整栋建筑在震耳欲聋的巨响后变成了一堆泥土，砖瓦和尘埃。

瓦迪姆倒在地上，抱住头部和脖颈，感受爆炸的热浪越过他的身体。双耳轰轰巨响，耳鸣，整个世界只剩下尖锐的噪音和刺鼻的火药味。建筑的碎片像雨一样打在他的身上。这次爆炸必然完全的毁掉了房屋的前半部分，整个结构可以轻而易举的倒塌把他埋在下面。

丹的头部撞到了一根木质横梁上，把他砸昏了一会儿，他四肢瘫平在什么东西的上面… 一个又软又硬的… 他方向感乱成一团，弥漫的灰尘让他睁不开眼喘不上气，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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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以为一根横梁砸到了他的身上。他全身紧绷，僵硬起每一块肌肉抵住那重量。他的耳鼓痛苦的嗡嗡作响，灰尘落在他的破裂的嘴唇上，他轻微的把围巾扯到口鼻处，仍然喘不过气来。他什么都听不到，每可能也没办法去看，去听，或者猜测为什么被攻击。当然了，这里是喀布尔，有叛乱者并不出奇。他只能希望这是一次随机的袭击。他痛苦的咳嗽着，几乎接近干呕。

双眼刺痛，生理性的泪水冲刷出些许灰尘。一声呻吟后他又能够感觉，并不恐惧的，瓦迪姆用双手摸索身体附近。一只靴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那可能是他的，但是那意味着他的靴子在他的腰间。

没有痛觉。但是他们说最开始时都不疼。他忽然想要尖叫，努力的呼吸着，咳嗽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操他妈的。如果现在惊慌失措那你他妈的就死定了。想想万雅。

他想办法转过身来触碰损伤和他的位置。他觉得他像是在水中一样，需要弄明白他身上的其他部分都在哪里，然后终于发现他完好无损。他试着滚开一些，感觉到他身上的重量稍微移动，然后意识到了那是他的敌人。他用手臂抹去脸上的泪水，强迫自己尽少的呼吸。他的嘴里满是血腥，沙尘，还有一堆身体分泌的企图清理他的口鼻的东西。唾液，更多的血，还有眼泪。

瓦迪姆摸向另一具身体，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即使是在这种危险的状况下，他仍享受着那重量和亲密。他硬了，他还活着，而那个男人的腿压的地方又刚刚好。他几乎没有足够的氧气去思考，更别提有清醒的思考，但是缺氧让他的身体激动极了。他的敌人太他妈的靠近。也许受了伤，也许是失去了意识。但是明显活着。他抱住那条腿压向自己，为那触感露出牙齿。操！就是这样！他现在完全不在乎控制，他想要，也需要占些便宜。瓦迪姆的手摸向那人在他们身体之间的皮带，把它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