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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动插手?
难不成谁还未卜先知?
“说起来,”关鹏想起一件事,“此事颇为蹊跷,胡家的人说有两人,可消息却无端走漏,再者……”
说是贩布的,可拿人当日却没见着布匹!
原本胡家说好了的,他们帮着拿人、办人,收缴的布匹也归他们。据胡家的人说,姓明的胆量极大,一趟的布匹少说能值几百两,还都是北面少见的好货。
可没想到,除了两头骡子、两杆锄头和几件替换旧衣裳,毛都没见着一根!
为此,关鹏还跟胡家的人闹了好大一个不痛快:胡家的人觉得是他们贪得无厌,拿了硬说没拿;而关鹏则认为胡家是在拿他们当傻子耍,没有硬说有……
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胡掌柜又额外打发人来送了二百两银子算完。
两人沉默片刻,都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没用刑吧?”
“没有,”那书吏低声道,“还是老法子,外头一点儿看不出来。”
至于脏了、瘦了、憔悴了,全是她们自己做贼心虚、寝食难安,与我何干!
哪怕饿死了,也是畏罪而绝食自杀,周密着呢。
关鹏迅速将细节都回想一遍,确认没有痕迹,放下心来,“去,把人带上去。”
第37章
稍后方知县升堂,先带原告,“下跪何人,有何冤屈?”
却见那二人一个瘸,一个喘,面泛病容,这也就罢了,更兼獐头鼠目、眼神油滑。常言道,相由心生,方知县先就有三分不喜。
“回禀老爷,腊月某日我二人自城外归来,见两名女子于风雪中行走,着实不易,便要上前相帮,哪知那二人非但不知感谢,竟动手就打……”那瘸腿的指着角落里的锄头道,“那便是凶器,我二人险些丧命……”
话音未落,一旁的吴状师便响亮地冷笑出声,“简直破绽百出!方大人,贵县的刑房已如此不堪了么?”
不等方知县开口,他便大步上前,掀开说话那厮的裤腿,“大人且看伤口,早已愈合,若果如你二人所言,是这两名女子行凶在先,为何当时不报官?反在事发多日后才私下勾连,欺瞒本地父母?分明是做贼心虚!”
“胡说,你撒手!”那瘸腿的泼皮本欲挣扎,奈何吴状师之手犹如铁钳,死活掰不开。
泼皮呆了,这是哪里寻来的蛮牛!
吴状师压制他便如砍瓜切菜,毫不费力,继续慷慨激昂道:“此为其一,其二,办案讲究人证物证俱全,如今人证何在?物证何在?他们说那是凶器就是凶器了么?”
“那锄头曾食我血肉,如何不认得!”瘸腿男子死犟。
“好!”吴状师脚尖一转,宽大身躯横在他与锄头之间,将他视线遮了个严实,“你距锄头尚有六七尺之遥,未及细看便一口咬定,我且问你,因何断定?那锄头与寻常锄头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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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瘸腿男子一时语塞,支吾着说不上来。
他哪儿知道那么细,当时差点被打死了!哪里顾得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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