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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赤裸的两腿就直在他眼前晃,细白的,还打颤。他气得要命,又无法,只得把袍子做长,做厚,筒子似的,把他小妈完整地裹着,只露出一张小脸。他小妈还要转着一双黑乌乌的眼睛,说:“别瞎折腾,我们鹿不要这么麻烦的。”
性事也频繁了。一日安齐在屋里午睡,忽就醒了,睁开眼,他小妈正跪在他胯上——袍子已经解了,露出白晃晃的皮肉,他小妈摸他,揉着那肉头颤巍巍地往自己屁股里塞,边自说自话地哄他那物事,要它硬一点,翘一点。安齐迷迷糊糊的,忙扶住他小妈的腰,眼睁睁地看着他小妈一手扒开自己那小眼儿,一手捋直那物事往里面放。他小妈手又白,又细,弄得生疏,那紫黑的物事在他手里滑,把不住似的。终于入进去,他小妈翕张几下,软绵绵地吞了,安齐看着自己那一截一点点被他小妈收缩的肉口濡湿,再一点点地纳进去,脸都红了。
安齐张了张口,叫了声“小妈”,又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伸手把他小妈袍子解了。
鹿青骑在安齐身上,扭了扭腰。那物事在他身子里头埋着,挺挺的一根,他一动,肉头就沉甸甸地顶他,潮而韧,爽利得很。鹿青夹了夹屁股,让那物事顺着往里滑,卡着分明的筋络,一路嵌进去,仿若把他豁然打开了。入得深了,分毫的动静也鲜明——那物事肿胀着,充塞着,沿着筋络,轻轻地弹,颤栗似的。鹿青晃晃身子,那物事也跟着颤,不受控地顶他两下,回应他一般。安齐哼了一声。
安齐脸通红,躲闪着,挨欺负似的。可鹿青一动,安齐又哼哼,不自禁似的,从嗓子底下发出来的,哑而抖的一丝,仿佛能轻易捏在手里,任人把玩。鹿青心里泛软,他唤他,轻轻地,怕吓到他似的:“宝宝,宝宝。”
屋里暖炉烧得热,濛濛地结了层蓬松的雾。安齐扭头看他,盯他的脸,唇,颈,飘忽着逡巡,就是不与他对视。可过一会儿眼神又慢慢烫了,炙了,凝在他身上。鹿青觉得新鲜,他坐在安齐身上,紧夹着安齐潮湿的肉,高高在上的。安齐的每一丝神魂都被他牵着,每一丝颤抖、每一丝战栗都在他胯下,在他身子里——他仿佛驯服了安齐似的。他慢吞吞地动,盯着安齐的眼睛,让那物事在自己身体里粘稠地拓,渐渐瘾头泛上来,一股麻痒顺着脊往上爬,他晃得开了,从背到腰到臀,切切地摇,浪似的。他挺起乳尖,安齐就盯他的乳,刮一般,他挺起肚子,那眼睛就往下摩,顺着他湿透的胸腹——安齐眼通红,脸也通红,烧似的,像是要噬他,拿眼睛把他剥皮露骨,一寸寸的,燃烧殆尽。可底下又乖乖地由着他起伏,如被上了辔头,只热烫烫地胀着,在他动的时候湿漉漉地颤一下,哼一声。鹿青被看得泛酸,泛软,他全然地赤裸着,袒露着,动着,在他的齐儿眼前——这让他有些羞,又有些隐隐的得意。他让他的齐儿在他身子里捣,往湿而软处捣,沉沉地撞,再绵绵地磨。他双手撑在安齐的腰上,安齐在颤,他也在颤。到激烈处,他腰酸得不行,趴在安齐身上——他们湿热地贴着,起伏,脸离得很近,呼吸喷在脸上,鹿青瞪着安齐,对峙似的,循着身子里那股绵软的劲儿,张着嘴,喘着,摇着屁股,失声地叫。
安齐眼睁睁地看着他小妈高潮——他小妈支起身,手湿淋淋地按在他胯上,抓紧,又骤然松开。他小妈高潮的时候脸涨红,嘴合不上,茫然地露出点舌,仿佛灵魂悠悠地上浮,再上浮,然后坠落。他小妈射了他一身。安齐张嘴舔了舔,他小妈连射出来的东西都是甜的。他像在一个热梦里——他小妈骑他,摇晃,在他身上尖叫,弄得自己高潮——他精神与身体割裂了似的,迷茫,又不自禁地硬着,仿佛被裹进混乱颠倒的漩涡,他梦都不敢这么梦。
安齐蓦地起身,把他小妈往下按。鹿青失了力,轻飘飘地倒下去,被子水红,他小妈像浮在彤云里,浑身又映了层艳色。安齐亲他,勾他的耳垂,吮他嘴角的涎水。他觉得他小妈就该浮在云里——他小妈应是懵懂的仙,被他们凡人骗了,坠了人世,弄大了肚子。这么傻的小仙人活该被他们骗,骗到自己挺着肚子,光溜溜骑在他身上动,也活该被他们爱,被他们拿一切供养,肉身,精血,魂,命。
他小妈被他弄得叫。他从没听过他小妈这么叫。这么尖,这么响,赤裸裸的,仿若一切都摊开,铺陈在他眼前。他亲他的嘴,脖颈,乳,又箍着他的手抚弄他的肚子。他小妈奶流了一身,又有汗,浑身晶亮,陷在一片水红里,像被浪顶着,声声地叫,淋漓地起伏。他把他小妈含着,他小妈是甜的,带点咸,在他嘴里颤动,光润而潮湿。他摸他小妈的肚子,圆溜溜的一捧,隔着他小妈的手,随他起伏,抖动。那一刻安齐感到如此充盈,他正覆着他小妈,他的孩子,他的家,他一切的欲望和眷恋。他说,小妈,我爱你,我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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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湿了半床,贴在身上,黏腻腻的。事毕,他小妈蜷着,嵌在他怀里似的,枕着他肩颈,呼吸扑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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