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不是非他不可(2 / 2)
有家底,博学聪慧又极为美丽,这样的女人是相当傲气的,和旁人共侍一夫的几率非常小。
且有了她以后,什么李姬杜姬,留着也无用。散了就散了吧,叫她们到外面吃别家的米饭去。
黛黎愣住,忽然想起一事。当初在船上时,谛听说武安侯曾与卫家有过约定,他若要续弦只能娶卫氏女。
还有他说姬妾自有去处。
难道是遣散了?
黛黎承认,一个自打从娘胎落地就沐浴在封建大环境的男人,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不是没有触动。
她也承认她如今挺喜欢秦邵宗,但那是最浅显的、完全停留于生理层次上的好感。纯粹是因为这个男人足够强壮,技术足够好,在床上和她合拍。
这种肤浅的好感是可以替代的,不是他,也能是其他人,真没什么非他不可。
而且这个时代只有休妻,没有和离一说。和离制一直到唐代才被正式写入律法,受官方的认可和保护。
现在的秦邵宗对她热忱,往后呢?她不怀疑真心,但真心易变。
“秦长庚,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州州的蛊毒还没有除去,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其他。”黛黎低声道。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天上柔软的、飘着小雨的云,也像窗台上拂过的风。
秦邵宗胸腔里的那团火翻滚了几个来回,烧得他心肝脾肺都生疼。
窗外鸟鸣不断,叽叽喳喳,传到秦邵宗耳中,他只觉更加心烦。
真是该死的烦人。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到底不是毛毛躁躁的冲动少年人,他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很明白有些话平日开玩笑时能说,如今绝对说不得。
这狐狸本就不乐意,再拿话刺她,估计以后躲洞里连往外探头都不愿。
“行,那就等秦宴州病愈以后再谈。”他妥协了。
黛黎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秦邵宗真是被黛黎这个眼神气笑了。
在她眼里,难道他就是那等蛮横专制之人?
黛黎看着他眼里的火噌地上来了,张嘴欲解释,但先前握着她的大掌此时猝地用力将她一带。
在黛黎的惊呼中,烟紫色的衣玦翻出一抹弧度,她整个人栽入身旁男人的怀中。后者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俯首吻了下去。
这个吻无疑携着怒意,那把在秦邵宗胸腔内翻腾叫嚣的火焰,似乎随着连接处烧了过去。
黛黎被他卷着,咬着,吮着。后背抵着他的长臂,前面与其紧密张贴。
日光正盛的午后,屋内亮堂得很,分毫毕现。而他亲吻时一如既往地不闭上眼睛。
那双狭长的棕眸紧紧锁着她,对比最初,里面多了许多沉甸甸的、像浓墨一样化不开的情绪。
黛黎眼帘半垂,也没有完全阖眼,只将视线压了压,和秦邵宗的错开。
忽地,他匆匆结束了这一吻,往后退开了些,但长臂还紧圈着人。
“那事以后再谈也可,但夫人先应我一个要求。”他气息很沉,胸腔起伏得厉害,也不知是怒气未散,还是被暗火憋的。
黛黎觉得可能两者都有,但她转开头,“先前都应你那般多了,你怎还要?”
她指的是在南洋县被他逮着时,在榻上答应了他许多事。
“不是那些。”他靠近,吻落在她圆润的耳珠上,先亲一口,而后含入口中,以舌尖摩挲两下,再以犬齿轻咬。
麻酥的痒意在耳上蔓开,到后脑再到头顶,带出一阵过电般战栗。黛黎脱不开,只能道:“你先说说看。”
“夫人先答应。”他却道。
黛黎实在想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正事吧,现在也不是谈正事的状态。
要说床上的事,先前她已答应过了。
黛黎抿着唇不说话。
秦邵宗退开些,将人掰正了,以掌裹着她的下颌,两指轻掐了下她白皙的双颊,让她的红唇“啵”地张开少许,“说话,说好。”
黛黎:“……那好吧。”
“夫人喊我一声夫君。”他图穷现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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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106章:她二兄帮别人养孩子\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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