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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体温又会上升,辗转反复。
但母亲不想我在家里躺太久,正巧我必须亲眼见到张小彬才踏实,所以直接强撑着身体去了学校。
如今确认所有事情已落实,我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脑海空荡荡一片。
刹那间,我一度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像是一瞬间失去了目标与方向。
好不容易熬到点儿。
在即将到家属楼底下时,我忽然想起什么,脚底一转,拐进后山。
我实在是有些好奇,想去看看许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走了很久,我终于来到许家的院子外边,朝里面张望。
只见许家大门紧闭,最外面还上了一把大锁。
没人?
我有些疑惑,思前想后,弯腰捡起一块石子,朝大门旁边的窗户扔去。
“嗙!——”
不知道是用力过大,还是玻璃质量不好。
窗户直接被我打碎,露出一个豁口。
我赶忙心虚地躲到一边藏匿起来。
周围静悄悄一片。
我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试图听到一些婴儿的哭声。
可除了风吹动树枝,树叶摇晃着发出的细簌摩擦声外,什么也没有。
家里没人?
耐着性子等了许久,我从暗处走出来,凝眉打量着许家大院。
隐约间我总觉得比起上次来的时候,院子里貌似少了不少东西。
我进到院内,小心翼翼来到门边,凑到刚才被我打碎的窗户豁口处,朝里张望。
木床上空空荡荡,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块木板。
衣柜门直接大开,里面只留下几件脏兮兮的务农装。
被套,棉絮,衣服,全都不见了。
侧目朝桌沿边看去,抽屉也被拉得凌乱无比,其中一个抽屉格子甚至直接被整个抽出,摆在了桌面上。
许家人连夜搬走了。
把所有能搬走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做法。
从他们的角度来讲,这个孩子属于从天而降的恩赐,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谁。
万一父母反悔,找上门来,到时候许家对这孩子付诸的心血又将白费。
失去过一次,再次拥有的时候就会格外珍惜。
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切断所有能让父母找到他的途径和可能性,也就是搬离这里,再也不回来。
一个为了能救治孩子铤而走险,违法种植音粟的家庭,总比只管生不管养的好。
无论如何,佐楠现在已经成为了第二个“言一知”。
一个命运和人生同样被调换,被人为更改过的人。
回到家属楼时,楼道里正吵得翻天覆地。
我从一堆围观群众中艰难挤进去。
只见二楼母亲衣衫不整,双手却死死抠着工作人员的肩膀不放。
其他人死命拽着她的手臂想让她松开手,二楼母亲的领口被这些人扯得完全变形,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我要去找我儿子……我要去找我儿子!”
二楼母亲喃喃着,一个劲想要往外冲。
“你儿子不就在你身后吗?!”其中一人讥讽地指向她身后,“你就一个儿子!明不明白?”
“我生了,我已经生了!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二楼母亲崩溃大哭,心理防线脆弱得像一层纸,嘴里翻来覆去只剩下这一句:“我要举报,举报你们……”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工作人员似乎有些怵,凑到一个中年人耳边问道:“主任,这个不是已经生了嘛?……”
“生了又啷个?上报斗要遭扣分!扣分一年斗白干!到时候你顶还是我顶?”
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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