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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还家中豪富、囊中多金!”
冯逸勾唇一笑,又听小姑娘续道:“常姐姐在江淮有亲朋,听闻逸哥哥向来很是风流哩。”
冯逸”呃”了一声,只得说:“我以前……不大懂事……”
”不过,”韦映儿又说,“议论最多的还是彧哥。江左肖郎,人品和文章一样好,样貌俊性子谦和,而且看他鼻梁……”她忽地忸怩起来。冯逸听了一半,卡得他挠心挠肺,忙追问:”鼻梁怎的?”韦映儿目光闪烁,连连摆手。冯逸狐疑地摸了摸鼻子:鼻梁又有什么说法?
一说到肖彧,韦映儿再次羞怯起来,盖了墨盒,起身打哈哈:“快申时了,即便县学也该散学啦。”
此刻正值申时,红日沉沉,已被远处西北边的角楼遮去了小半个脸,寒风便裹挟着些许边陲气势,从城中巷陌中卷地而来。冯逸离开驿馆,被这冷风一吹,身上寒毛直竖,裹紧了外袍,加快脚步往家里赶。才过几条巷,便听闻有钟声悠悠响起,路边那扇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露出门后堂前那方黑底白字的影壁,一群学生打扮的小孩子从影壁后绕出来,嘻嘻哈哈扑向外面的世界。
冯逸微有讶然,抬头一望,门头匾额上题了四个字,”博学笃志”,居然是原州治所所在的平高县的县学。
他先时并未路过这里,不知在这市坊即将瘫痪的西北边陲之中,尚有一处学馆未被中原的战乱撼动,先生们的戒尺中依然有家国天下的道理。散学的孩童嬉闹着经过,叫冯逸恍惚想起当年自己在扬州府上学的情形,也是一道朱门,每日申时,只要散学的钟声一响,所有人便不耐烦再听先生啰嗦,胡乱揣本经书,又跑又叫地冲出大门,书童小厮们便拥上前去,各自认领了公子少爷,披衣服的披衣服,端暖壶的端暖壶。公子少爷们互相道了别,再各自坐上不远处的马车或软轿,车夫和力士们一声清喝,几声马鞭击地声,马车和软轿便向不同的方向依次远去。
现在想起来,都像上辈子的事了。
怅然的情绪在他心里只停了一瞬,于下一刻被叽里咕噜的突厥话挤出了脑海,冯逸甩了甩头,深吸了口气,步履轻快地向住处去。才到肖彧家的巷子头,就见门一侧的墙上倚了个高高瘦瘦的人,见到冯逸过来了,带着调侃意味开口:“再不让碰,我可采花去了。”
冯逸原是颓唐地遇事只想躲,如今燃起了一腔斗志,心境已是不同,再见郁鸿雪,知道有些话确实当说明白,走过去开了门,见肖彧还没回来,连木棋儿都不知浪到了哪里去,正是适于深谈之际,便摆手相邀,道:”进来吧。”
第83章破局(二)
才进屋,门都未及关上,冯逸就被人从背后拥住了,温暖的胸膛贴过来,双臂隔着衣料死死锢住他的腰身,并伸出一手顺着交领往里探。冯逸急了,声音提高八度:“别动!我有话说!”
衣襟一松,那手又迅速挑开中衣,直接贴到细滑皮肉上摩挲,郁鸿雪几不可闻地一声叹,下巴搁到冯逸肩头,在他脖颈处嗅来嗅去。
冯逸忙斥责:”不急这片刻!你先听我说——啊!”那只手动作很快,从胸口一路摸下去,眼见就到小腹关键处,冯逸蓦地将其一把攒住,咬牙道:“我不愿意,别逼我。”
郁鸿雪终于开口,一贯漫不经心的腔调,却隐隐有意动却被强行阻止的不耐:”不愿意?”他将冯逸的手轻轻挣脱,复抚上胸口,以两指刮挠乳尖,几乎一下子就叫那小珠硬挺起来,便调笑道:“这里不愿意?”
冯逸被自己打了脸,既羞又愤,唯恐被肖彧回来撞破他被人上下其手的情形,喝了一声:”门关上!”
郁鸿雪一掌破风,房门砰地阖上,而后两臂夹住他的腰,微用了力,将人一提,朝床上扔。冯逸脸先着地,心里慌乱,赶紧翻正,未等起身,已被人压住腰腹,光线一暗,郁鸿雪整个人倾过来,眼见就要吻下来。冯逸糊出一掌,却被顺势拉住舔吻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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