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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人作文章。

“如此,臣便却之不恭了。”

“这才对。”蔺稷冲他点点头,示意他用茶。

承明却未再落座,躬身告辞。

“等等!”蔺稷唤住他,“你——”

分明是你来求见,却未说一言。

“臣无事了。”承明恭敬行礼辞身,连余光都未再落于旁处。

说与不说,并无太多区别,他需要的是自控。

*

隋棠本在装睡中,然房门未关,便多少听得外头声音。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老师,她自然都关心,侧耳听了一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想催自己再睡会,莫理会那小肚鸡肠的人。

然杏眼转过一圈,便见得窗下墙边挂着一副画。

细看,是一面旗帜。

旗帜。

记忆回到昏迷前的那个夜晚,许是她今生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了。她起身下榻,禁止了兰心一众侍者见她醒来的惊呼,来到窗前看那面旗。

旗身主图是一碧水波,水克火,新朝为水德,应该的。旗面的四周纹络……她轻抚的素指怔而颤抖。

竟是繁复的甘棠花。

甘棠花形小而量多,密密麻麻簇拥,可成大朵鲜花百媚千娇,也可成擎天巨伞为人遮阳。

“这花,名副其实,像你。”蔺稷入内,便见雨过天晴的好模样。

隋棠不理他。

蔺稷一时不曾意识到,只派人传医官过来给她诊脉。董真一行原在在偏殿轮值,来得很快,望闻问切下来,道是已经无碍,后续稍作修养便可。

隋棠与她闲聊了一会,趁着蔺稷去给她晾药的功夫,问过他身子情况,毕竟他也淋了一夜雨,待得了董真“一切安好”的回应后,把心刚回肚里。然直待屋中人散,蔺稷喂药给她,她还是懒得理会。

“病了一场,怎还愈发回去、这般怕喝药了?都不烫了,我给你试过了。”蔺稷喂了半晌,见人一副冰冷神色,不知何处开罪她,遂当她面又用了半勺,“都凉了,快,给你备着蜜饯呢。”

“谁让你瞎喝药的!”隋棠愣了一下,忍不住斥他。

“到底怎么了,醒来这样大的气性?”蔺稷见她开口,呼出一口气。

隋棠哼了一声,侧过头又不理他。

“你、有话好好说,否则我……”

否则他又能怎么办呢?

蔺稷蹙了蹙眉,低声下气道,“阿粼——”

“否则陛下就要生气了是不是?生气了便不立妾为后,对不对?”隋棠挪身更远些,云袖从他膝下抽出,偏着头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

“我——”蔺稷回过神来,“你早醒了?那你不睁眼,还吓我!”

“我可没吓你,正要睁眼,是你自个出去了。”隋棠胡说八道压住对方气焰,“你瞧瞧你出去做的好事,老师愿意得我赐名,不愿承你赐姓,你还比较上了!有你那样吃醋的吗?”

蔺稷闻言丢了药盏,懒得再喂,扶额缓了会,上下打量面前妇人,“你恼我说不立后是你在吃味,那闻我后头吃醋后就该欢喜才对,你……”

女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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