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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情迷意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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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情迷意乱

「你好坏!」

「坏吗?没办法,你太美了,我实在把持不住。」

「哼,哪里美了?」

「都美,就像玫瑰花一样,又美又香。」

「哼,还念阿弥陀佛呢,不怕下地狱啊?」

「喊喊口号罢了,这话你也信?」

「是谁双手合十纵无色相,也是非相的?」「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可真不要脸。」

「在你面前,请允许我的不要脸!请原谅我的不要脸!」

情难自禁!

意乱情迷!

情迷意乱。

与他调戏黄衫女一般,又是如此!

只是赵敏比黄衫女遭受的要严重多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云长空!

盖因他当时武功不及黄衫女,不敢太放肆!

又对赵敏这个人物,一直给定义为「恋爱脑。」

然而这种恋爱脑被批判,那是因为她不是对自已恋爱脑。

对别人,那就必须批判!

自己家女人更得阻止!

然而哪个男人不希望有女子为自己恋爱脑呢?

这是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人性!

至于严以律已,宽以待人,那是格言!

什麽是格言?

圣人说出来的!

云长空显然不在此列!

再加上美貌,在任何时候都会是一种无法忽视丶无法否定的力量。

它可以给人带来灾祸,也可以消弹灾祸。

当然,也有很多人否定美貌,看轻美貌,

其实也是因为自己不具备美貌,享受不到该有的红利。

而他更加得不到拥有美貌的女子,也只能毁,贬低那些拥有美貌女子的人,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所谓『仿佛没见过女人一样」的言论,由此而生。

其实这话有的只有一种酸味!

因为他们将美貌本身刻意忽略,将之等同于女人云云,仿佛所有女人都具有美貌一样。

大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思想境界。实际上这是自吹自擂而已。

与此相同的,还有很多人不屑钱财,自翊清高。

其中一大半也是因为无能,本身没钱,挽尊之言罢了。

说这话的多为见钱眼开丶贪得无厌之徒。

因为真正能够视钱财为粪土的前提,你得拥有过巨额财富,金山银山,珠宝玉器,唾手可得,方有可能产生了悟之心。认为这一切都是虚幻!

一个为了养家糊口,一日三餐而奋斗的人,你说不爱财富?

那不扯淡嘛!

就像佛祖讲施舍,若是一无所有,又如何施舍?

佛祖释迦牟尼「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得证大道。

要知道他可是身为王子,出身富贵,倘若出身贫苦,衣食不全,他要想看空一切,证道立宗,绝不会那般容易。

因为他曾经拥有过,才会产生很多旁人不具备的感悟!

比如「我对钱不感兴趣」,「我愿意用所有钱买青春」,哪怕首富这样说,旁人都会笑。

因为大家没有,体会不到这一层含义,也就当笑话了。

云长空自然没有释迦之能,更非道学先生。再厉害的神功,也知道压制本性,而非让本性消失。

赵敏有多美呢!

她全身晶莹洁白,好像羊脂玉一般,散发着一种馨香。

尤其云长空拥吻赵敏,就觉得她身子火热起来,那种双眼迷离,欲拒还迎的神态,怎能不让一个热血男儿血脉贡张?

罗汉伏魔,伏个屁!

若然如此,石破天怎能对丁丁当当,阿秀,侍剑欢喜的不得了?

赵敏虽然未曾经过男女之事,可她对于云长空想了无数次,好不容易与他相偎相依,

那种心头鹿跳的感觉,在他一吻之下,早就心魂俱醉,就仿佛冰雪初融,游园惊梦;

又似旷野烟树,如在梦幻!

此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缓缓分开。

云长空抚摸着赵敏丝缎一样的肌肤,进入了贤者时间,悠悠道:「赵姑娘。」

赵敏全身一震,眼眶中登时溢满泪水,抬起脸道:「你叫我什麽麽?」

长空脸露微笑,目光柔和,甜甜的瞧着她,低声道:「非我不懂,此刻你我洞房花烛,我该与你表示亲昵,叫你敏敏,敏妹都行。

只是此地简陋,我几乎用了十二分功力镇心神,然而还是失态造次,做出唐突佳人之举。唉,我若还不徵求你同意,直接以爱称相唤,生怕你觉得我已经要了你,这才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反而恼起我来,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赵敏听他说的中肯,扑味一笑,娇嗔道:「你不是自命不凡麽?在我面前不都是摆架子,当君子嘛?今天我才发现,你是个最大的伪君子丶假道学。」

云长空一脸柔情的望着赵敏,微笑道:「你锺灵毓秀,美貌还在其次,可这一身清秀灵动之气,别说蒙古之地,就是江南水乡,那也不行啊。」

赵敏笑道:「那我还是天上来的嘛?」

「自然!」长空很是郑重道:「你哪是人间所能孕育出的?故而我对你本就心喜,昔日是真想让你与我远离这世俗之争,只是那时的你年纪太小,而我也并非无所不能,这才生出许多纠葛!

但我由死而生走了几遭,此番见你身为金枝玉叶,却离家出走,以你这样的相貌,其中得经历多少不为人知的艰难与危险,不用你说,我也都明白。

这种行为,定然会让人觉得可笑,然而又何尝不可怜呢?」

长空摸了摸她的嫩脸:「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你这样子像极了书本中那些为爱而疯狂的样子,勇敢又冲动,坚定而又纯粹,我知道我该给你一个机会,也该让我疯狂一次!

只要不让你伤心失望,别说什麽君子,道学,就是天下之谤,又何足道哉?」

相识以来,赵敏第一次听到云长空对自己敲开心扉。

要知道云长空对于赵敏,患得患失,可他一直矜持的态度,何尝不是让赵敏患得患失?

现今听他表露爱意,赵敏这些日子以来的辛酸丶担忧丶委屈,雾时间化作泪水,自脸颊缓缓落下,喜极而泣。

只要心爱的人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哪怕再多的心酸苦楚,又算得了什麽?

「青青子,悠悠我心!」

长空见她秀美的眼睫上挂着两滴泪珠,便如鲜花晨露,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不禁吟诵而出。

只听赵敏颤声道:「你说的这样好听,为什麽听到我嫁人,不去大都找我,你就不怕我真的成了别人新娘?你其实就是存心戏弄我,欺负我。」说着,竟真的动起气来,

啜泣起来。

云长空心中一震,忙道:「不是这样的,我是打听过了,没有听到新郎名字,我知道这是阴谋。」

赵敏仰脸道:「那你若是听到新郎名字,你抢婚不抢?」

云长空谛视她良久,轻声道:「敏敏,好多事情未曾发生,我也不敢说。但我若是有心要去抢婚,那就一定会去做,任多大危险,也阻止不了我。」

「真的吗?」赵敏娇嗔道:「若是你父亲阻拦呢?」

长空朗然一笑:「你都有勇气对抗父亲,我又怎会不敢?」

赵敏脸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手轻轻掠过云长空宽大而强壮的胸膛,停留在他的伤疤处,轻轻地说:「我明白,我父王是找不到我,急了。可他知道我对你牵挂颇深,就想将你骗到大都,他再将你擒获,然后好将我逼回家去!」

云长空苦笑道:「唉,我这老丈人估计恨死我了,也不知道安排下什麽天罗地网给我钻!」

赵敏刮刮他脸,羞他道:「什麽老丈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父王只是猜错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对你没用,却不是没能耐擒你!」

长空被她猜中心思,微笑道:「你为了我都不顾身份体面,踏入江湖,好比羊入虎口,都不曾怕过?难道你的郎君是胆小怕事之人?

赵敏一笑道:「为了你,冒再大的风险我也心甘。不过你可要小心,我父王魔下可不止玄冥二老丶阿大阿二阿三几个高手!

我父兄最得力的乃是一帮密宗高手。你上次去府上,是赶上我父兄带兵出去平乱,将一群密宗高手都带出去了,否则——」

长空接口道:「否则我早就被碎尸———

赵敏伸手按住他嘴道:「不可胡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仗着武功高,就小看天下能人。那群密宗高手,不但武功极高,懂得并体联功之法,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

像「十香软筋散」就是他们鼓捣出来的。」

长空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那群密宗高手原剧情中与鹿杖客联手,险些送了张无忌的命。若非赵敏舍命相救,他早就没了。

然而此番听到赵敏这麽说,云长空极为感动,轻声道:「这世上总有些事,比性命重要,到了那时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忧!」

赵敏脸上一红,道:「长生天不会如此乖恶的,他赐给我这般俊俏,这般有情有义的郎君,它一定会让我躺在他的怀里,陪在他身边,和他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我们走到哪儿,玩到哪儿。

我们可以去江南,那里无论春丶夏丶秋丶冬,都可爱极了。

我们走遍中原后,也可以去塞外,我们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累了,我们就歇下来聊天你云大侠博学广闻,小女子自负辩才无碍,我们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云长空见她脸上满是对幸福的憧憬,一只手轻轻摸着她好像绸缎一样的肌肤,另一手将她雪白晶莹,如玉之润丶如缎之柔的手握住了。

长空没有再说话。

因为人在极度幸福的时候,不用再说什麽了。

那都多馀。

只需要沉浸就够了。

赵敏连年记挂云长空,又兼四处逃避追捕,还被云长空征伐,当真疲惫不堪,今有爱人护花,心中大宽,躺在他怀里沉睡了过去。

云长空望着赵敏,但见她肤如凝脂,饱满胸膛温柔地起伏着,好似昆仑美玉,落于一隅,散着淡淡华彩。

俏丽的面,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渴望,还有一抹幽怨。

总之,云长空又看的呆了。

这呆,不只是她不可方物的美。

云长空想到了,昔日江湖中人对自己误解甚深,讹上加讹,说自己与这位蒙古小姐恋奸情热,自己却对此毫不在意。

为何不在意呢?

真是他大度嘛?

其实只因这个对象是赵敏罢了!

他内心享受这种误会!

不像全力击破,

因为若是想,他云长空有的是手段!

可他难道不怕赵敏像天边的流星一般坠落,再也找寻不到·

以我看,云长空是怕的!

过了良久,云长空见赵敏睡熟了,

他起来了,穿好了衣服,给赵敏轻轻盖上被子,走出屋外,听的远处有溪水之声,拿起木桶提水,将这简陋的屋里都擦洗了一遍。

云长空从小在在山中长大,这事做的惯了,兼之武功高强,收拾齐整,也没发出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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