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丶舞会的假面游戏 The Masquerade Game(2 / 2)
她似乎在用她的吻告诉他:
你的孤独,你的质疑,你的恐惧,
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
而在这份理解之上,
我要给你一个全新的礼物。
一份最原始的丶最本能的丶最无法抗拒的——欲望。
「让我拥抱你吧,如果可以。希望我有这个荣幸,成为阿那克萨戈拉斯的第一个女人。」
那刻夏的挣扎瓦解了。
他双手抓住阿格莱雅的衣物,
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
他回吻着她,
带着他积压多年的孤寂丶悲伤丶愤怒,
以及此刻被她点燃的,压抑已久的情欲。
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摩挲,
他的舌头狂野地回应着她。
体内的所有感官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
让他继续沉沦继续失控。
他的腰线,曾经被她赞美,
现在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肉身。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与她紧密无间地契合在一起,
彷佛他们生来就应该如此。
那刻夏突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想要反击丶想要将这女神般的女人,
拉下神坛。他伸出手,
猛地抓住她礼服上那串,
用金色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他看到缎带上,甚至绣着家族的徽章,
那样精致,那样不可一世。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扯——
「嗤啦——」一声轻响,金色缎带应声而断,
如同被扯断的贞操带,
散落在月光下的露台地面,显得格外刺眼。
原本束缚着礼服的缎带失去作用,
金丝蜘蛛布料做的礼服顿时松散开来,
露出阿格莱雅精致锁骨下,
柔润高耸的乳房。
阿格莱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後,
迅速被更为浓郁的兴奋与激动所取代。
她没想到,这个看似禁欲的Omega教授,
竟然会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Alpha信息素在此刻变得更加浓烈,
带着一丝被激发的狂野。
「鹿角先生,你有使坏的本事……这是非常调皮的举动。」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被挑逗的愉悦。
那刻夏看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
月光下,她低胸礼服下的曲线完全袒露,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也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这是一种报复,也是一种回应,
他用自己的方式,
撕碎了她表面的优雅与掌控,
将她拉入一场更为狂野的游戏。
「这才是我的本质,狼女士。」
那刻夏喘息着,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明亮,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执着与挑衅:「妳最喜欢的,不是吗?」他扯断缎带的动作,以及这句话,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任由她摆布的玩物,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反击的能力。
阿格莱雅的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她没有生气,反而更兴奋。
她抬手,抚上那刻夏的脸颊,指尖带着微热。
「是,教授。我很喜欢。太喜欢了。」
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邪恶:「喜欢到,想把你吞噬入肚。」
阿格莱雅甩手放出金线,将教授一把拉倒在地上,
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
几乎是同时,她跪骑上了他的脸。
那刻夏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羞涩地张开嘴,脸颊涨红,
任由阿格莱雅将怒胀的阴茎,
一吋一吋推往他喉咙深处。
这场舞会的假面游戏,
早已超出了社交的范畴,
演变成了一场情欲的漩涡,
一场关於控制与失控丶诱惑与回应的盛宴。
阿格莱雅仰着极美的颈部线条,
一边扭腰狠狠操着教授的嘴,
一边发出响亮的呻吟,
喉咙深处的阴茎几乎塞满一切,
那刻夏毫无经验也毫无技巧,
只知道自己快窒息了,
腺体处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但最终,却被这个女人以最为精准的方式,
击溃了所有防线。
那刻夏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画面:偏远城邦的泥泞小径,姐姐温柔的笑脸,他蹲在树影下观察落叶,被同龄人嘲笑「书呆子」的声音,以及他曾经质疑神明的傲慢与孤独。
遥远的记忆,似乎都在这场狂野的骑乘中,
被某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所唤醒。
他曾经以为,
只有知识才是他唯一的救赎和依靠,
他为此付出了家园和亲人的代价。
他努力抛弃过去,
融入所谓的「高贵」学术界,
却从未真正摆脱骨子里的清贫与不合群。
然而此刻,在奢华的舞会露台上,
在这位将他所有自尊与伪装都撕裂的女人面前,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
她的欲望,她的直接,她的狂野,
都像一面镜子,照映出他内心深处,
那些被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本能。
他想起姐姐为了弟弟那微不足道的「成为伟大的学者」的梦想,而倾尽所有,想起姐姐在黑潮废墟中被吞噬。那些曾经的失去和痛苦,让他更加坚定地追求知识的精确和理性。他害怕失控,害怕失去,所以他筑起了高墙,用冷漠和书本将自己包裹起来。
但阿格莱雅,这个像火焰般恣意的女人,
却毫不费力地辗碎了他的外壳。
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
感官的愉悦,情欲的纠缠,
也是一种真实。
她抽出阴茎,换了一个方向。
她匆匆拉开了教授的裤档,
无比美味地含住了龟头,
并将自己的阴茎往那刻夏嘴上推了推,
舒适地操了进去。这个姿势,
比之前的骑脸来得更加深沉和狂野,
不再是单纯的试探与挑逗,
而是两股欲望的相互吞噬。
阿格莱雅又深又猛地吸着那刻夏,
而那刻夏,内心的某个闸门似乎被彻底打开。
他不再抗拒,甚至急切地回报阿格莱雅。
他努力放松喉咙任由阿格莱雅操他,
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回抱住她猛顶的美臀。
那刻夏吞吃得更加用力,
带着一丝报复性的疯狂,
彷佛要将她完全吸乾。
这不是为了欲望本身,
更像是对自己过去所有压抑的宣泄。
他要让阿格莱雅付出代价,
为她搅乱他心湖的一切。
那刻夏在一阵晕眩中射精了,
他感到阿格莱雅的双手也在施力,
她的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裤子布料中。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
将精液喝得一滴不剩,像是回应他的狂野。
阿格莱雅满足地舔了舔唇,
将长得要命的阴茎从那刻夏喉管中抽出。
她微微拉开距离,
让他们彼此的呼吸交错,
眼神却依然灼灼地锁定着他。
月光下,她那凌乱的礼服,
以及半露的浑圆乳房,都在无声地诱惑着他。
「教授,你扯断了我精致的缎带。」
她的声音有些喘,带着一丝魅惑的沙哑:「这可是用古老的金茧纺织术,结合墨涅塔的金线制成的。它象徵着……束缚。」
那刻夏的眼中闪过嘲讽,
她总喜欢将充满象徵的东西挂在嘴边,
宛如一切都能被她支配。
他想起了在拍卖会上,
她如何用那条「黑钻绸带」来诱惑他,
又如何用「金线」来「捆绑」他。
「束缚?」他低声反问,喉咙里带着被使用过的沙哑与不屑:「我看,更像是某种被夸大其词的『装饰』。」
他知道自己嘴硬,甚至有些刻薄。
但这是他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用语言的锋利来抵挡她感官上的攻势。
他不能让她完全得逞,
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随意玩弄他的心智。
阿格莱雅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一声:「噢,这装饰需要非常多的赔偿,」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刻夏因激动而有些泛红的脸颊:「坏男孩或许需要一点大姊姊的教训……」
她将那刻夏的裤子退到了膝盖,并翻了身,开始狠狠地打屁股!
教授吓了一跳,痛得差点叫出声。
一下,然後又是一下,又重又残忍,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露台上,
那刻夏满脸通红,感到自己的双膝发颤,
如果不是她紧紧抱着腰,他可能会直接瘫跪在地。
他向来以理性自持,以知识为盔甲,
将所有感官上的冲动都视为软弱。
但在阿格莱雅面前,盔甲似乎变得透明,
理性在她的攻击中寸寸崩塌。
第三十五下,
教授整个臀部被打得又痛又麻,
他满脸通红,
脸颊上分不清眼泪鼻涕还是口水,
他微弱而难堪地呻吟着,
阿格莱雅低下头,舔舐着他眼角的唾液,
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甜腻:「教授,你又硬了。而且後头,湿答答的。」
阿格莱雅的双手穿过那刻夏的发间,
指尖触及他冰凉的头皮,
又摩挲他颈後敏感的腺体。
然後一路往下丶再往下,
两只手指缓缓滑入了那刻夏湿淋淋的通道。
那刻夏咬紧牙关,试图压下体内的热流。
「唔……」羞耻烧红了他的脸颊,却无法掩盖身体的颤抖。
她的手指加了一根,越探越深,
带着一种要将他开拓丶探查敏感处的意志。
那刻夏被她用三根手指狠狠地操着屁股。
「啊……不……」那刻夏的声音颤抖,羞耻与快感交织。
她的推进毫不留情,摩擦他的每一寸,
热度与节奏如潮,席卷他的神经。
哀叫渐高,声音在室内回荡,
像是被撕裂的乐章,每一下都让他更深地沉沦。
阿格莱雅唇角扬起,带着胜利的弧度。
她的手滑向礼服,露出她仍勃起的阴茎,
坚硬而炽热,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泽。
她收回湿淋淋的手指,改握住他的腰:「亲爱的教授,你的哭声,」
她低语,唇角擦过他的後颈,留下湿热的痕迹:「比任何一种珍稀布料都还珍贵,如此美丽。」
她猛力一顶,
进入那刻夏从未有人拜访的体内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直达生殖腔入口,
让教授因撕裂感与饱足感疯狂颤抖。
屁股又痛又辣,前列腺被强力顶弄,
教授几乎瘫软,喘着气,浅蓝色眼瞳溢出泪水。
他的脸颊烧红,衣袍敞开,
散乱地挂在身上,露出颤抖的乳头:「妳……」
那刻夏的声音断续,带着无力的紧张:「温柔点,我快裂开了。」
阿格莱雅放缓一点速度,但还是不停地操他,
她俯身轻轻吻着後颈:「教授,你太惹人喜爱了,红脸求饶的模样,简直是犯罪。」她舔了舔唇:「多麽伟大的杰作。」
薄荷气息与玫瑰交融,
毁灭一切的力道是那麽甜美。
那刻夏的理智崩塌,Omega的本能让他完全屈服。
他的低吟化为哀叫,热流在体内奔腾,
阿格莱雅的器官在他体内肆虐,
节奏愈发急促,像是缝纫金线般精准,
每一下都带着恐怖的快感。
那刻夏的脚尖逐渐绷紧,然後猛地一颤,
从颈部到脸颊到头顶一阵发麻,
高潮如闪电四处猛窜,席卷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几乎是嘶吼地射精,信息素蓦地爆发,
与她的玫瑰暴烈交缠,化为一场狂热的梦魇。
阿格莱雅闭上眼,下身绷紧,
她发出一声高亢愉悦的呻吟,
精液灌满了那刻夏的腔道,
极度兴奋下,她竟开始成结。
教授感受着体内越来越鼓胀的压迫,
哽咽地咳了几声,满脸鼻涕丶眼泪与口水,
狼狈得像一场被掠夺的祭品。
这场假面舞会,
最终只剩下两个摘下面具的灵魂,
在情欲的漩涡中,在露台上,尽情纠缠。
等待成结消退时,阿格莱雅将教授拥入怀中,
让他依靠在柔软而丰润的胸部间。
她的Alpha信息素尽可能包裹着他,
如同最舒适的巢穴。
「现在,教授,你的赔偿款已经结清了。」阿格莱雅心满意足地低语。
那刻夏茫然将脸埋在她的颈间。
他感受着她身上温热的肌肤,
感受着她信息素的包围。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交易,但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与她之间,
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学者与裁缝师。
他们是在舞会中旋转试探的一对敌手,
在这场忽近忽远的追逐中,
揭开彼此最真实的面貌。
月光斜斜洒落在石栏上,舞会的喧嚣渐渐退去,
远处仅剩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轻笑。
露台上,两人依旧静默相拥,
那刻夏额头贴着阿格莱雅的锁骨,
彷佛躲进一场不合逻辑却极其真实的梦。
她没有再说话,只轻柔地抚着他的背。
金线从她指尖垂落,收拾散落的衣物,
像是命运本身在这片沉静的夜里,
为他们织出一条不再能抽离的联系。
那刻夏的眼皮微垂,
视线扫过地上散乱的金丝绸结,
思绪也如那条缎带一样,松了又紧,紧了又乱。
「如果这是赔款,那我恐怕……」
那刻夏低声说,声音像是落入银盆的一滴水:「赔本了。」
阿格莱雅轻笑,
那声音比焚香还要暧昧,
又比玫瑰更具侵略性。
她低头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语气轻柔:「那麽,教授,下次记得让我补偿你。」
那刻夏苦笑,没有回应。
阿格莱雅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他不确定他们之间还能不能有下一次,
但他知道,这晚的「缔结」,
已在他身上留下无法抹除的痕迹——
不只是屁股上的掌痕,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
稍微恢复体力後,两人开始整理仪容,
那刻夏帮忙将阿格莱雅散乱的礼服重新系好,
手指不自觉地打出一个异常精巧的炼金魔法阵,
用以固定缎带。
他的动作一如他平时在实验室中处理微量反应的神情,极度专注,十分严肃。
「你在干嘛?」她笑问。
「留个记号。」他淡淡地说。
她没再追问,
只是看着英俊而专注的教授,
正想办法将缎带好好系在高级面料的礼服上。
处理完毕後,那刻夏披起礼袍,
忍着腿间隐约的疼痛,
一瘸一拐地走回散场後即将结束的假面舞会。
或许屁股被打得太狠了,姿态有些可怜。
阿格莱雅静静站在露台边缘,
望着教授离开的背影。
她没有一起走,
只是将手指贴上腰前那束刚系好的缎带,轻轻按住。
那是他留给她的结——
也是这场舞会中,不为人知的暧昧留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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