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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伤了他小妈，也在自己身上灼烧出血口，汩汩地，由内而外地淌着痛。层层皮肉之下显出他的心，惊惶地茕茕地跳动着，仿佛心上拴了根线，连着想牵又牵不上的彼端，时刻半悬地忐忑着，那么孱弱而孤独。

他躲他小妈，某些时刻他甚至怕他小妈。他想把这根线牵在他小妈手里，可他怕他小妈轻易放了它。

他何尝不是躲他自己。躲那个捧着心踌躇的孩子。

而自始至终，他小妈什么也不知道。

他小妈是真的傻，彻头彻尾地傻。提着鹿茸懵懵懂懂地撞进了他家门，稀里糊涂地留在这儿，就这样做了他的小妈。他傻愣愣地受着他们各样的喜欢，也傻愣愣地迎着他们。

安齐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傻，那么逆来顺受，却又能把施予他的一切化成花，初绽的半透的薄花，在阳光的吮吸中泛着淡金的肉色。

他怎么能那么傻。

他怎么就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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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警告！有口交人鹿！和不太直接描写的插入人鹿！

一天早上他又去屋子里牵小妈，小鹿跪在床上，身子一缩一缩的，一碰就通红着眼睛冲他呦呦叫。安齐一惊，赶忙把小鹿抱出去要找人看。可它到了院子里就不乐意了，乱瞪着四条长腿，鹿吻热烘烘地拱他。他把小鹿放在地上，小鹿又腿软得站不住，晃了几下就跪下去了。他想出去叫人，小鹿又叼着他衣角不让走，从鼻腔里哼唧一声，软软的，娇娇的，颤悠悠地站起来，转过去拿屁股冲着他。

安齐看着那条白尾巴，圆而小巧，显得屁股尤润，尤翘。尾巴尖抖着，一勾一勾，像被什么痒痒地搔着，不可自抑。

安齐琢磨出点意思了。他莫名有点怅然。似乎有什么抓不住的东西倏忽间过去了。不过转瞬后他就被潮水似的狂喜吞噬了。

“小妈，”他揉了揉小鹿圆圆的屁股，鹿毛又顺又短，缎子似地在他手里滑。“是我想的意思吗？”

小鹿被揉得受不住似的，向前跌了跌，四蹄哒哒哒乱踩，扭过头来两眼湿漉漉地冲他叫。

“那你自己来。”安齐反倒直起身，缩回手。

小鹿没动，安齐也没动。过了一会儿，小鹿眸子里的迷蒙劲儿散去点，带点不可置信地瞪安齐，叫了两声，声音里渗着水，又委屈又小性，软得湿哒哒。

安齐还是没动。小鹿犹犹疑疑，慢吞吞地转过来，又踏到安齐身前。它仰起脑袋，想去舔安齐的嘴。可它不够高，安齐又故意抬着头，它只能顺着安齐的下颌，湿热地舔了一圈。安齐一手抚着小鹿的脖子，一手解了自己的前襟。小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