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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你猜我是谁?(4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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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你猜我是谁?(4k)

那一击落下,石台轰然崩碎!

台上五人虽被震得狼狈不堪,可个个都有不俗修为在身。

按理说,纵使石台坠落,他们凭这身本事本该踏空跃起,断不至于随石台一同坠入下方江河。

可事实偏不遂人愿:五人竟无一人例外,在那瞬间齐齐随石台坠向江河。

他们慌忙催动法力想要腾飞,可法力刚一运转,便如泥牛入海般石沉大海,半点反应也无。

众人心中又惊又乱,直到身体彻底砸进水里,那消失的法力才骤然回笼。

见状,几人急忙跃出江面,却再也不敢贸然踏空——生怕方才那诡异景象再度上演。

只得五人相顾,一同伸手抓住崖壁上的岩石凸起或是老树根须,勉强挂在半空稳住身形。

待几人好不容易定下心神,那三个年轻男女早已吓得面无血色。他们从未想过,会在这等偏僻之地撞上修为如此高深的人物。

那中年妇人与老者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脸上满是忌惮,目光紧紧锁在对岸伫立的杜鸢身上,心中皆在不停思索:

此人究竟是谁?是姗姗来迟的文庙老爷?还是其他山头隐居避世的修士?

可任凭他们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江湖中有哪号人物能与眼前这人对得上号。

不过这也不算太过奇怪,天下修士本就多如牛毛,纵使此前大劫降临,那般大世之下,也总有不少修士能逃出生天。

只要不是那站在天下修士顶端的那一批,不认识,也实属正常。

想到此处,那掌心被洞穿的老者强忍着剧痛,咬牙开口:

「我等技不如人,今日认栽。但阁下既已出手教训过,不知是否还打算赶尽杀绝丶步步紧逼?」

「若是阁下肯就此罢休,我等自知理亏,此事便不再提及;可若是阁下不肯相让,非要赶尽杀绝,那便休怪我撼山宗与阁下不死不休!」

既然明摆着打不过,便只能搬出宗门的名头来撑场面了。

可即便如此,那老者心底其实仍是色厉内荏。

毕竟对方修为实在太高,万一真不管不顾,他们宗门就算想找对方算帐,怕是只需他随便找个地方一躲,便连人影都寻不到了!

对面的杜鸢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

「放心,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就叫你们身死道消。」

这话让那五人骤然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对方还算知分寸,没打算下死手。

可听见这话,一旁的王承业却面露犹豫,欲言又止。

他本想提醒,梁子已然结下,此刻放他们走,无异于放虎归山。可转念一想,又无奈发觉,这事根本瞒不住,如今这般处理,反倒成了最好的法子。

只是今日小先生已然让他们见识了厉害,往后即便他们有心报复,想来也会忌惮今日的威风。

这般一来,他们若是想找个人发泄怨气那不就只剩我了?一念及此,王承业只觉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

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该如何对杜鸢说起——毕竟两人本就没什麽情分,他甚至还欠着对方一条性命。

百般踌躇间,旁边的韩县令突然急切开口:

「小先生不可啊!这些人不过是听了两句不顺耳的话,便下此狠手,今日他们吃了这般亏,回去之后,怕是只会变本加厉!」

这话让王承业心头骤然一松,连带着看那韩县令,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可对面那五人却瞬间变了脸色,厉声骂道:

「你这厮好生歹毒!我们既已说过就此打住,自然会信守承诺,你与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雠,为何要口出这般恶毒之言?」

话音刚落,那老者又急忙转向杜鸢,语气带着几分恳切:

「阁下可莫要听这蠢货胡言,免得坏了我们两家的关系。况且阁下应当比我们更清楚,以您这般修为,只要没闹出人命,谁会真的揪着不放?」

韩县令脸色愈发难看,他竟忘了这群人非是凡俗,隔着这麽远也能听清,心头顿时凉了半截,只剩「完了,完了」的念头。

可杜鸢怎会看不透这里面的门道?又怎会不知,此刻放他们走,他们未必会悔过,反倒更可能变本加厉?

只不过,杜鸢心中,早已另有更好的法子!

笑笑过后,杜鸢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我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这问题当场就叫那老者一愣。

这是什麽意思?是问我认出你没,还是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山头?

犹豫许久,他方才是斟酌着开口道:

「阁下深藏不露,我眼拙,认不出什麽来。」

杜鸢摇摇头道:

「无妨,无妨,你随意猜猜便是。」

这又是什麽路数?老者越发不解,可他旁边那男身女相的弟子却突然灵光一闪,带着几分怯懦和畏惧的低语了一句:

「师叔,这丶这位不会是代表文庙而来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顺带着差点将旁边几个挂着的给吓的掉进江里。

三教是所有修士永远都只能仰望的高山。但三教各有地界,鲜少干涉对方地域之事。所以佛家和道家两脉,他们这边的修士一般不怎麽感冒,只是惧其巍峨。

可文庙不同啊,这儿就是文庙的地头啊!

他们虽自诩是什麽大宗门,可说穿了,也不过是仰仗文庙鼻息过活的角色。故而,对方若是真的文庙出身,今日这事,可就彻底闹大了。

老者脸色骤然一变,忙追问道:

「难道阁下是文庙来人?」

又是那把剑,又这般时节,若是真的文庙来人,那必然是天大的事!

杜鸢却摇了摇头,笑着反问:

「你再猜猜?」

还要猜?

难道丶难道对方的身份,竟不只是「文庙来人」这麽简单?

老者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沉声道:

「莫非阁下是代表文庙前来?」

这话听着与「文庙来人」相似,实则天差地别,内里的分量更是云泥之别!

前者或许只是文庙怕他们惹出乱子,特意派个人来瞧瞧动静;后者却是明明白白领了文庙的法旨,全权代表文庙行事。

谁敢不从,那便是公然挑衅文庙威严!到时候真惹来文庙的大老爷,在文庙地界上,他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杜鸢却依旧笑着摇头,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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