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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新霁正扯松领带,指骨捏住棱角玻璃杯边缘,险些掉落。黑沉深邃的眸稍定,他缓声道:“说清楚一点,月灼。”
冷沉肃穆的嗓音,让沈月灼不自觉地想象出他拧紧眉的表情,更加羞赧,含含糊糊地说:“就是你弄进去的……太多了。黏黏糊糊,不舒服。”
另一端静悄悄的,沈月灼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一点,似乎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没事,摔坏了一个杯子。”
“霁哥做事怎么也毛手毛脚的。”沈月灼没多想,借着小夜灯的光走向浴室,“我还是去洗一下吧。这个要、要怎么才能洗干净?伸进去吗……”
听筒里,似有微弱而滚烫的粗重呼吸声传来,她听得耳热,男人压抑着欲的薄哑嗓音滚过耳畔。
“沈月灼,你要是再说下去,我也许会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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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昨夜的那场电话,在沈月灼心头缠绕着,久久未能散去。早上她跟沈歧和沉曼铃一起用餐时,就着眼前的海鲜粥小口地喝了半晌。
沈歧一早要去审核设计图,匆忙吃完饭就离开了。只留下沉曼铃叮嘱:“你跟新霁做下这个决定也算来得及,我刚才问过杨至了,他们待会开车过来。正好趁着那些资产手续没办完,解决起来方便。”
沈月灼:“之前霁哥下的聘礼我已经还回去了。”
沉曼铃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他送你的那两套房子,是不是已经过户了?”
“早就过完了。”
“霁哥说是补偿。”沈月灼抿唇,“也不用再折腾还回去。”
“这孩子。”沉曼铃想到什么,叹口气,“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你姑姑说,他跟薄家那一派最近闹得厉害,丢了好几个项目,亏损严重。做重型设备的那家子公司,还有地产,都全靠着集团出资续着,银行年底要重新评估偿贷能力,还不知道能不能称过这个冬天。”
提起这些事,看似不过三两言语,实则步步惊险,风平浪静下全是腥风血雨。
沈月灼把粥里的虾仁和干贝挑出来吃干净,那辆熟悉牌号的劳斯莱斯已经停靠在大门外。她拿起一把伞,看了眼阴沉的天气,“感觉要变天了,妈妈我晚上回公寓住,就不回来了。”
提交完离婚申请,沈月灼筛选好友分组,发了条朋友圈,特意把薄司礼那一派囊括进去。
底下没什么人评论。
倒是孟安然截了两张图发来私聊。
[安然:你们夫妻俩真有意思,一个结婚证官宣还保留着,一个则只发了离婚相关]
[安然:来真的?]
沈月灼把手机屏幕稍稍偏离,点进褚新霁的朋友圈,已经设置成仅三天可见。她侧眸时,褚新霁漆邃的瞳眸里溢出一点探究,“别刷新了,不是网络的问题。我总要配合沈小姐的工作。”
“我就是随便翻翻。”她侧目看他,“要不你也发一条?”
褚新霁语气微冷:“没见过离婚还需要昭告天下的。”
沈月灼一时卡住,跟着褚新霁回了湖心馆,将她的东西都好。
褚新霁坐在客厅里,看她指挥搬家公司,心头涌出些许浮躁。烟雾缭绕在指尖,尼古丁的香气过了肺,他抬起眉梢,近日烦心事笼罩,英挺的眉骨更为凌厉,显出几分薄厉感。
直到平层又恢复了以往的空荡,春日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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