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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柳长杳这才肯继续,好像亲吻是续命的灵丹妙药,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舒展四肢,屈居人下,让那根东西捅到自己身体里。
噗叽。
是穴里的淫水和润滑剂挤了出来,秦兆吻着柳长杳泛着粉的鼻尖,手上使了力,腰也发了狠,把之前蓄的力一股脑用了出来,不讲究那些九浅一深的技巧,粗暴地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恋地抽出来,等只剩下一个龟头了再又松了手挺着腰操进去,操得汁水四溅,操得哭腔顿起。
“杳杳知道怎么疼自己了,以后就让两个老公来疼你。”他胯下用的是蛮力,生生操开了缠绕的穴肉,每次都能怼着那块软肉过去,又酸又爽,激得柳长杳翻着白眼要逃,但又被这一句荤话说的服了软,将腿缠在人腰上迎合,傻乎乎地由着人把他操坏。
他要被操坏了。
可心里也被蜜浆浸满了。
小日常(一二)
(一)
秦兆被一个会拖了脚步,到家那会已经过了十二点。
宁廓和柳长杳像是睡下了,房里没什么声音,餐厅倒是留了暖黄的壁灯,放着给秦兆留的鸡汤。
不过时间太久,也冷的七七八八了。油结了块,浮在水面浅浅一层,秦兆没多少胃口,包了保鲜膜放在冰箱里冻着。
他怕吵着人,去客卧里洗了澡,等擦着头发出来才想起宁廓前两天闹脾气,把橱柜里的衣服都给抱回主卧去了。
连个内裤都没剩。
水珠淌下来,顺着腹肌往下滑,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廊灯从门缝投进去,逸散一束,把隆起的被子笼进去,秦兆在昏暗的光线里走近,小腿肌肉绷起,有种隐秘的克制。
他俯下身,亲两张沉睡中的面孔,吻落在额头上,一触即分,像亲吻两颗精致脆弱的糖果。
“秦哥,”柳长杳低声呼喊,嗓子被困意黏着,呼吸和字眼一样绵长,“回来啦。”
秦兆扶着床头,越过仍旧睡的香甜的宁廓,跟柳长杳交换一个温柔的吻,“嗯,睡吧。”
(二)
宁廓赶两个挤在一起的通告,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往保姆车里冲,助理在车上备了饭菜,但宁廓困得眼晕,摆摆手戴上眼罩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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