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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渊见怪不怪地调侃:“怎么了少爷,又有什么大事耽误你启程回家了?”

陆清远说:“我考完GRE准备出国读博了。”

陆文渊愣了下,陈安楠也没说话。

屋子里一时间静得只能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还有道上小孩子的嬉闹声。

陆文渊没什么情绪地说:“你都先斩后奏了还说什么?”

一通电话打的家里氛围有点沉滞,房间里开了供暖,很热,温度蒸得人头脑发胀,晕乎乎的,陈安楠躺在陆文渊的腿上,俩人一起看春晚。

很热闹,但好像谁都没看进去。

过了半晌,陆文渊终于捏捏小崽胳膊上的一截软肉,轻轻说:“读博也要不了几年,哥哥过几年就会回来了。”

大抵是电视机看久了,眼睛有点酸,陈安楠揉揉眼,笑着说:“多好呀,哥哥真是太厉害啦……”

他为他感到由衷的高兴。

真的。

电视机声音开得有点响,陈安楠很努力的盯着画面看,却不知怎么地,影像渐渐变得花花绿绿,再也看不清了。

第70章

我每天都很想你,月亮能知道。——2019.6.7晴

陈安楠过完生日25了,他不再是陆文渊口中的小崽了,可陆文渊仍然喜欢这么叫他。

生日那天,陆文渊送了他一条新的小狗,两个月大的博美,品种和棉花糖一模一样,圆溜溜的眼珠,黑葡萄似的亮,一摇一摆地从笼子里跑出来,哼哼唧唧地往主人脚边扑。

陈安楠把它兜抱起来。

陪了他十九年的棉花糖去年离世了,它太老了,最后只能呼哧呼哧地趴在主人腿边,偶尔咬咬他的裤子边,再用鼻子拱拱他的手心。

然后,有那么一天,它慢吞吞的来到了陈安楠的脚边,万分安逸的趴着,陈安楠起先以为它只是睡着了,直到怎么叫它都叫不醒,才意识到原来它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我的小狗没有了。

陈安楠最终还是把这条两个月大的博美留下了,给它取了新的名字。

但棉花糖只能是棉花糖,这中间十多年的光阴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陈安楠这些年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他真的按照自己以前的梦想,组建了一个小乐队,大家都是音乐系的,乐队还算成功,主要归功于陈安楠有一回坐在湖边给人调吉他,调完以后弹唱了一首,被人录下来发社交平台上了。

一首老歌《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此情永不移。

视频短短一个小时里就上万的转载,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嗓音温柔,眉间一抹淡淡的忧郁,冷冷地魅力,偏偏眼神又很干净天真,修长的手指覆在琴弦上,结结实实吸引了一大帮人。

现在,陈安楠的乐队在互联网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这几年,他们去参加了很多比赛,拿了不少奖,大把经济公司想签他们,朝他们不断抛出橄榄枝,饭局跑了一次又一次,但都被拒绝了。

没有年轻人喜欢被条条框框圈住,现在互联网短视频很发达,他们自己都能做运营,渐渐地,他们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录音棚,团队。

陈安楠越来越漂亮了,时间把他身上那股稚气全打磨光了,独留下一份疏离的气息。

拍新专辑封面的时候,朋友们怂恿他去染了一次头发,白灰的底色,特靓眼,走在路上回头率实在是高,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有段时间里成天戴着个帽子出门。

乐队有时候会去福利院,敬老院这些地方演出,做公益,陈安楠还捐赠了很多钱进去,小朋友每次看到他来都会特别开心的围过来叫哥哥。

朋友们起先不理解,问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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