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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叫醒车都已经进了电视台,宁廓昏昏的,喝了口水醒神,寒冬腊月里穿着件薄卫衣在台上从六点站到十一点,途中有两个艺人起了冲突,临半夜才真正收了尾,没走两步就天旋地转,等再醒过来已经是躺在床上了。
柳长杳就坐在他身边,开了盏昏黄的小灯看书,眼睛明明黏在书上,却在他动作之前看了过来,“脑袋还疼吗?”
可能是熬了夜,声音哑哑的,但依旧温和,宁廓摇摇头,撑着坐起来,柳长杳扶了一把,在他背后塞了个枕头垫着,又往右一侧身,把床头柜上放着的温水递过来,让他润润嗓子。
“助理说你没吃饭。”
宁廓顿了一顿,低头又喝了一口水,“晚上太赶了,我困。”
带点撒娇的意味,柳长杳靠近了亲亲他,“听说你午饭也没吃多少。”
宁廓喉结上下一滑,水进了肚溅出个回落,也不敢亲回去,只能蹭着被子去牵他,决定把人扔到公司倒几天茶。
“真没什么胃口,而且我也不觉得有多饿。”宁廓把杯子放到自己那侧的床头柜,手仍牵着,音量放的小,没由来的心虚,不敢对上柳长杳那双总含着水汽的眼。
“行吧。”柳长杳任他牵着,没挣脱,也不迎合,手指松垮垮地分开。他往后坐了坐,双腿前缩,膝盖顶着被子,撑出一小块山包,说:“我煮了点粥,你现在想喝吗?”
想。
很想。
非常想。
宁廓三连肯定。
宁廓吃饱了,带着满肚子的温热,拥着香玉软怀入睡,堪称人生赢家。
如果柳长杳没有在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跟秦兆睡客房的话。
直到宁廓写了字字泣血的保证书,发誓以后三餐一定按时吃之后,只有秦兆偶尔接济的格外空寂的房间才迎来了它的另一位主人。
日常(三)
(三)
过年,辞旧迎新,最忙碌也最休闲的时间。
宁廓最近是上升期,迷他迷的死去活来的小年轻一大把,他也是难得正正经经想要做好一件事,不想辜负那么多喜欢他的人,公司给安排的过年通稿一个都没推,硬生生连轴转了一个月,把大大小小的新春舞台都去了个遍,成功用不同的词条霸占了几天热搜。
一号是“宁廓机场生图”,二号是“宁廓飙高音”,三号是“宁廓舞蹈”,四号是“宁廓腹肌”,五号是“宁廓平易近人。”
柳长杳那会儿已经结束了所有行程,穿着秦兆给买的毛绒睡衣躺在沙发上,刚好看到这条热搜,发现新大陆一样连忙招呼秦兆过来。
“秦哥!秦哥你快来!”
嗓音亮堂,从客厅直穿到厨房里,秦兆正把温好的牛奶往画着卡通草莓的杯子里倒,闻言倒没回应,只端着杯子加快了脚步,绕过桌椅来到柳长杳身前,“嗯?”
柳长杳伸长手把手机屏幕摆到秦兆眼下,兴奋的表情却在对上人挑起的眉头那一瞬间收敛了。他收回手机,撑着沙发垫子,老老实实地坐起来,双膝并拢,脊背笔挺,活像个被上课旁听的小学生。
秦兆见他上道,蹙起的眉缓缓平下去,拖着杯底把杯子转了个圈,让杯柄对着人,“以后再趴着玩手机我就让你整个假期都只能趴着。”
声音没什么起伏,平铺直叙地,甚至是一贯的带着点宠溺的语气,柳长杳接了牛奶,指尖还没感受到温度,脸上却先一步红起来,滚烫滚烫的。
不要脸的老男人。
光天化日之下就开黄腔。
于是柳长杳身板直挺,“知道啦,以后不会的。”
杯身倾斜,雾气先液体一步入侵,湿漉漉的,热乎乎的,和鼻息混为一处,他呼不尽胸腔盘绕的热气,只能被迫着吸进更多炽热的气体,似乎还带有黏性,沾得他大脑都只能缓慢运转。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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