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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扔到一旁。
咚地一声响,他才想起床板太硬。
又赶紧爬起来拿过手机摸了摸。
可别把他现在唯一的通信工具给磕破了。
做完这些,他懒洋洋地抬脚,勾起旁边的毯子,一把扯过盖到身上,鼻尖嗅到洗衣粉的香味,倒是和他今天从吾掠身上闻到的很相似。
困意上涌,周公召唤。他眼睛半睁半闭,伸长手臂往床头摸了摸,准备关灯睡觉。
谁知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开关。
一怒之下,困意飞了一半,他翻身爬起来,怒冲冲地瞪向床头。
谁知那儿根本就没有电灯开关。
这光凸凸的乡下房子,四面墙上装的东西寥寥可数。蒋宜周抬头左看看右看看,很快在房门边看到个类似开关的黑色东西。
开关下面垂下一根细细的线。
不是吧?连个照明灯都这么落后?
蒋宜周从没见过这玩意儿,趿拉着拖鞋走过去,不确定地轻轻拉了拉那根线。
没动。
于是他加大力度一扯。
啪地一声。
灯关了。
可他手里也多了一截断掉的线。
什么东西啊?
蒋宜周心虚地将手里的断线一丢,凭感觉摸索着爬回床上,老老实实躺好。
闭眼,睡觉。
寂静黑沉的深夜,时而有窸窣的响动传来,不像老鼠在米缸偷食,也不像蛇在窗外爬行……
一片黑暗中,吾掠睁开眼睛。
一秒钟之后,他确定声音是从堂屋的方向传来的。
蒋宜周正弯腰趴在灶台上,努力地往里面够,时不时轻轻跺一跺脚,驱赶要吸他血的死蚊子。
正累得一脑门汗,就听背后幽幽传来一个声音:“你在干什么?”
卧槽!
人吓人吓死人,这大晚上身后突如其来的男低音,险些吓得蒋宜周的小心脏从喉咙口蹦出来。
他回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不由讪讪道:“我把你吵醒了吗?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吾掠抬手摸到灯绳,拉亮了灯。
乍亮的光线让蒋宜周瞬间闭上眼,缓了两秒钟,才重新眯成一条缝,有点局促又不好意思地向吾掠展示手上的东西:“那什么,蚊子实在太多了,驱蚊液好像不够它们分的,我就想点燃蚊香来着……”
可他不吸烟,身上没有打火机,打着手机手电筒把客厅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打火机,还又被蚊子咬了两口。
后来才摸到厨房,揭开灶台上的盖子,发现了散发着微弱火光的蜂窝煤。
可那里面的火太小了,蒋宜周又不能徒手取蜂窝煤,好在驱蚊液的包装盒是硬壳纸,他撕下一长条,伸进去引火,却怎么也点不着。
正一边跳脚躲蚊子一边吐槽为什么要把蚊香设计成弯弯曲曲而不是笔直的,害他点个火都这么艰难,吾掠就出现了。
闻言,吾掠什么也没说,无声走近,弯腰从灶台旁的钩子上取过火钳,轻松把蜂窝煤夹起来,又从蒋宜周手里拿过蚊香,凑近点燃。
一整套动作做完,估计还不到五秒钟,蚊香已经重回蒋宜周手中,香味奇特的烟气飘散开,居然莫名地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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