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後花园情欲暗流(1 / 2)
中秋宫宴·後花园
时间:八月十五,中秋宫宴结束
天气:秋叶微凉,月光冷清
地点:梁国皇宫—後花园凉亭
人物:萧凤言丶容栖渊丶容栖虞丶云绯月
宫宴的喧嚣犹在耳边,丝竹管弦之声从远处大殿传来,隔着曲廊水榭,显得飘渺而遥远。後花园却是一片寂静,秋夜的凉风卷着桂花浓郁的甜香,与月光交织成一层冷清的薄霜,铺满鹅卵石小径。湖边凉亭孤立於水光粼粼间,宫灯摇曳,映出云绯月倚栏而立的孤寂身影。
云绯月本想躲开宴会的觥筹交错,寻一处清静之地喘息片刻。皇后那杯「盛情难却」的酒却让他心头不安。那酒入口时清冽,馀味却带着一丝怪异的甜腻,起初他未在意,可此刻,体内却似燃起一团火,烧得他心口发闷,理智摇摇欲坠。他轻轻扯下外衫,露出白皙的肩颈,试图用秋夜的凉意缓解这莫名的燥热。
「娘娘这是何意?如此良辰美景,却独自在此伤神?」低沉的嗓音从身後传来,带着一丝揶揄。云绯月一惊,尚未转身,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腰身。萧凤言的气息贴近他耳廓,温热中带着侵略意味:「莫非……是那杯酒的缘故?」
云绯月心头一跳,挣扎着想脱开束缚,却发现身体越发无力,腰间的手臂如铁箍般不容反抗。「萧凤言,你放肆!」他咬牙,声音却因药效而微微颤抖。
「放肆?」萧凤言低笑,唇瓣几乎贴上他耳垂,嗓音喑哑隐忍,「娘娘这般模样,臣若再不放肆,岂不辜负了这月色?」
正当云绯月试图反驳,另一道身影从曲廊尽头走来,步伐沉稳,声音却带着怒意:「萧凤言,放开他!」容栖虞几步跨至凉亭,眼中燃着怒火。他一把将云绯月的头按向自己胸膛,与萧凤言对峙,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此时,第三道身影从月色中缓缓现身。容栖渊手持折扇,轻摇间步伐从容,却掩不住眼底的凛冽寒光。「朕竟不知,皇兄与丞相,对朕的贵妃如此……情有独锺。」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空气凝滞得彷佛能听见月光洒落的声音。三人之间暗流汹涌,谁都不肯退让,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云绯月身上。他此刻已因药效而意识模糊,腰身无意识地扭动,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宛如受困的小兽。
云绯月只觉体内的火焰越烧越烈,药效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他的理智。他无意识地蹭着容栖虞的胸膛,纤长手指揪住衣襟,声音带着哭腔:「好热……帮我……」那双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泛红的眼角勾魂夺魄,连月光都为之失色。
萧凤言的手仍牢牢箍在他腰间,指尖透过薄衫传来灼人温度。他低头,唇瓣轻轻擦过云绯月後颈,低笑一声:「娘娘这般模样,真是让臣等心动不已。」
容栖虞猛地将云绯月往怀中一按,目光如刀射向萧凤言:「丞相莫忘了君臣之别!」
「君臣之别?」萧凤言轻嗤,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在这後花园,哪有什麽君臣?只有男人……和需要男人的美人。」
容栖渊冷眼旁观,终於合上折扇,缓步上前。扇骨轻挑起云绯月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爱妃这副模样,倒是比平日更动人。」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眼底却暗沉如夜,「既然皇兄与丞相都如此有兴致,不如……朕做个东道,成全这场盛宴?」
此言一出,容栖虞与萧凤言皆是一怔。容栖虞眉头紧蹙:「陛下何意?」
萧凤言则眯起眼,审视着年轻的帝王,揣测他话中真意。容栖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谁都不肯退让,与其在此僵持,惊动旁人,不如……共享这良辰美景。」
话音刚落,云绯月恰在此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子软软下滑。三人同时伸手扶住,指尖触及他滚烫的肌肤,皆是一顿。
「看来,没时间争论了。」萧凤言率先打破沉默,手指已探入云绯月松散的衣襟,「再拖下去,怕是要伤了娘娘玉体。」
容栖虞咬牙,见云绯月面色潮红丶呼吸急促,终是默许。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附近有处暖阁。」
容栖渊颔首,目光扫过萧凤言:「丞相倒是熟门熟路。」
萧凤言笑而不语,快步跟上。三人各怀心思,却因怀中这意乱情迷的人,难得达成一致。
暖阁隐於竹林深处,地龙烧得正旺,与室外秋凉形成鲜明对比。宫灯摇曳,映出室内雕花软榻与红木桌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气息。容栖虞踢开门,将云绯月轻置於榻上。云绯月一沾床榻便蜷缩起来,衣衫凌乱,墨发散乱如泼墨画卷,衬得他肌肤愈发白皙诱人。
萧凤言随手闩上门,转身时眼底已燃起暗火。他径直走到榻边,俯身捏住云绯月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唇瓣相触,带着掠夺意味,舌尖撬开齿关,肆意扫荡口腔每一处。云绯月被吻得气喘吁吁,双手无意识地攀上对方肩背,指尖陷入华贵衣料。
「唔……」云绯月在药效驱使下主动迎合,银丝暧昧地连在两人唇间。萧凤言拇指摩挲着他红肿的下唇,低哑道:「娘娘这张嘴,果然比想像中更销魂。」
容栖虞脸色一沉,正要上前,却被容栖渊用折扇拦住。「皇兄急什麽?」皇帝语气平淡,目光却紧锁榻上交叠的身影,「好戏……才刚开始。」
云绯月眼神迷离,体内空虚感愈盛,难耐地并拢双腿磨蹭:「难受……帮我……」他无意识地挺起胸膛,衣襟滑落,露出精致锁骨和胸前两点挺立的茱萸。
容栖虞再忍不住,上前一把扯开萧凤言,占有性地将云绯月揽入怀中,低头吻上那截白皙後颈,手则探入松散衣襟,抚上胸前一点。「啊……」云绯月敏感处被袭,腰肢猛地一颤,仰头露出优美颈线。
容栖渊不知何时已坐於榻边椅上,手持一壶酒,自斟自饮,目光却落在云绯月因情动而泛红的肌肤上,眸色渐深。「皇兄倒是心急。」他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萧凤言被拉开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褪去外袍,露出内里暗纹锦衣。他绕到榻另一侧,握住云绯月纤细脚踝,指尖暧昧地摩挲踝骨。「既然陛下有雅兴观赏,」他抬眼看向容栖渊,手下轻巧褪去云绯月鞋袜,露出白玉般的足,「臣等……自当尽心『表演』。」
说罢,他低头,竟将云绯月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啊!」云绯月脚趾敏感,被湿热口腔包裹,刺激得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却被萧凤言牢牢固定。容栖虞见状,眼神一暗,报复性地低头啃咬云绯月锁骨,留下暧昧红痕。同时手滑至他腿间,隔着布料握住早已抬头的欲望。
前後夹击让云绯月彻底迷失,呻吟破碎溢出唇瓣:「哈啊……别……同时……受不住……」可他身体却诚实地摆动腰肢,追逐快感。衣襟早已大开,露出大片胸膛,两点红樱在空气中挺立颤抖,诱人采撷。
容栖渊放下酒杯,起身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糜乱景象,伸手抚上云绯月滚烫的面颊。「爱妃今日,倒是让朕大开眼界。」指尖滑至唇瓣,轻轻按压,「这张小嘴,可含过朕那两位爱卿的物事?」
云绯月眼神涣散,凭本能张口含住眼前手指,湿热舌尖缠绕吮吸,发出暧昧水声。这无意识的举动点燃最後引线。容栖渊抽出手指,银丝牵连,眼神彻底暗下,解开腰带:「既然爱妃这般饥渴,朕便成全你。」
萧凤言松开口中脚趾,转而脱去云绯月裤子,露出笔直双腿和腿间精神抖擞的玉茎。他吹了声口哨:「娘娘这处,倒是与这张脸一般出色。」
容栖虞则已不耐,将云绯月翻身压在榻上,膝盖顶开他双腿,露出後方紧致入口。指尖沾了桌上酒液,试探着按压穴口。「放松,」他声音沙哑,额角渗出汗珠,「不然会疼。」
云绯月因这陌生触碰紧张起来,後穴绞紧,排斥异物侵入。萧凤言见状,低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轻语:「娘娘若是紧张,不如先让前面快活些?」说着,他伸手握住云绯月前端,拇指暧昧地摩擦顶端小孔,引出黏腻清液。另一手则抚弄囊袋,时轻时重地揉捏。
「嗯啊……别碰那里……」云绯月前端被玩弄得汁水淋漓,腰肢乱颤,後穴却不自觉放松些许。容栖虞趁机推入一指,紧致内壁立刻绞紧,热得烫人。他呼吸粗重,缓缓抽动手指扩张。
容栖渊脱尽上衣,露出精壮上身,捏住云绯月下巴,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抵在那红唇边:「张嘴。」云绯月顺从启唇,容栖渊顺势将龟头顶入他口腔。湿热紧致包裹而来,皇帝发出满足叹息。
三人默契配合,将云绯月摆弄成跪趴姿势,头在容栖渊胯间吞吐,身後容栖虞扩张後穴,而萧凤言则在他腿间抚弄前端。云绯月被快感淹没,呜咽着吞吐口中巨物,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锁骨上。後穴在手指进出下发出噗嗤水声,前端在萧凤言手中颤抖流泪。
「可以了,」容栖虞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灼热欲望,抵在穴口,「忍着点。」他腰身一沉,猛地贯穿到底!
「呜——!」云绯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刺激得绷紧身体,後穴剧烈收缩,却因药效反而涌上更多快感。容栖虞被绞得倒吸凉气,缓了片刻才开始抽动。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媚肉,撞击声暧昧响亮。
萧凤言看着两人交合处,眼神幽暗,加快手中动作,指尖时不时刮过顶端,引得云绯月前端颤抖着溢出更多清液。容栖渊则按着云绯月後脑,在他口中进出抽插,龟头次次顶到喉咙深处,引发细微乾呕,却更添刺激。
云绯月被三重快感逼至极限,眼神翻白,涎水泪水糊了满脸,呻吟支离破碎:「太深了……啊……慢点……」可三人怎会听他。容栖虞掐着他腰肢猛烈撞击,每次都精准擦过体内某一点,引发剧烈颤抖。容栖渊在他口中越发凶狠进出,萧凤言则变本加厉玩弄前端。
最先忍不住的是萧凤言。他看着云绯月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模样,低头吻住他唇瓣,同时拇指重重按过前端小孔——云绯月尖叫一声,前端猛地喷出白浊,尽数溅在萧凤言手上和小腹。
高潮时後穴剧烈绞紧,容栖虞闷哼一声,也跟着释放出来,热液灌入深处。容栖渊最後几下深顶,在云绯月喉咙深处释放。云绯月被呛得咳嗽,却被迫吞下大部分白浊,部分从嘴角溢出。
暖阁内一时只馀激烈性事後的喘息声。云绯月脱力地瘫软在榻上,身上狼藉一片,眼神失焦。药效似乎暂缓,但体内空虚感并未完全消退。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腿间半软的物事又有抬头趋势。
萧凤言慢条斯理地舔去手上浊液,目光却落在他後穴——那里正缓缓流出容栖虞的遗留物,混着些许血丝,艳靡非常。容栖虞退出身子,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眸色深沉。他伸手抹去那些白浊,指尖却又探入穴口,引来云绯月细微颤抖。
容栖渊整理好衣袍,却未离开,反而重新坐下斟酒:「看来……爱妃还未满足彻底。」
的确,药效未完全消退,云绯月很快又开始扭动腰肢,无意识磨蹭床单。萧凤言低笑,俯身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面对面,云绯月软软靠在他肩头喘息。
「方才只是开胃小菜,」萧凤言咬着他耳垂低语,「现在……该轮到正餐了。」他扶着自己再次勃起的欲望,对准那张合的小穴,缓缓坐下。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云绯月发出绵长呻吟,指甲陷入萧凤言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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