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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帝道:“这么紧张做甚,吾又没有说什么,许是堤坝年久失修,自行堤溃了呢。”

然而任谁都心知肚明,堤坝一旦认真修缮,十年之内要想涨汛,绝非易事。

他道:“二郎负责赈灾安民去了,既然是你阿姐点出了堤坝问题,重新修缮一事,就全权授予你罢,希望明年不会再有涨汛一事了。”

他看似翻过此篇,大手一挥,定下结论。

“吾乏了,你们且退罢。”

李瑾修与李毓姐弟退出殿门时,李瑾修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满脸疲弊的景仁帝。

但见殿里炭火烧得旺盛,景仁帝再也掩饰不住倦色,扶额叹息,朝旁招了招手。

内常侍很自然拿了个小盒,小盒开启,里面躺着一个圆乎乎的黑药丸,景仁帝看了眼药丸,道了句“就剩一颗了”,旋即配水咽下。

内常侍道:“奴婢已派人去问了,道长说仙丹炼制需要时间,下一批恐要等半月以后了。”

吃完药丸,景仁帝问内常侍:“你说这是怎么了,最听话的大郎反倒动用厌胜术害死了先皇后,吾剩下的三个儿子于政事上一个比一个不关心,却又个个是痴情种。反而是身为公主的婉仪要比他们都聪慧。”

“二郎四郎便罢,好歹算成了家,三郎如今都这般大了,却为了个婢妾迟迟不娶正妃。这叫吾如何不操心?”

内常侍道:“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大家何苦如此忧虑。”

“果真像你说的就好了。可惜吾像他们这般大的时候,大郎和二郎都学会走路了,如今吾却连个孙儿也不见,难不成是报应。为当年吾——”

“大家多虑了!”内常侍急忙打断景仁帝要说的话,他暗暗抹了把额上的汗,“殿下们福分天定,不可强求,大家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景仁帝摇摇头,不再多语,复提起折子批阅起来。

见景仁帝不再多言,内常侍终于能喘口气,不知不觉已被冷汗浸透了衣料。 。

姐弟二人往返自个殿里后,李毓再也压制不住怒意,她叫住李瑾修,恨铁不成钢道:“今日父皇敲打,你却屡屡顶嘴,叫母后平日里的训诫都喂进了狗肚子里!”

李瑾修不语,她又道:“若非我及时携了羹汤与你同去,你是不是又要为了那婢妾与父皇叫嚣?”

李毓:“阿瑾,你也该学会长大了。”

沉默多时的李瑾修道:“阿姐觉得什么是长大?”

他抬眼,目光灼灼,“是任由自己的妻子被母后为难,身为丈夫的阿弟却不作为,乖乖听母后的安排?”

“还是今日对于父皇的敲打逆来顺受,顺理成章将罪责推至舅舅身上,并给出令父皇满意的回答?”

李毓被他这般目光盯得竟一时不敢直视他。

“堤坝一事是有问题,可绝对不是舅舅所为,阿姐明知舅舅不是那般性子,若换作是你,阿姐会顺着父皇的说法,将罪责推至舅舅身上吗?”

李毓眼中闪过泪意,她道:“若不如此,揽罪的就是你!如今修缮堤坝的职责令你揽下,你又当众惹怒父皇,谁知父皇又要如何暗惩。”

她咬牙道:“如今父皇令你与太子哥哥一同处理水患问题,谁知太子哥哥会不会误会——”误会父皇另有他意。

李瑾修望着阴稠的雨道:“既不能太过锋芒毕露,又不能表现得过于藏锋愚钝,还要令父皇满意。”

“阿姐,”他面露疲色,出口却是大逆不道的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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