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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水,直直地入了。窗户大开着,窗外石榴树叶子落了,隔着稀疏的枝杈,整个院子一览无余。安齐顶他,顶得急而浅,潮湿地破开,一点瘾头正初初初地冒,又被敛回去。顶得他晃动,窗外的枝杈也晃动,梢上初成的石榴晃成红艳的一片。他身上热,微潮的汗,奶,薄薄地覆着,风一吹,又凉,把他激醒了,浅浅地颤栗。
他就这样对着窗,全身赤裸,奶液横流。安齐密密地碾他,压着那处,他被裹进粘稠的浪里,软得蚀骨,他只能咬着手,小声地哭。日光透过树杈,照进来,他挺着肚子,一颤颤的。他肚子上映了树影,还有石榴,小小的一点,晃动着,仿佛游戏似的。窗外阒静,书房里也静,天光云影,大亮一片。
安齐不说话了,只埋他脖颈,喘着,舔他,啃他,抓下他嘴边的手,又使力,似是一定要他出些声。他凑到他小妈耳边,指着外面的月亮门,枝杈间白墙黑瓦的一拱,他说:“小妈,我当时就在那,看着安老爷肏你。”
鹿青脑子里空了一瞬,浑身紧缩。回过神来,他靠在安齐怀里,发软,又发烫。他愣怔怔的,可又闻到股淡淡的腥味,尖锐的一丝——他竟就仓促地射了,也尿了。书桌上亮黄的一滩,淌着,渐渐地扩大,洇软了书册、毛笔……鹿青羞得大哭,反手要推安齐,捶他,打他,过会又遮脸,又遮下面,挡着那垂软的滴着水的物事,不让安齐看。
他被安齐抱到罗汉塌上,耳边是安齐道歉,絮絮的,嗫嚅着,呼吸喷在他身上,温热的。腿上一凉,安齐正胡抓过宣纸擦他身上的渍,宣纸透了,黏在他身上,黄一块白一块,抬头是安齐的眼,黑亮而莽撞,湿漉漉的。安齐轻轻地剥宣纸,小心翼翼地,剥不下就遮着他的眼,直直地凑过来亲他,不要他看。
鹿青躲着安齐亲他的嘴,挡着脸,微微地发抖。可他又只能往安齐怀里蜷,让他揽他,抱他,揭他的羞,也遮他的羞,仿若纳了整个完整而赤裸的他。
安齐搂着他发抖,与他紧贴着,喘着,齐齐地起伏。过了会儿鹿青又热起来,黏腻地往安齐身上磨。安齐就又抱起他,分挎了他两腿,把尿似的,重入了进去。他抱着鹿青在书房里走。鹿青靠着他的胸膛,热烫的,潮湿的,他在他身上颠簸,安齐走一步,那物事就往他身子里撞,拍出声响,汁水淋漓。鹿青觉得自己像骑着匹烈马,他手脚发软,毫无驭驾之力,只能任其奔突,生受着厮磨出的泛滥的潮。
安齐把着他回到罗汉塌旁,踟蹰着,之后停了,捻了棋盘上的子,问他:“小妈,这棋子……进去过吗?”
鹿青脸一下涨得通红,仰头胡乱亲他,舔他的喉,轻轻地,求饶似地:“安齐,安齐……”
安齐不看他,紧绷了下颌,弧度年轻得尖锐,又几步走到书桌前,指着白玉镇纸,问他:“进去过吗?”鹿青挛缩了一下,扭过头,细细地抖。安齐又指他沾湿的笔、笔洗、砚滴,书桌上问完,又把着他到博古架,抱着他颠,从底下几尺高的玉山子开始,一件件地指,一件件地问。鹿青只紧闭着眼,胡乱地摇头,羞得发烫,蚁噬似地酸痒,到最后他浑身打颤,汩汩的热潮往下涌,也射不出,淅淅沥沥地淌。
鹿青哭了,哭都被颠得断续,问他:“安齐,你……你一定要这样吗?”
安齐愣了,僵住不动,似是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热胀的脑袋霎时清醒了。他抱着他小妈圈椅里坐了,头抵着他小妈的背,奶白而湿润的背,仿若当年榴花里见的:“小妈,对不起……我到了这儿,就忍不住……我光是想想……就嫉妒得发疯……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早生几年,没快点长大,为什么不是我……”
他小妈哭着骂他:“你混蛋,那你要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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